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扇门︱ If frown is shown t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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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按键的歌曲演绎已经过了数日。留在心中的感觉依然强烈。
由于只有两晚时间练习,我们熬了两夜通宵。我其实蛮担心大家到了当天早已筋疲力尽,随便被哪个热情的工作人员拍拍肩膀,就会如推骨牌般全部倒下。
最后一次练习时其实很想告诉他们,演出当天干脆逃课算了。干脆多睡数个小时。要知道猪是要睡觉的。何况你们还不是猪,只是猪头,更应该睡。但话未出口,喜婷那家伙抢先一句:“能去上课便去上课吧”,晓以大义,我只好把怂恿他们逃课的念头吞进肚子。算了,最多大家不过荷尔蒙失调,也许更有利于切换假音,反正我不管了。
演出当天,早上天气阴凉,天刚为我们哭过。行程很匆忙,他们上完课后匆匆更衣便出发,不及吃东西,其实我知道大家已经很饿。心里颇为过意不去。于是我大声告诉他们我也没吃,陪大家一起挨饿,挨义气。其实真相是我熬夜后睡不醒,一觉睡到十点便匆匆出门和大伙会面。牙也来不及刷,怎么吃饭啊~~
于是我们在匆忙的气氛下赶到现场。到了现场,之前的主讲人还没讲完他的,我们便已经拿着吉它提琴键盘等奇形怪状的东西杀气腾腾站在会场旁等候。一等他完毕,便火速上台安装各类乐器。我本来以为我们行动蛮快的了。岂知一看时钟,原来已经耗去万辉很多时间。当时实在内疚(按:这句话有语病。因为不只当时内疚,现在也内疚。)但时间是买不回的。虽然按键可以回转。
后来大家便匆匆开始,而我不及为所有乐器试音。当万辉开始上台说话的时候我心里开始七上八下。眼见承办的音响公司拥有很好的播音箱,却用一台很小的mixer来控制,我预测我两支电吉他大概完蛋了,它们声带多数会被阉割。果然,正式演出时它们都哑了。于是我在台下对其中一位吉他手国刚吼道:“吉他没声了,我不上去了。你顶着吧!”
后来当然是兵荒马乱。托麦克风的福(我猜麦的问题也是出自mixer),小提琴竟然完全没声,但忠杰拉着无声琴颇有台型,也是一种舞台效果。虽然可以这样自慰(注:是自我安慰),但我心里蛮惋惜,那么辛苦练习,编曲,现在各类乐器发声经过七折八扣后,出来的效果还剩下多少。
就这样一首一首歌过去。而万辉受时间限制,说得很少。我想撞墙,无非因为
set up花去太多时间。我想,如果我把鼓手和他的鼓也召来,这场新书推介是彻底完蛋了。那时大家无需听《按键》,都看鼓手表演如何装鼓便好了。装好还得立即表演拆鼓,因为下一场还有roti canai演讲。。
我一直处于流离的精神状况中。转眼推介礼加演绎会便完了,大家背着各种乐器离场。我忽然想起,我有一个很重要的小故事忘了告诉万辉。我们团员的室友,听说我们拉队表演,问了一些让人不太舒服的问题。他问:你们去表演,对方有付费吗?我团友回答:没有。(按:其实有。但这个不重要),但是对方有送一本书。那室友懒懒道:“吓?没付费,只是送书而已啊?那你们还去表演?送啥书啊?”我团友回答:“按键回转。”那家伙听了之后,竟然戏剧性的从床上坐起:“按键回转?哇!我很喜欢!帮我买两本,我要你拿给龚万辉签名!”他前后反应落差极大。我不晓得这起事件代表了什么含义,也不懂万辉阿碗听了会否暗爽(嘻嘻)。但有时候,读者无所不在。只是他摸不着你,你触动不到他。弄清楚这点,提起笔,便不会寂寞。应该是这样吧。
而表演在匆忙中结束,虽然我们火候不够,演出也不够尽善尽美,但只要听众席上有人想听歌,台上歌者便不会寂寞。在这里我想感谢miu miu留言里对我们的鼓励。一个年轻的工作坊,一群年轻的人,因缘际会来到按键的推介礼唱唱歌,如果真得以感动了你,我们的感动将会倍数,而且会一直按着回转的按键,重复感动。谢谢你。谢谢你的感动,我很感动。如果阿碗回来唱《最美丽的万辉时刻》,噢对不起,打错字,其实是《最美丽的时刻 》,相信更感动。
当天演出名单:
吉他手:王国刚,钦翰,修捷
贝斯手:林德成
键盘手:洪迎晶
小提琴:忠杰
歌手:夏威文(hey jude
),蔡彦柔(橄榄树),丘喜婷(旅行的意义),邝秋萍(倒带),张欣洁(隐形的翅膀),王国刚(听妈妈的话)
(其实,我们阵容还不算band,而我更不是主讲人。我不过是一个骗了一张stage event的工作证在书展晃来晃去的家伙而已。也许下一次演绎我会开口唱歌。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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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一人过不只--反过来看会比较好
有人出版社于2003年成立于馬來西亞吉隆坡﹐由一班年輕的中文寫作者組成﹐目前以業余方式刻苦經營。其成員背景多元﹐來自廣告﹑資訊工藝﹑新聞媒體﹑出版﹑音樂﹑電影甚至投資界。有人虛實並行﹐除了經營網上"有人部落"﹐也專注藝文書籍的出版和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