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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時候在專欄裡寫南印度的嫁妝甜食Adhirasam,竟突然想起“重逢”這篇舊作。
收錄在第一本散文集裡,寫在十七年前,描述當年剛從國外回來,有次與工作關係認識的一位印裔寫作人談起文學中的重逢情節,針對文化差異所呈現出迴然不同的表現手法。
當時他正寫著一篇有關重逢的愛情短篇,以淡米爾文書寫。
場景就設在巴生張燈結彩的印度街上,屠妖節的前夕,以男主角遠遠地隔著一疋購物人潮,發現多年前分手的伊作為序幕:歲月似乎不曾在伊的眼角留下任何痕跡,而眉心的一點,卻從黑色遞換成滴血的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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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一頓辣得頭殼直直冒煙的蕉葉飯後,我們步出涼風習習的林茂街。
本地略有規模的印度餐廳,都會在店前擺放個玻璃櫥窗,裡頭層疊有秩地羅列著一盤盤七彩繽紛的傳統甜點。
每回經過,對這些糖果的色彩純度總是感到忖惑,到底要以哪種歡騰心情,才足以襯托出這彷彿將世間所有奪目濃彩給剎那間盡情的揮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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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不明為何觀念裡會將“糍粑”與清明節給扯上關係。
塞在清明前一周末的回流車龍裡,從大山腳出發,費了超出平時一倍半的時間才回到都門,抵步時已是跨越愚人節的凌晨一點鐘。
沿途車輛慢速並行,一路上與三部載滿鴨隻的大羅里一再地擦身交錯。隔著窗,嘎嘎鴨聲忽遠忽近,夜色中一路揚起雪花般紛飛的羽毛,像赴約一場難得慢速下來的生死;這讓我倏然想起早上在聖安納天主教堂裡見到的天使塑像的翅膀,不禁輕拍前座詩人的肩膀說:一城的燒鴨明爐啊正等待著遲到的肥鴨呢!駕駛盤前早已不耐其煩的說故事者則冷靜插聲:延長時限,最終還得奔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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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記憶的轉角,有攤崩大碗涼茶。
大熱天裡穿越鬧絡汗流的茨廠街,兩旁流動攤販都撐起了古樸的油傘遮蔭,當時市面上七彩艷色的塑膠大陽傘還不多見呢!行至與蘇丹街交界之處,大姐總會特地拐向這街角喝杯“青草水”,說能消暑解熱。
我怕青草苦澀味,總在大姐循循善誘下吞嚥三兩口,代價卻是之後可以獨享一杯冰鎮清甜的菊花水,或現搾的甘蔗汁。也忘了當時攤頭上是否寫著“崩大碗涼茶”的招牌,打從一開始我們就稱它“青草水”了;放糖漿或以鹽巴調味皆可,一般上為了降火解毒老板總會建議顧客選擇後者,設想一杯青澀苦口、略帶鹹味的墨綠汁液,對個小學生來說是多麼恐怖的味覺經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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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前剛從台灣回來的時候,有次在新年前後到獅城出差。飯局上被當地廠商誤認為台灣狼(人),撈撈聲中,一盤七彩魚生便七嘴八舌講足一盞茶時間,看他們沾沾自喜,一番豪情過後,結論只有一個:哼!你們台灣沒有是吧?撈魚生是100%新加坡獨創的年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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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人問起粿加必(Kuih Kapit) 為何又稱作情書 Love Letter?
一時遲疑,聽過的多種說法頓時湧現,卻選擇有所保留的不願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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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廣州的朋友,端著我從路旁嬤嬤檔買來的咖哩卜,臉上露出一抹詭異微笑;大口咬下,竟誇張地當場迸出眼淚,仍笑著說:怎麼是辣的?還以為這裡把油角做成那麼大呢!
我一時省不過來,愚昧追問:廣州有咖哩卜嗎?又叫做油角?咖哩調味怎會不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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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到台北度假兩周。
一天在公館水源市場後側的路旁,遇見一攤久違的“爆米香”。
深秋初冬之交,突襲的情緒教人不禁恍若隔世,廿多年前剛到台南求學時的初遇,竟無聲息地於心底倏然引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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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安樂茶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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