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断吸入尼古丁的房间里等时间到来。等一个陌生的室友──我知道她不会来。
星期五的祷告声持续张扬,我把水瓶注满,微温的水在密封的盖子里用它们自己的火焰取暖。城市又放慢了呼吸,冲线的距离还很远,到不到达实无所谓。
窗外是半个双峰塔,其他在逐渐皱缩的氧分子中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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