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章砚台︱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也无风雨也无晴,一蓑烟雨任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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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气与义气》
朋友相交,贵在知心。
友人姓林,姑且称之为零点一,约会时常迟到或放飞机。可我们还是好兄弟,没有其他原因,只是臭味相投。
我喜欢写作,他也喜欢;最初是谈诗,他去了一趟纽西兰跳飞机回来,异域生活期间看了不少书,生活体验、观察所得,磨练了他的思考深度。
回来后,虽然不改夸夸其谈本色,不过言辞收敛,思想闪光纷呈。会面时,总是他在说,我在听;我在等,他姗姗来迟(当然包括他驾车来接载我)。现在除了聊生活遇到的情事,也会谈及一些思想和哲学的问题。当然,还是大部分时间他在说,我在听。
当年他在纽西兰,交代我帮他处理信用卡的债务,还有不时寄一些生活必需品给他(例如泡面等)。有一次他的眼镜摔破了,竟叫我到Times Square的A-Look 替他配一副眼镜因为他有验眼记录在那,我想他的近视还不至于太坏,至少找到我这样一个好听一点:为朋友义气子女两胁插刀,不好听的话是为人作嫁衣的傻瓜。
寄海外的挂号邮包时,还要瞒骗邮局职员虚报资料,另加安全包装和加密防水。
这是义气罢,也罢。
可是被放飞机次数多了,也会生气。有时候出到来,他一个人对着电脑和别人MSN,你就被冷落一旁,得空才应酬你一下。火冒三丈,当场就要绝交。
绝交的话语不能随便出口。就跟离婚这话一样,很伤感情。
一时的意气用事,将来可能后悔一世。
零点一曾经问我:“为什么我们会是兄弟?”
他的答案是:“因为我们的思考模式和看问题的方法类似。”
我反问他:“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到现在还是兄弟吗?”
他失笑。
“因为我还能忍受你的缺点。”
有一天我的忍耐到了极限,可能——
2009.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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