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章砚台

四、皇帝的心事

 

（公主入场，由韦大娘分饰）

 

公主：皇帝哥哥，你在发什么呆啊？

 

皇帝：（回过神来）啊，皇妹，你这么迟了，还没睡吗？

 

公主：唉，睡也睡不着，皇帝哥哥，你说我们几时可以溜出宫外玩儿呢？整天呆在宫里，不是娘娘就是公公，闷也闷死了！

 

皇帝：（拿着手帕，又发愣）……

 

公主：（走过去凑近看）皇帝哥哥！

 

皇帝：（吓一跳）什么？哎！你想改朝换代吗？要把朕吓死了！

 

公主：皇帝哥哥，想什么事这么入神啊？

 

皇帝：（正色）嗯…（倾头作沉思状）皇妹，你有没有试过一种心跳的感觉，就像是忽然触电一样？

 

公主：（按着自己额头，又按按心脏，再把手放在皇帝的胸口）（突然大叫一声）哇！（身子弹开，痉挛）sort……sort到……sort到……

 

皇帝：（哭笑不得）别闹了！

 

公主：（嘻嘻笑）皇帝哥哥，看来你是病了。

 

皇帝：我怎么病了？

 

公主：你害的是相思病（顿一顿）快讲，你看上哪一位姑娘啦？要不要我帮你一把，把她娶进来当第七十一号娘娘呢？

 

皇帝：（眼睛发亮）可是……小桂子他……不，他是韦小宝，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一言既出，什么马难追，何况朕是万人之上的堂堂皇上，不能食言，朕已经答应给他们赐婚了。

 

公主：皇帝哥哥你在喃喃自语说些什么？唉，整个后宫这么大，没有一个有趣的人，如果能到外面去就好了。

 

皇帝：外面？是的，即使不能在一起，见一见面也是好的。

 

公主：皇帝哥哥，不如我们偷偷溜出去一阵子，反正母后也不会知道的，好不好？

 

皇帝：是啊，出去和她见一见面，多希望能再看见她那一双眼睛啊！

 

公主：（拉扯着皇帝）皇帝哥哥，走吧走吧！

 

（两人离场）

 

（小宝和双儿进场）

（小宝蹲下，双儿坐在一旁）

 

小宝：这里就是我和皇帝小时候常来的地方。

 

（双儿点点头，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小宝）

 

小宝：你们一定很奇怪我怎么会认识皇帝吧！从前他还没做皇帝时，我们整天在这儿打飞机。

（双儿不明的摇摇头）

 

小宝：打飞机！不懂？（做手势）打飞机你不懂？就是把我们下半身的一尊大炮拿出来擦啊擦地擦干净，然后放出一响炮弹把天上的飞机打下来，就像这样嗖地一声打下来……

 

（双儿哧地一笑）

小宝：哈哈，你明白吧？（凝视着双儿）双儿，你笑的时候很美，你再笑一个！

 

（双儿捂着脸，摇摇头）

小宝：来啦，再笑一个，再笑一下！（作鬼脸）

 

（双儿双手掩脸，摇头）

小宝：（站起来）双儿，你看看，乌龟翻筋斗！（在地上翻筋斗，仰躺在地上，伸手脚不停抖动，像是翻了背的乌龟。）

（双儿忍不住笑了）

 

小宝：拿！终于笑了，笑了！（很开心）人家说女子笑起来鼻子上有皱纹的是美女，我们的双儿果然是美女，你看，你笑起来鼻子上有多么多条线！一条，两条，三条……

 

（双儿害羞掩脸）

（小宝捉着双儿双手）

 

小宝：（认真）双儿，你是哑巴，不会把我的秘密说出去，所以我喜欢告诉你我的心事。不过我相信，就算你不是哑巴，你也不会随便把我的秘密说出去的，不是吗？

（双儿摇摇头）

 

小宝：不是吗？你不会这样做吗？

（双儿摇摇头，又点头）

 

小宝：又不是？那你是会说出去罗？

（双儿急了，双手猛摇，瞪大眼睛）

 

小宝：（笑）行了行了，我明白。（叹口气）唉，双儿，你跟着我，以后日子可能会辛苦很多了。

     （看着双儿）今天见了皇帝后，我就知道他不会放过我的。他一定会派个差事给我。走着瞧吧！

 

（双儿握着小宝的手，另一只手从胸口一按，作状不用担心）

 

小宝：（安心一笑）当然了，有了双儿，小宝天不怕地不怕。管他什么皇帝老儿，我们先亲个嘴儿。（作状亲嘴）

 

（皇帝进场）

 

皇帝：（吟着）凉风有信，秋月无边…

 

（小宝和双儿惊起，慌忙跪下）

 

皇帝：（故作镇静）小宝，双儿姑娘！

 

小宝：皇上，这么晚了，怎么跑了出来？

 

皇帝：没什么，睡不着，出来吹吹风。

 

小宝：皇上还想念当年的日子吧？

 

皇帝：嗯（咳了一声）

小宝：皇上还记得当年从这里看下去的那一群少女中右边数起来的第三个吗？

 

皇帝：嗯…是左边数起来第三个吧？

 

小宝：不，皇上您记错了，是右边数起来第三个…

 

皇帝：不，是你记错了。

 

小宝：小宝没错，是皇上错了。

 

皇帝：不就是说那个哨牙妹吗？

 

小宝：是哨牙妹吗？小宝说的是那个钟无艳啊！

 

皇帝：错了错了，我们俩都错了。

 

（公主进）

 

公主：韦小宝，我听皇帝哥哥说你欺负他了。哼，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叫你知道我的厉害！你过来！（拉走小宝）

 

（两人出场，留下双儿和皇帝）

（双儿背对着皇帝低着头）

 

皇帝：双儿姑娘……

（双儿转过身，一双美目对着皇帝）

（皇帝呆在当场，说不出话，手中的扇子掉落）

（小郡主进场）

 

小郡主：（拾起扇子）（打开扇子）康熙皇帝，康熙皇帝，你真的是汉人吗？嘿，小宝说的话有些不可靠，看来我还是杀了你，恢复我们汉人的江山。

 

（拿出刀子，作状欲刺杀皇帝）

（双儿阻止，摇头示意）（小郡主点皇帝穴道）

 

小郡主：双儿，你不要阻止我，我们做女人的要有主见，不要被那些男人摆布，虽然小宝救了我们，但他用和我们结婚来和这个狗皇帝交换条件，这对我们太不公平了！我们不能一生做别人的附属品，我们要独立自主，走出一条自己的路。今晚，我就要亲手杀掉这个狗皇帝，为我们汉人复仇。

 

（双儿摇头，做出一连串手势）

 

小郡主：我知道，屠杀我们汉人是这狗皇帝出世之前的事。我也知道我们答应过小宝不能杀他。我也知道小宝和他的感情很好。但是双儿，我们做事不能都为了别人着想啊，想想自己呀！

 

（双儿安抚小郡主，两人坐下）

 

小郡主：你想想，如果我们不杀了他，就得和那个油嘴滑舌的韦小宝结婚。我听说他向皇帝讨七个老婆呢！你想想，我怎么能和其他6个人分享一个老公，即使和你情同姐妹，我也不能和你共事一夫。再说，如果这个狗皇帝反悔，下一道圣旨追杀我们和小宝，那么我们岂不是要亡命天涯？

 

（双儿双手轻抚小郡主背部，尽力安抚她）

（双儿指着前方，示意小郡主看）

 

小郡主：（看前方观众席）什么东西？有什么好看？

 

（双儿作手势）

（小郡主不停眺望，不明所以）

 

小郡主：有吗？有什么美丽的风景？有什么漂亮的人物？有吗？

 

（台上灯暗，一盏灯打到台下）

（小宝和公主入场）

（台上灯亮，台下灯收）

 

（公主全身被绑，小宝用皮带不停抽打她，公主哼哼有声，似很享受。）

 

小宝：（看见皇帝双儿等三人）咦，皇上你怎么啦？双儿，怎么点了皇上的穴道？还不快替皇上解开！

 

（双儿推推小郡主，小郡主嘟起嘴，走过去解开皇帝的穴道）

（皇帝软倒）

 

小宝：呀，快扶起皇上。搞了大半天，皇上出宫太久了，我们赶快送皇上回去。快！快！

 

（公主跟着小宝，眼光旖旎。）

（众人离场）

 

 

 

（下篇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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