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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一則有關墨水街海南人的尋常故事。
起初,引起我興趣的是這條街為何冠上“墨水” 兩字。
問過不少街坊居民,都不約而同一臉錯愕一手抓頭地以客家鄉音回答:自新古毛(Kuala Kubu Bharu)開埠以來啊,老一輩傳下來的都是這樣子叫的啦!可能這條街以前住了許多滿腹“墨水”的讀書人吧!小地方人情味濃,熱心的還馬上行動說要到隔壁去幫我向老一輩問個清楚,結果歷史似乎在嘴邊兜了數圈,唏噓一聲,依舊沒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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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古城板底街上,倏然對眼前的街景氛圍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說不出所以然,感覺卻稍蹤即逝,腦海匆匆閃過巴生舊區火車站前的大街景象。
頂著大太陽,自然靜不下心去思索比較;我沿街拍攝一些街景影像後,便快步走進超過百年歷史的湖海殿躲蔭,去為廟裡的匾額對聯做些紀錄。
怎麼會把板底街和巴生的站前老街給聯想一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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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必須說明“地理學家”給我的想像並不止於這些。
不止於一碗咖哩麵就能道出對這名詞的想像深淺。
然而,我也必須承認對“地理學”其實所知有限,甚麼自然地理學、人文地理學、歷史地理學、環境地理學、水文地理學……其複雜細分而有系統的研究範疇,一大堆學術名詞就彷彿一艘艘教人“天馬行空”的船隻,打從腦際環繞一圈,像16、17世紀西方探險家們繞著地球,於海洋與陸地間不斷探索,以為登岸後插上旗杆便表示“發現”並“擁有”了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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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聽說有那麼一間海南沙爹屋,是去年我在水仙門一家逾80年歷史的潮州餅家做田調時,與老板娘閒聊談起的。
起初,我們的話題都圍繞在這80年歲月的製餅點滴。從潮州餅食到福建禮餅,從飲食傳統的保存到逐漸流失,從早年樸實平靜的古城生活到現在不知所為的旅遊導向,老板娘似乎感慨不已,一再強調她童年時候在水仙門的自在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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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日正當中離開馬六甲。
走出客棧,卻忍不住就滿城“春色”再拐回老街區巡禮一番。
掌櫃峇峇彷彿一臉預期我會贊嘆的模樣,退房時,問我對昨夜的一城“紅燈街景”有何看法?我假裝一時領悟不過來,讓峇峇老兄進一步解釋州政府是如何善誘循循地幫街道兩旁的街屋住民,在屋頂檐樑上免費裝上無數的紅色投射燈,以打造一個入夜後紅光燈影、彤彤發亮的老街區……演戲當然要演全套,我這時才恍然“醒悟”過來,誇張地笑說這太“神奇”啦!只是一覺醒來幻覺依舊,彷彿進入虛擬世界太久,久久“真實”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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齋戒月期間,路經萬撓北上,沿途炊煙嬝嬝,道旁架起一攤攤斜靠在炭火上烘烤的竹筒飯,簡陋紙板超大寫著:Lemang Panas
(熱竹筒飯)和Rendang(乾咖哩)。
一路思緒飄渺,想起多年前第一次嘗到竹筒飯的情境,在台灣,在東海岸某個早已忘了名字的原住民部落。記得當時同行的學長許是見我過度好奇,於是便投以一臉不屑的眸光:拜託啦!你在故鄉沒見過馬來人的竹筒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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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這條沒落後街,總有“出土”的驚喜。
最初是肉骨茶,現在是海南雞飯。
既然稱“後”,當然就會有“前”。
前街那裡有個古老火車站,懂得歷史,自然察出這百年鐵道對巴生的意義; 這條1886年通車的全國第二條鐵路,從吉隆坡到巴生,從礦地到港口,把內陸開採出來的錫米給轉換成殖民政府源源不絕的財富。老巴生都稱這條街為火車頭前街,而背街地方就是今天的主角,以前又稱為馬來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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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萬撓往北,遠至新古毛,我們逐鄉逐鎮地展開“吃喝玩樂”的烏雪(Hulu Selangor)之旅。
事前做好對該地人文歷史的蒐集,往往讓旅程的知食深度延展,當碰遇突如其來的一抹風景,也有聯想的線索可尋,伏筆般,令旅程增添許多意外收獲。
像瞭解方言群分佈,就是尋訪本地華人傳統飲食的一把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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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安樂茶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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