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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RAM-16  ◎  冼 文光
SRAM 2006-06-23 17:2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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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秘书下班后把办公室锁了新加坡籍老板外出回来发现没带钥匙不得其门而入马上打手机给秘书但找不着人。当晚怒气难消的老板凌晨一点发电邮给秘书,斥责且下令她今后须向所有经理确认无事后才能离开办公室,并将电邮CC给公司几名新加坡籍高管。

  上海秘书的膀胱似给蛇咬着,回一则措辞尖锐严厉的电邮回击老板,电邮也CC给该公司在北京、成都、广州、上海的全体员工以及在吉隆坡的印度男友。 
  万没料到,其印度男友将邮件发给他在美国的情人,情人看不懂中文但因为刚好想试试一种她公司正开发的“复制”软件,情人复制了十万份转寄全球求职网---就这样,新加坡籍老板陆纯跟上海秘书Rebac那两封电邮在多个城市的IT外企职工间反复热传。
  《印度日报》因此做了特稿:中国员工眼中的新加坡老板。
  “邮件门”事件爆发中国员工与新加坡上司的语言战争。
  多数网民支持秘书对老板反唇相讥的作风,批评新加坡老板身为高级主管,管理员工手段笨拙粗糙,语言生硬蠢驴,应负最大责任,甚至滚蛋走人。
  印度记者访问几名中国员工,发现新加坡老板“说一就是一”懒以为鬼佬做风很醒,丢,在员工看来根本是死脑筋一条缺乏语言的艺术,不知鸟能伸能屈才好玩的道理。

  从事IT行业,曾在新加坡公司工作的牛坦言新加坡老板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很差:“新加坡企业表面感觉像外企,做事却依从亚洲文化,但他们却搞得不牛不马,比不上香港台湾企业亲切。他们不懂向员工说明企业文化,对员工的控制和管理方法缺乏说服力。他妈的,那种“新加坡式”黑白分明的思维方式,经常令本地人背后偷笑,他们就是不会讲话,换作中国人,话转弯儿嘛。不要以为老板大完,在中国可不那样,员工不满会给老板看他的鸟,表面或唯唯诺诺,实则阳奉阴违背后插你两刀!新加坡老板赚了钱不会做人,没有分一点给工人。丢,要笼络一下,建立关系,一起吃吃饭喝喝酒叫叫鸡唱唱卡拉OK,不然要人家跟你卖命?丢!”
  记者:“是否觉得新加坡人很骄傲瞧不起你们中国人?”
  牛:“台湾人香港人也瞧不起我们,现在连马来西亚来的也呼喝本地人了,他妈的,好像没有人瞧得起我们。”
  “邮件门”事件结局:管理层叫秘书Rebac走人---到现在都找不到工作,窝在家吃老米。有传闻她已到吉隆坡密会其男友改吃印度炒面。但网上也有传闻陆纯已被革职,其公司否认,但《印度日报》要求采访却被拒绝。

  SRAM:“新加坡人呵。”
  我:“喔,我的妈,新加坡人。”
  SRAM:“你有压力,我有压力,人人有压力!”
  我:“就是!”
  SRAM:“你做乜挑衅我?”
  我:“我挑!”

  喂,小姐,你知道,许友彬是我崇拜的本地作家。中学在宽柔参加文学创研会叫我生作家梦,看佛经学写文章。那时除了导师大肚黄,没有人指导,大肚黄斤两有限,我们写得幼稚;要是有人指点多好!
我想到许友彬。可我又想,茫茫人海,到哪去找许友彬?即使找到,许友彬会见我吗?会免费指导我吗?要知道这些大作家架子很大又很钱脸,我小完便后就打消这念头。
  倒是大肚黄鼓励我写信给许友彬,附我一篇作品,叫我里面夹一本龙虎门,请他指点。信寄出去,不敢指望许友彬回信。过一段时间,大肚黄拿信来,竟是许友彬的回信:小小强同志:读你作品,我觉得在人物、心理的描写差到极点,结构不完整,缺点多,缺乏令人深思的地方,丢,不要白费力气在写作上,你只是猪的肥料!恕我直言,请你原谅!祝好。大作家许友彬上。1988年4月7日。
  哇,许友彬能回信不容易,我一个小作者竟得到大作家指点!信我读一遍又一遍,越读越觉得亲切,就想去吉隆坡拜见许友彬。
  一个比平常天还要烂的早晨,在新山上火车,去拜见大作家许友彬,然而没想到,为打听大作家许友彬的住址,费一番周折。
  那天,很晚才到吉隆坡。大作家许友彬信上地址写的是《中国报》。第二天上午我就去报社,问一个奶小小的小姐,她摆手说不知,我被兜头泼一盆冷水,在门口发愣。那儿进进出出人不少,急得我尿都要出来了。碰上一秃头男人,他说:“你到那边看看吧。”我去那边,里面人各在做工,都说不知大作家许友彬。忽有人指那小办公室,我进去,鬼都没有。我又回到报社,一伙马来人在排铅字,我问他们,一个女人说我知道但不想告诉你,说完叹一句噢啊他人太好了。她这么一说,使我对大作家许友彬的敬意又添一层。怪不得问谁谁都说不知,原来怕我打扰大作家许友彬呀!

  我抬头望太阳,硬着头皮闯报社,到了办公室,一位穿红内裤的男同志接待我,我自我介绍说明来意。男同志说你要见大作家许友彬,你跟大作家有没有关系?我说大作家许友彬回过我信。你把信带来吗?我说没有带来。他说那怎么证明呢?我说我能背下来,就从头到尾把信背一遍。男同志听之后笑了,说他们一般不让人打扰大作家许友彬,却扭着我的鸟打电话联系。最后,联系好了,找来一位女编辑带我去。
  大作家许友彬住淡江。我敲大作家的门,见一条影在阳台打太极,有人喊他说读者来访,他才过来。大作家许友彬瘦瘦的,看上去硬朗。我说我是小小强。大作家许友彬说知道知道,伸出手来抓我的鸟:大作家许友彬的手很有力。客厅宽敞,四壁挂着名人的字画,书摆放得整整齐齐。大作家许友彬说你作品我还没看,没有空。寒暄过后,大作家许友彬一针见血说小小强你读书少。我听了一惊,尿了一点,这么多年,没有人这样鸟过我!(那段时间我鸟毛正长)大作家许友彬说你不要读什么后现代派。我问他该读什么书?他说就那几个人的。他说的那几个人是世上最优秀的几个大作家。一轮造作的交谈后,大作家许友彬要我读读《可兰经》、《法句经》、《十日谈》。他深有感触地说我现在体会了鲁迅先生说创作要执着。大作家许友彬这句话结结实实的听到我心里,他又说:“创作就像打炮,非执着不能达到高潮!”
  天忽然黑,我忙告辞,尿没有小就走。大作家许友彬紧握我手,送我出门,给我十令吉问我会不会搭车回。我非常激动,差点三跪九叩谢礼。忽然,大作家许友彬喊我:“提起你的鸟听清楚,写作要注意标点符号。”
  我连声应着,膀胱一阵热浪翻涌。
  大作家许友彬后来回过我不少信,送我他新出的书,老对我狠批,老狗那样看着我一坨屎。后来的后来,我去过好几封信,却没有回音;喔啊啊叫我纳闷至今。

  当晚在《马尼拉酒吧》听菲律宾女歌手跟钢琴手翻唱River Maya的歌庆祝菲律宾独立一零八年---他妈的你看人家这个民族早在一零八年前已觉醒;我们?喂,尤索夫,我们独立多久了喂今年?
  

(待续)(4/6/2006) - 冼文光
(本故事“SRAM”纯属虚构:各种族读者的所有臆想,皆视为对作者写作能力的无限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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