小意思︱ take it ea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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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金城說:「凡是詩人,就請喝一杯咖啡吧。」
金城笑:「怎樣才算是詩人?」
我說:「我認得出的(例如方路、曾翎龍、邱琲鈞)不然,年輕的,就寫一首詩申請,讓我讀一讀,決定通過好了。」
其實一早就請導演們「喝咖啡」。最常喝到我的咖啡的是James Lee和翠梅。
如今,還可以請詩人、《椰子屋》前作者、有人部落格成員、蘋果使用者(不是賣水果的,須至少帶手提電腦 Power Book 或
iBook,iPod不計。)知名畫家(我或愛偉知道名字的)小說家、散文家、舞蹈家——要小有名氣的,還在學習中的不算。
如果你問我為何那樣大小眼,呵,我認識的人不多,總不能誰都請吧。
暫時只限吉隆坡店,莊若我有在的時候,遲些會推出「同盟會」會員證,變成「椰子屋同盟會」優惠之一,皆大歡喜。
不過,普通讀者也有免費吃的機會。這星期天(18日)下午4時,吉隆坡椰子屋。我開個小食會,歡迎大家來。如果這聚會成功,可能每月舉辦一次。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句話是錯的。不過,當天我也會做一個說明會,講講《椰子屋》或「椰子屋」的未來。這未來有待大家加入——你想聽就聽,想參予更好,就算只埋頭吃東西,我也無任歡迎,這並不是鴻門宴。
我又提到要重新出版《椰子屋》,金城問我:「讀者還有多少?」
我說:「不做出來,是不知道的。」
第二天,老聯利又問了同一個問題:「讀者還有多少?」
轉念一想,這問題可以轉發為行動,不如做一個調查:【尋找《椰子屋》讀者】。
準備出版的那一期,主題就是「尋找《椰子屋》讀/作者」,讓新舊讀者知道,昨天的《椰子屋》風雲人物,現在在哪裡?做些什麼?變成怎樣了?
以下是我3月10日《中國報》專欄《意暢心酣》
18日見分曉
此文刊出是週末,另一個周末3月17,剛好是我45歲生日。這裡把自己的生日提出來,是因為打算在18日舉辦一個小吃會,下午四時正,來者有份。想來的,記得來呀。
45歲。記得那天跟姚先生說起,他老人家笑了一笑。跟他老人家相比,自然是小巫見大巫。17日姚先生會下馬六甲,有一個他的書法個展。我或許也會在馬六甲,因為多媒體大學的一個短片競賽,當天是決審——不曉得可不可以不去?其實主辦當局也不知道我是誰(看他們跟我要個人資料的語氣即知。)可不知聽誰說過,我可以評審電影的?17日愛偉則要回檳城,參加一名畫家朋友毓康的婚禮;南下北上,我的生日就在旅途上,「心靈」孤單地,看別人的電影中度過。
這裡提那麼多「我的生日」,並不是討生日禮物(聽說好些DJ是那樣的,我何德何能。)何況我每次收到禮物,總是渾身不自在。生平慶祝過的生日會,屈指可數。讀書的時候,同學來我家,送我一袋金魚。十多年前編《椰子屋》的時候,屋友偉倫、阿魚等人,送我一個二手水泥金魚池——好像金魚上身似的。我其實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拿到什麼都怪怪的。
45歲。天呀,很老了。
進入《學報》的時候,是21歲。1983年,距今已24年了。也就是說:我的「前半生」都花在「文藝生活」裡頭,24年彈指即過。這些年月,我辦過一份雜誌,得過幾個獎,開了兩間餐館,兩袖清風。此刻,開始想:「後半生」即將如何了。愛偉昨天才跟我說:「其實外面有很多機會,怕都錯過了。」她是說她的繪畫事業。昨晚我們又洗杯洗碟到凌晨三時。餐館最近的生意一片大好,開心之餘,是無盡的疲累。
所以18日的小食會,其實並不是生日會。而是一個「說明會」。像一個拍電影多年的人,我也想「退居幕後」了。18日我希望可以招喚盡可能的舊知新雨,來吉隆坡「椰子屋」,集思廣義,好好考慮;《椰子屋》雜誌和「椰子屋」餐館做下去的意義有多大,有沒持續的必要?這也是我上一回所說的「分水嶺」。我的生日不要禮物;但希望來賓可以給自己一份大禮。這禮物是什麼?到時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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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子屋創辦人,文字與餐館設計。
有人出版社于2003年成立于馬來西亞吉隆坡﹐由一班年輕的中文寫作者組成﹐目前以業余方式刻苦經營。其成員背景多元﹐來自廣告﹑資訊工藝﹑新聞媒體﹑出版﹑音樂﹑電影甚至投資界。有人虛實並行﹐除了經營網上"有人部落"﹐也專注藝文書籍的出版和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