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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前兩天,新書《知食份子尋味地圖》終於印好。
帶點恍惚,像“刻意”完成某既定儀式般的走了一趟茨廠街。
就像11年前出版第一本攝影散文集時,從出版社拎著一大疊贈書路經茨廠街,很自然的便走向煙剷巷口的這個小食攤,坐下來吃一碗綿密清香的白果粥,和一件蛋香濃郁的糖沙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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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路經仁嘉隆(Jenjarom)。
倏然想起“婉君表妹”,以及她曾提起的油炸粿和豆仁水。
試著一探究竟,便連忙急轉彎將車給拐進村裡。
才想起那天沒問到食攤地址,頓時不知何去何從。只見大街路上洞洞坑坑,顛簸到底,最後還是將車開到路盡頭的東禪寺,停在院旁,撥電求救。
手機則傳來“表妹”的聲音:等我十分鐘,我正在從吉隆坡回仁嘉隆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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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貌不揚,第一次看見,我想應該沒幾個人會對它產生興趣而引起食慾的吧!
皺成一橢圓扁平的褐色模樣,美感不說,連丁點稱得上像塊Kuih的“形象”都沒,與同一鐵模烘烤出來的那些鼓脹脹黃澄澄的馬來雞蛋糕(Kuih Bahulu)相比,簡直就是天淵之別。
它的名字叫Akok,為了強調其吉蘭丹身世,通常都稱之為Akok Kelantan;此外又因其皺紋外觀,所以另有Akok berkedut(起皺紋)一名。對許多離開吉蘭丹到別州去打拚的馬來朋友來說,Akok是種甜入心扉的鄉愁!這可不是我說的,記得以前有位台灣廠商的員工就來自吉蘭丹,一次我到該工廠出差時,那說得一口“奇怪”腔調的Kawan,便趁下午茶時間寶貝般地遞給我一塊“其醜無比”的馬來Kuih;當然,這也不是我的形容詞,是那位台灣廠商所說的,當他也拿到一塊時,嘗了一口便一聲“幹你娘”的吐了出來,直說甜死人了啦!隨手便丟向一旁的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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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砂州華人而言,“Kacangma酒雞”一詞絕對不會陌生,甚至連伊班人也將它融為長屋裡的一道雨林食譜。
就像我們西馬福建人的麻油雞、廣東人的豬腳薑醋、福州人的紅糟雞酒以及客家人的黃酒雞一樣,“Kacangma酒雞”是砂州婦女,尤其是客家和潮州人坐月子時的必備佳餚,同時也是傳統上婦女們平常進補強身的鄉土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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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前,我將手頭上有關古晉叻沙的資料,以及網友們在我的部落格裡留言分享的名單給一一整理,抄錄如下:
愛貝爾路泉春、萬福路春園、青草路吉昌、Palm Road春泉、亞答街戲台、金門樓花園、Chonglin Park美美、青山角Café 、Bormill展茶室、四哩半大人飲食中心、MJC石角新鎮老行家、Stutong美食軒、恩典茶室、肥貓叻沙、加帛茶室、東寶叻沙、101 café ……。
心裡總是惦掛,三天時間是否足以在拍攝千層糕的同時,還能四處去尋食試吃,然後篩選出一家具備知食風貌的食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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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寸棗和天公豆的照片寄去遠方,讓朋友確認是否她上回跟我提起卻又說不出名字的新年懷舊食品。
才寄出不久,便傳來回應:是啊是啊!就是這些,以前碰都不碰,現在卻多想吃它一口!
屏幕前,我可以想像她遠在他鄉的一臉饞相和懷舊之情,或許此刻她正興高彩烈的向她的洋人夫婿或朋友們“炫耀”,將這些以前我們連看都不多看一眼的“大人們”的老土食品,給形容得多麼富有年節情懷……。
剎那間,另幀調性強烈對比的畫面卻浮過心底,想起三年前在南馬某小鎮遇到一名老餅家的傳人,當他在聽完我對這些傳統食品的一番贊嘆後,卻一臉無奈的說:沒用的啦,這寸棗和天公豆做出來也只是給人拜神而已,沒人要吃的,你信不信?年節之後十之八九都會丟進垃圾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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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麻坡待上一晚,便匆匆折回峇株巴轄。
一方面等待老笨珍的電話,另方面則趁機尋找蝙蝠城裡的美食遺珠。
計劃是肯定被打亂了。然而一想到笨珍雲吞麵的茄汁之謎,或許就可從傳說中的“蔣光超”那裡尋獲一絲線索時,即使再多的奔波也是值得的。
對於乾撈雲吞麵在雪隆及怡保以外其他非廣東人聚集的地區,能發展出全然不同的流派,那倒是在我還沒對“知食”感到興趣以前,萬萬料想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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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初嚐柔南笨珍雲吞麵,對其加入茄汁、辣椒醬和潮州魚丸的破格風貌感到無比新奇,似乎已為近幾個月來的多次南下探尋究竟埋下伏筆。
是怎樣的一種變調歷程,讓這足以代表廣東人麵食的雲吞麵,在半個世紀以前,於福建人和潮州人為主要人口結構的笨珍,做出一次跳躍性的突破呢?是當年的老廣蓄意捨棄“傳統”,去跨越方言族群的口味整合?還是歷史因素和地理條件所形成的時代產物?
無論如何,這款當地人稱作紅麵的茄汁雲吞麵,已無庸置疑地形成笨珍獨特的地方美食;對外地人而言,不管你懂得欣賞,還是抱以“非我族類”的排斥,它幾近已和笨珍美食劃上了等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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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安樂茶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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