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扇门︱ If frown is shown t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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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se
冰冷的箭镞 穿过武士服
命运被摆布 他心里有数
权杖与制服 权利与臣服
一切仅因强者与皇权抵触
本能寺中途 走到了绝路
十面的敌人 静静埋伏
来不及哀悼 亦不曾控诉
挥出利刃就割下敌人头颅
chorus
~历史里每个人都在输 输着不同赌注
输去了性命赢得了切腹
再强的臂弯无法扭曲命途
走到了最后微笑 狠狠切腹
~刀剑中不停致力追逐 死亦是种艺术
武者自尊随切腹而留驻
留一刀于小腹再透背而出
一把杀敌名刀 最终让自己结束
燃烧的樱花 早逝的年华
本能寺火化 陪葬火炯一把
而箭如雨下 他始终没话
疲惫的盔甲 缓缓褪下
跪坐于殿堂 不曾再倒下
留在小腹的武士刀他始终都没拔
历史总是留下幅幅血腥的画
带血的樱花 和本能寺的他
两年前因为一个无聊的日语呈堂,结果写出一首更无聊的歌。
他们说源义经,帜田信长,都是英雄。我不懂。我比较熟悉关羽。但无论如何,那也是一个感人的故事。如果日本不是那么执意要参拜靖国神社,应该还会有更多感人的故事有待发掘。
有时候,执著会害死人啊。该放下时就放下吧。
那么。这段悠长的岁月中,你还在本能寺执著着不肯离去吗?恐怕连当年你用以切腹的名刀都已经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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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买下第二支电吉他。
第一支电吉他是在中四买的。因为当时急着组乐队,而没有有自己的乐器,就没有参与资格。不管你有多穷,总要有支东西拿在手上玩玩敲敲。又不是练空手道,总不能空手和团友干瞪眼。队友中个个都有有钱老爸,买鼓买电吉他动辄上千一次过付账眼皮也不跳一下。只有我经济拮据,父亲当个不算有钱的校长,还要养五个儿女,实在不敢惊动父母出钱,只好找来一支六手的电吉他顶档,它转让给我之前还在马来人经营的jamming room待过,被人摔,被人踹。情况类似经历轮奸。因此它除了外形勉强算是一支电吉他以外,实在乏善可陈。首先是外表严重脱色,再来抓柄已经倾斜,每根flat的铁已经被玩至凹陷,而音量控制形同虚设。但是这八十块货色,勉强还能说是物有所值。再说也买不起更好的吉他。
吉他买来以后,碍于几乎每根flat都需要换,维修费至少花上两百。比原价还要贵两倍,没办法,只好自己研究怎么修。弄了大半个月,射漆那些外表的功夫不说,难的是研究将每根铁起出,再更换,自己修的结果是高音阶段的几个音阶始终有缺陷。从那时起,每次玩lead就只能玩上面的音阶。更绝的是它偶尔还会走电,是真的电吉他。被电得多了,现在我手指变得有特异功能,能承受微量电流。
后来上大学,偶有一次文学奖赢了两千块,本来打算买支好的货色,怎知学费单一来,奖金全部乐捐给学校。关于买吉他一事也只好再等。等了一年,终于找到一支不错的电吉他,是乐器行老板家里十多支私人收藏其中一支(大概是其中最便宜的。因此,老板他对它看不顺眼,随手卖掉。)。原价五百八,转手两百七友情价卖出。当时收到老板电话,便急急赶去乐器行,拿来一看就知道它是冷宫怨妃,没啥被碰过。就连基本常用的几排flat都没有磨花的痕迹。唯一缺点是外形不是我所要的。但二手货难道还要挑剔颜色?可遇不可求,忙扫走它。
现在总算有支像样的电吉他了。虽然散band后,电吉他已不急用,只是偶尔拿来编曲。但是等着一支价廉物美的吉他,也等了好几年了。这支东西随便放在橱窗标个五百块也会有人要买。再标个原价六百恐怕也有冤大头要来。现在躺在我的地板。可惜接下来开始忙。否则真是要好好玩它一阵。心情嘛,不是普通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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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约会我很少早到。以前系上某老师对我上课的经常迟到怀恨在心,我很无奈,但是我还是不能早到。
那天倒是早到了现场十分钟。才刚坐下,他便出现了。劈头第一句就问:“我迟到了?”
就这样拉开序幕。两个不相识的人,因为某种逻辑关系,开始坐下来,并开始无话不谈。
我以为我们会谈起《走路去纽约》。那毕竟是他很重要的作品之一。但是我们没有。我以为我们也会谈起当年陶晶莹在什么情况之下选了《走路去纽约》这首歌当主打歌,,但是也没有。
除了这个以外,倒是无所不谈。他让我感觉不到某些音乐人或者哦有些文人的自负,倒是很谦虚地说他自己写歌还写得不很好。就这样哈拉了好多关于流行音乐的东西。后来他很自然的说我们合作吧。
“你要有心理准备。我很多产。”他笑说。
“不要紧。来吧”。我也笑笑。
离开麦当劳之前,我本来想问他是否走路来。然后调侃他说是否要走路回去纽约。后来想想,词又不是他填的。也不关他的事啦。
我倒是真的,走路去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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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直不肯讀考試的書,倒是一口氣看了紀曉嵐的傳記。
紀曉嵐。。很厲害的一個人。據説他從來沒有對不上的對聯,而且對聯不但工整,還常常借對聯諷刺來挑戰的人。
他手上已經有太多奇聯妙對了。一個比一個精彩,一個比一個難對。
挑一個給大家分享:有個主考官遇上紀曉嵐學生,便決心考他,看名師有沒有高徒。他指者寶塔,隨口一聯:單塔巍巍,七層四面八方。
學生矘目以對,根本對不上,只好向主考官擺擺手,慚愧的走了。
主考官後來遇上紀曉嵐,想起這件事,便挖苦紀曉嵐。
紀曉嵐一聼,想也沒想,道:學生已經對上了,是您太差,沒能領會。
主考官一聼大怒。明明你學生對不上,還要狡辯?
紀曉嵐微笑道:學生向您擺手,其實是想告訴您:孤掌擺擺,五指三長兩短。
主考官一聼,知道他是開玩笑,但實在沒話説。這幅對聯,上聯用了三個數目字,實在不容易對,但是紀曉嵐不但當場對得上,而且還把下聯說成是學生的肢體語言,這就超難了。
這個只是small case。他的即興對聯太多妙對了。而且往往語帶雙關。據説他臨終前,還說了一上聯給床邊的子孫。那時他彌留,閉上眼睛后忽然張開,道:蓮子心中苦。
蓮子鼩“憐子”的諧音,表示捨不得孩子。
子孫們你看我,我看你。他忽然又張開眼睛,道:梨兒腹内酸。
梨兒取“離兒”諧音,表示離開兒子,捨不得。而且“子”對“兒”,工整到極処。然後他才閉眼,結束了傳奇的一生。
除了高層次的對聯智慧,他還常講底層次的冷笑話。曾經有個老太監,取笑當時還是翰林院小官的紀曉嵐:小翰林,穿冬衣,持夏扇,一部春秋曾讀否?
這裡用了春夏秋冬四個季節,作爲對聯。本來已經很難對上的了。沒料到紀曉嵐不但立即對上,還回敬了老太監:老總管,生南方,來北地,那個東西還在嗎?春秋對東西。春秋早就過去了,同樣的,老太監那個“東西”一樣早就不在了。
他還有個“雞巴”的笑話,更低級。有個學生林鳳梧,頗有些驕傲,有天告訴紀曉嵐,他母親生他時夢見鳳凰停在樹林上,所以取他名為“鳳梧”
我看到這裡,心想我一定會回答他,你媽如果夢見一只雞,停在香蕉岜,你的名字就叫雞巴了。不過當時清朝還沒有雞巴這個詞。
哪知道紀曉嵐的回答頗出我意料之外。他笑說:幸好你娘親是夢見鳳凰。如果夢見一只雞飛過芭蕉樹,恐怕你的名字就沒那麽好聽了。
原來,清朝已經有雞巴了!!!!
不。黃帝時代的男人都已經有雞巴了。我是想說,原來清朝人已經有用雞巴這個詞兒了。雞巴這詞倒真是歷史淵源。同時,大名鼎鼎的紀曉嵐,不但號稱“天下無書不讀”,學識淵博,對對聯工整,連說低級的黃色笑話都不成問題。不但敢說,而且連雞巴那麽直接的名詞都坦率湧出,真乃我偶像。
高級的對聯學不到,但是以後我要多多學習他講黃話的能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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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她是愉快的经历.听她说少女时的回忆,尔后以一个母亲的身份说独生女儿的贴心,我便沉醉在别人小小的故事里,得到小小的感动.
印象最深的是关于她说的那段少女时代的神秘路程.在那个静谧的下午,阳光被小镇的树割成温柔的色泽,小黄花从不知名的树落下.而少女时代的她踩着这样的一段神秘的路,去见一位诗人.
那段路我曾经踩过.同样静谧的下午,有小黄花撒落在我肩膀,却在北马不同的小镇.
唯一不同的是,我并不是去见诗人.我只是孤单一个人,去赴一场小镇的黄昏,在金黄色的河岸边.偶尔有人,也许没人。破船拴在树枝上,便是一首诗。
多少年后,那段路成为我心灵中的一个地标.直到我失去了现实中的路,它仍然存在心中,变成类似秘密花园的存在.
而她心中也存在这样一座地标吗?在她离开家乡小镇后,偶尔忆及,便有种莫名的感动。
然后,也许在某天,她会带着贴心的小女儿踏上那条路,让小黄花对她进行一场洗礼.
而在终点处,等待着小女孩的,不是诗人,而是她的诗人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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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灯 一切变得如此陌生
询问 谁是当年的小男生
头昏 一堆名片和一堆人
想问 老朋友变成哪条肠粉
因为 大家不再青春美丽
因为 大家都不再有魅力
宴会 把一切装饰得华丽
却忘记 老朋友的老脾气
我们每个人都在变 变成不同的嘴脸
变得如此犯贱 变得如此讨人厌
变得如此势利眼 变得如此爱现
啊啊啊 啊啊 你又胖了三圈
当年杀死美女不赔钱
现在变得如此的碍眼
哈哈哈 哈哈 当年和你争夺校花
现在你身边的她 哇 这是谁家的阿嬷?
浑身鸡皮又疙瘩
爸 爸爸爸爸 哪个孩子找爸爸
爸爸爸爸爸 你还是去喂奶吧
十年没见面 感觉都是这样吧
我们赚到了好多钱,失去了青春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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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一人过不只--反过来看会比较好
有人出版社于2003年成立于馬來西亞吉隆坡﹐由一班年輕的中文寫作者組成﹐目前以業余方式刻苦經營。其成員背景多元﹐來自廣告﹑資訊工藝﹑新聞媒體﹑出版﹑音樂﹑電影甚至投資界。有人虛實並行﹐除了經營網上"有人部落"﹐也專注藝文書籍的出版和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