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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港
一條河將吧生市鎮分成南北兩吧。
有次我在南吧向一賣肉骨茶店的老板問起他哥哥的近況,他說到“過港”那裡另起爐灶去了;我問“過港”在那裡,他說過了橋就是。當我過了港到北吧找上哥哥的店時,做哥哥的卻說弟弟仍在“過港”那裡守著祖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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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蘇丹街的炒粉檔前,靜默許久。
他們不約而同望向不遠處那頂著超大肚腩的老闆,如何駕輕就熟地把吉隆坡的夜給炒得星火燎原。她回過頭,凝著檔口前的一面紙板招牌喃喃自語:甚麼不好炒,炒鴛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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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家裡不常吃榴槤,難得一吃就是計籮算筐地吃個夠;一家大小連同表哥表姊圍坐在水泥地上,從一開始的狼吞虎嚥,到後來漸漸減緩速度,跟著相互推讓,最後總以食不知味匆匆收場。
穿唐衫孖仔裝的外婆,由於蹲坐不便,總以高姿態坐在圈外全程參與,遇到對味的便以東莞鄉音嚷著說要留些待會送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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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遲疑,年過不惑才第一次給您寫信。
如果外婆還在的話,肯定會以東莞鄉音高八度的說:唓,佢仲嚇你唔死咩!記得叫佢還番碗榴槤綠豆糖水俾你先!
你一定感到莫名,不知道我曾被你嚇病,最後還得勞煩外婆出馬,唸唸有詞的為我“喊驚”;左手握菜刀,右手執柱清香在我脫下的衣服上旋繞,最終隨菜刀拍落地面的一句“搞掂”之後,我竟神奇般的“突然”痊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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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緣多次與聚寶樓為鄰。
風車路上,無論順風還是逆風,推開窗,常聞到從樓中廚房傳出一陣陣教人溫馨懷舊的香味。是當年來自福州的唐山阿伯還是他那檳城土生土長的媳婦,在我想像的版圖上以傳統的福州美食抑或道地的檳城小吃,讓閱讀中的我常感到飢腸轆轆;即使無法懷以相同的原鄉或檳城情意結,也能草描出多種如紅糟雞,福州魚丸,檳城叻沙及福建麵等美食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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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甘光日里(Kampong Deli),踩碎十一月白花花的陽光。
我們儘量躡手躡腳,閃避某些歷史的浮光碎影,在不交集卻有著微妙默契的複雜心情下,我們要走到巷子深處,與檳榔律(Penang Road)交界的格成茶室去吃盤eis kimo tito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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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長城上車。
密封的車廂,空調因客滿而顯得不那麼夠冷。
站著,手握垂下的拉環,以一小時車程直奔吉隆坡的黃昏。
俯角60度之處,跳出的誘惑,以敞開的領口露出動人的乳溝;谷底,擱淺著一墜形寶石,淺藍通透地,形成古銅色大地上一枚藍色的湖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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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武俠片的電光記憶裡,紅彤彤的冰糖葫蘆是喧鬧市集中流動的道具。
城下蜉蝣,螻蟻市井,臨時演員手擎插滿一串串紅實艷果的乾草架,於人潮中遊來盪去;在電影語彙裡,在俠客拔劍之前,這象徵民生泰和,還是另場血光隱喻?
第一次遇上現實中的冰糖葫蘆,卻在虛擬仿古的中影文化城。一串十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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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安樂茶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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