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RUCREM

　　我跟SRAM去吐鲁，下了巴士他立马买一个巴西制造的望远镜，叫我带着。

　　望远镜我是带着了现在，也带着一鸡肠的问号。

　　来到一个市集，几千个摆卖着新疆与内蒙边塞东西的摊子。某些摊位也有卖望远镜，价钱便宜很多。一边是各类粮食蔬果野味，也有出售人的内脏，买的都是波斯人与阿拉伯人，山坡那边是各种看都没有看过的犁具以及捆在树干的一箩箩女人。

　　见我们不似当地人，以为我们大把钱，摊贩们硬缠着推销货物。

　　SRAM只是摇头，我又叫又吼。

　　有个脑筋转一下：“这里卖的俄罗斯女人，跟北京比，很平。”

　　“喂，我是火星人呀！”我说。

　　“火星人？”摊贩吐一嘴痰，“火星人啥呀？刳犊犊！”

　　他妈的，火星人换来一句吐鲁脏话。

　　我们在市集转半天，到处都有波斯人。

　　我们逛人民贸市场，参观了以前两国的交通旧址，一堆乱石，一片狼烟。

　　爬上黄海大楼，我用望远镜见到一万年前从波斯入境吐鲁的马车道。

“现在还有载满粗木，一队马车接一队的商旅穿越漫长的沙漠，走了一百天还不见人烟的地带。”SRAM说。

　　这城市的房子很是沧桑，四周没有植物。只有一间旅舍，波斯式的建筑－－－波斯男子尤索夫在1291年为妻子所盖。

　　当地人，没有人不说这间旅舍是鬼屋的。

　　SRAM：“你信鬼麽？”

　　我：“我不迷信科学。”

　　旅社老板娘法蒂玛加入谈话：“那亵渎真主的将在睡梦中被割掉睾丸！”

　　SRAM：“哇，没有比这更好的。”

　　我：“真主要那么多睾丸做麽？”

　　老板娘法蒂玛：“别误会，割睾丸不是真主的意思。”

“丢，那是谁的意思呀？”看门的黑狗问道。

　　旅社老板沙列忽从后门闪出：“是我主意！”

　　一宿无话。

　　醒来第一时间我摸着裤裆－－－感谢真主慈悲－－－我两粒东西还在。

　　我们吃早餐，老板娘法蒂玛弄两客牛鞭配两粒睾丸，喔我的妈，纽西兰苹果那么大。

　　SRAM两粒一口吞，眼闪烁金光：“哈，华人就是吃太多猪肉才这样。”

“丢，话不是这样讲的？”看门的黑狗插嘴：“印度人没有吃猪肉咩？”

　　SRAM把黑狗扭成一条布，内脏乱飞，血花点点，黑血。旅社老板娘刚作完晨祷出来，见此情景，倒在地砖上敲出一头血，红色的，流到外面的梯级，引来一地红蚂蚁。

　　旅社老板沙列杀猪也似地悲号－－－

　　－－－不管怎样，万分感谢真主对我的仁慈。

　　从吐鲁去新兰的路上，两旁是连绵无际的黑色野牛。

　　新兰是马皇古文化的发源地；七万年前，墨禾人于此大吃黑色野牛的睾丸才壮大起来并征服中原。

　　“今天，新兰却充满了波斯人。”

　　－－－SRAM这话意义为何呢？

（待续）（21/2/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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