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RUCREM︱ 丢!就这么一点儿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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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冼文光 + Regene
马迪对新桥发嗡风过两天,我跟SRAM请假去暹粒。
暹粒改变很多:几万人口的小镇竟暴增至卅几万了现在。那些吊着阳具的西人白天把吴哥窟踩败踩坏,在没有头的佛像下撒一泡尿后走人,晚上搂着一两条十几岁的女回酒店搞,给几美元小费享受当地人的天使般的感激,提升一下自己在本国的卑微。
在商业区听到Lenny
Kraviz的<Breathe>,非常开心。十几年前他刚出来,我就喜欢他这种男人,给你鬼一样的眼神,搞你屁眼。现在Lenny不比以前爆烈,跟几个女星搞过恋爱,好像不对味。我认为Lenny应配一个黑人,比如Adu
Sade。高档餐馆和酒店多,酒吧林立,夜夜笙歌:绞搞着各类旅人的鸟,要它们呕出猪肉样腥臭的精液。
我住在街后面的民宿,老板竟是马来西亚人,娶当地女人。老板在新山混过日子,知道些往事,但那七十年代的东西我哪懂。丢,老板说新加坡人总以为比马来西亚人聪明,我说现在更加够力。老板问我要不要女人,我说没有男人不要女人的。老板说好,等下就有。我问等什么,丢,等榴连跌吗?老板说很久没有吃榴连,这里不比昔加末的好,可是女人就比新山好十倍,价钱便宜服务又好:包吹剪电洗六十九。
不远就是暹粒河,狗在河边散步。在后巷吃炸手指,隔壁是新加坡人,也有泰国来的,马来西亚人不用讲啦。人们喝当地一种童女尿,脸鬼红鬼红的,好象要死的样子。忽然,来两个警察,叫新加坡人出去,在墙那边低声讲话,我们知道什么事:吃钱嘛。新加坡人好象不想给钱,忽然砰一响,新加坡人飞到沟渠内,血流满地;警察拿了钱走人,剩下的零钱,小孩子眨眼抢光。黑白电视机里的画面:
在回教与太空生活座谈会上,非回教徒猪先生提问:“回教徒一天须祈祷五次,但外太空24小时内会出现16个白昼及16个夜晚,则,在外太空要祈祷多少次以及朝哪个方向祈祷呢?”
座谈会主席马鲁:“首先,你不是回教徒,关你什么事?不过,即使离开地球,回教徒太空人亦须遵循教条;回教徒太空人到了外太空时的祈祷次数须改变,否则将影响执行任务时的效率。太空人的膳食由俄罗斯准备,不过该国可能不了解回教徒的饮食禁忌,因此宇航局将集合学者及国外太空人,探讨相关意见,将回教徒的生活所需告知俄罗斯当局,以作调整。天知道他们不会挂满死猪肉在厨房或放满伏特加在舱里?”
此太空人计划中,政府并没有支付任何费用,而是与俄罗斯购买战斗机的协议之一。
四名准太空人为莫末(汉学教授)、慕化(律师)、华嘉(美景大桥总工程师)及卡立(妇科医生)---当然没有华人的份啦!丢!
接近十点,被两个女人拉去看斗鸡,到现在我还记得两只凶狠的公鸡以及脚上的刀。
我这样消磨三天:去暹粒最大的市场Pacha,那里有著名的性器石雕、暹粒春药;大把野鸡可猎。市场北边有一餐馆,喝500币一杯的人血:壮阳上品。到流浪汉俱乐部过过当牛郎的瘾。(据说以前梁朝伟来过。)内部一派虚伪的殖民地风,高高的天花板和吊扇,院内还有一方花池,
周围是高级画廊和精品店,一些法国人的后裔在这里浪费日子,如果你跟他们说法国怎样怎样,他们开心得不得了,要请你回家喝法国酒。市场北边,有一条华人开的酒吧街。其中,《红星》最多马来西亚人,美国人也有,但多被人打抢。十点过后,酒吧人分两类:同志跟非同志。在Grand Hotel d'Angkor可轻易感受到1930年法国殖民地风味,75年历史。有个1929年就使用至今的电梯,听说常闹鬼,鬼奸人的事不少,墙上贴有大愿地藏王菩萨的像。法国殖民统治者以前多么奢侈!如果搞了可以当你女儿的女孩,内疚或罪恶感涌起,就丢一些钱资助一所小学。这扶贫计划由一个曾在菲律宾工作的印度人发起,他开的按摩院在邮政局后面,不叫鸡,捐钱也行。当地人手艺精湛,大把服饰的设计十分后现代,价格当然不便宜。设计师来自农村,他们希望能掌握新技术,走出那些鬼都不要住的农村。《红星》后面有不少盲人按摩店,一小时4美元,当然有六味服务啦。纯按摩那里够吃?暹粒有不少新式佛庙,庙内保存19世纪初的壁画:佛陀由出家到涅磐的一生。洞里萨湖是暹粒最大的湖泊,产一种喜吃人肉的红鱼;湖边有几个村落,有人乘船参观水上乡村,晚上就留在那边搞女人。搞可以,但千万不要搞了不给钱就走人,有几十个鬼佬龟头被割掉来喂鸡了,马来西亚龟头也有两只。
返马前,在民宿厕所,老板问我这几天怎样。我说什么怎样。老板说女人怎样。我说很好。老板叫我回到新山帮他交一包东西给一人。
是一把刀。
电视机里面:
将举行大选,虽在暹粒有数十万人示威,要求马达下台,但在农村支持下,马达极可能三度当选:马达执政5年,农村摆脱贫困,扫除毒品。
中国女记者在选前到首都以北的新立村实地考察:仅仅数年,该村从一个充满妓女、强盗及白粉仔的破败农村变成欣欣向荣的村镇;青年男女不再吸毒、卖淫,转而经营生意。
新立村的变化是全国各地千百个农村蜕变的缩影,这应归功于马达的经济政策。马达掌政5年间,农村人均收入增长超过一倍,贫穷线下的人口也减半。多数农村以种稻为主,收割后,农闲期长达数月,一些青年打炮打腻了味转而吸毒,被电视机里鼓吹的消费主义、纵欲主义搞涨膀胱的少女则或自行或被骗到首都当酒女或妓女。
女商人西蒂:“变化太大了,现在人人有工作,经营自己的生意,赚到钱;以前,城里的老妇入村劝说年轻女子去首都,现在人家睬她都傻;十多岁的少年没再去当毒贩或吸毒了。”
西蒂对马达推行的经济政策赞不绝口,发展农村经济作物和工艺副产品,生意蒸蒸日上;她也大力支持马达雷厉风行扫荡毒贩和吸毒者的行动,虽然扫毒行动曾造成近万人失踪及死亡---许多人因此潜入吉兰丹,搞一张假身份证,跟当地华人结婚,组社团、搞私会党;给马来人吃钱,结合印度大兄做世界。
是一把刀。
是一把刀,我说。
有问题?老板说。
没有,我说。
(待续)(4/5/2006) - 冼文光 + Regene
(本故事“SRAM”纯属虚构:各种族读者的所有臆想,皆视为对作者写作能力的无限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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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联合报文学奖新诗大奖得主
有人出版社于2003年成立于馬來西亞吉隆坡﹐由一班年輕的中文寫作者組成﹐目前以業余方式刻苦經營。其成員背景多元﹐來自廣告﹑資訊工藝﹑新聞媒體﹑出版﹑音樂﹑電影甚至投資界。有人虛實並行﹐除了經營網上"有人部落"﹐也專注藝文書籍的出版和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