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章砚台︱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也无风雨也无晴,一蓑烟雨任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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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韦小宝>
人物介绍:
韦小宝(小桂子): 生于妓院,耳濡目染之下,吃喝嫖赌无一不精,误打误撞下进入宫中,和少年皇帝
结为好友,后来因缘际会娶了七个老婆。
康熙皇帝(小玄子):清朝入关后第二个皇帝,少年登基,励精图治,开创康、雍、乾三代盛世之始,为
人精明能干,善于汲取汉人文化为己用。
双儿: 聪明美丽,兰心慧质,可惜天生哑巴,拥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
小郡主: 明皇朝后人,一心想反清复明,后来被迫嫁予小宝,个性倔强,常坚持己见不罢休。
公主: 皇帝的妹妹,淘气好玩,却原来还有被虐狂,被小宝深深吸引。
韦大娘: 小宝的母亲,妓院的老鸨,患有梦游症。
一、小玄子和小桂子
(两人并排蹲在台前,吃雪糕)
(小玄子瞪着雪糕发呆)
(小桂子忙不迭地吮吸着迅速溶化的雪糕)
小桂子:喂,你死死酱看着它干嘛,快吃呀,要溶掉了。
小玄子:你说,这是什么东西呢?为什么做成这个形状?有点像……
小桂子:(咬着甜筒饼干)管它是什么,这么美味可口,先把它吃下去再说!
小玄子:慢着!会不会有毒?这个颜色这么鲜艳,老人家说色彩越艳丽的东西越有毒,你就别吃了!
小桂子:有没有毒好歹吃下去再说。你不吃吗?(吃完手中的雪糕,一把抢过小玄子的雪糕)我帮你吃。
(小桂子抢过雪糕津津有味的吃着)
(小玄子伸直双脚,躺下,望着天空)
小玄子:(喃喃自语)清康熙九年,小桂子替小玄子吃下了一支色彩艳丽的冰冷圆筒形之物体,其后生死各安天命,不能勉强。
小桂子:(吃完雪糕,吮吮手指,摸摸肚子,一副满足样)喂,你看到吗?前面有好风景啊!
小玄子:(仰卧望天)好风景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天空,天空里装得下这么多的星星,每颗星星都在向我眨眼,可是都不说话,安静得让人感到十分舒服。
小桂子:(眯起眼看前方)前面有一群姑娘走过耶,看!左边数起来第三个,皮肤好白哟!右边数起来第二个,瓜子脸笑起来有个酒涡喔。后面那个,哇塞,头发长得像黑色的瀑布,真好看!
小玄子:(伸手指点天上星星)一、二、三、四、五,你们在天上是否很热闹呢?唉,小桂子,你说,如果我们能一起飞上天去该多好啊!
小桂子:哼!别发梦了,连皇帝老儿都不能飞上天,更何况是我们两个黄毛小子。我说啊,别的什么都不是,只要让我当个皇帝三天,或者,三个月,享尽人间所有风流乐事,我小桂子就算死也值得了。
小玄子:(起身蹲着,转头望望小桂子,又望向台前)
(一片沉默)
小玄子:(喃喃自语)可能皇帝也不是好当的……
小桂子:什么?你说什么?你怎知皇帝不好当?难道你当过皇帝?
小玄子:(轻轻叹口气)如果我是皇帝,你会和我做朋友吗?
小桂子:(望着小玄子良久,拼命忍住笑的怪模样)如果你是皇帝,我就要你赐给我七个老婆。
小玄子:这个容易。
小桂子:(装模作样)万岁万岁万万岁……
小玄子:(慌张)你干嘛?!
小桂子:(推小玄子一把)去你的,如果你是皇帝,老子我就是太监。哈哈哈,没想到你也在发这个春秋大梦。
小玄子:吓死我了,原来你在开玩笑。
小桂子:放心,我们是一辈子的朋友,OK?
小玄子:真的?
小桂子:真的。嘘――(突然作状安静)
小玄子:(奇怪)怎么了?
(两人并排蹲着四处张望)
小桂子:(指着前方)你看那个女子像不像皇后?
小玄子:(爆笑)哇哈哈……很像…很像…
(两人大笑一团)
二、韦大娘的刀
(韦大娘进场)
韦大娘:小宝――小宝――你藏到哪里去啦?快给我死出来。
小宝(小桂子):(对小玄子说)那疯女人又来啦,你快先走,这里留下我来应付她。
(小玄子离开)
小宝:娘,我在这里。
韦大娘:哎,小宝,娘都快累死了,你快来给娘捶捶背。
小宝:哦,娘,这边坐。
(拿张椅子让韦大娘坐下,替她捶背)
(韦大娘屁股还没坐稳,就开始流水般的讲述她的妓院生活,某某姑娘不愿接客啦,某某大财主强占头牌啦,某某公子吝啬不给小费啦,甚至隔壁天香楼的母鸡飞入妓院的院子,她都可以绘声绘影讲到小宝捶背的手酸痛不已。)
(讲到最后,韦大娘累极睡着了)
小宝:(暗忖)娘睡着了。糟了,不晓得她今晚会不会又发恶梦,像上次那样拿刀子来追我?
(韦大娘突梦游,起身拿刀狂追小宝,把他按倒在地,一刀切下他的半边睾丸。)
小宝:(撕心裂肺惨叫)啊――救命――(昏过去)
(韦大娘疯狂奔出)
三、双儿和小郡主
(双儿进场,见小宝躺在血泊中)
(救起小宝,替他包扎伤口)
(小宝悠悠转醒):这里是什么地方?
双儿:(摇摇头,按着他的嘴)……
小宝:这位漂亮的神仙姐姐,我是到了天堂吗?
双儿:(瞪着眼)(摇摇头,摇摇手,作睡眠状)
小宝:怎么我听不到神仙姐姐说话?是我聋了吗?
(小郡主进场)
小郡主:(笑嘻嘻)你没有聋,双儿她是哑巴。
小宝:咦,又多了位神仙妹妹。这里真的是天堂呀。
小郡主:(嘻嘻笑)你这人嘴真甜,一直神仙姐姐神仙妹妹地叫,把我们叫得不好意思起来。这里哪里来这么多神仙啊?
………………
………………
………………
(小宝和两女打情骂俏)
(两人要行刺皇帝,带小宝一起行事)
(三人离场)
(皇帝入)
(皇帝背手徘徊,满腹心事)
(V.O.:大臣日间所奏之事)
(皇帝烦极,蹲下)
(小宝进,蹲在皇帝旁)
小宝:原来你是皇帝。
皇帝:你也不是小桂子。
小宝:有人要杀你。
皇帝:很多人要杀我。
小宝:你不怕?
皇帝:我为什么要怕?
小宝:你不怕我也是来杀你的?
皇帝:你下不了手。
小宝:(望着皇帝良久,转头面向观众)
(抽出一根烟,点燃抽烟)
皇帝:你几时学会抽烟的?
小宝:长大了自然就会。
皇帝:也给我一根。
(小宝递过一根烟,替皇帝点烟)
皇帝:(吐一口烟)还不赖。
小宝:最近你还有没有打飞机?
皇帝:我现在有七十位妃嫔,每晚到不同的地方过夜,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
小宝:你还记得我们每次一起打完飞机后就会这样傻傻地蹲着看风景吗?
皇帝:当然记得。
小宝:那你一定记得,那次我说如果你是皇帝,我就是太监。
皇帝;记得。
小宝:我已经是太监了。
皇帝:哦?(诧异)
小宝:你答应赐我七个老婆的。
皇帝:这没问题。
小宝:我只有一个请求。
皇帝:你说。
小宝:等下来刺杀你的两个女子,你要放过她们,然后赐给我做老婆。
皇帝:可以。
小宝:谢谢你。
皇帝:不客气。
小宝:还要不要再来一根?
皇帝:也好。
(小宝正准备抽一根烟出来,看看手表,说道):时间到了。
(双儿和小郡主持刀入,欲杀皇帝)
(小宝维护皇帝,说他是汉人,会恢复汉人江山,两女信以为真)
(皇帝出手如电,迅速制伏两女,逼两女嫁给小宝)
(小宝带两女走)
皇帝:(拎着双儿遗下的手帕)双儿……好美的一双眼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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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做一件事,今天只想一个她;
今天只写一首诗,今天只开一次花。
有时候,不是雨突然降落,而是你进入了降雨的区域;
有时候,不是爱情突然降临,而是她进入了我的生命。
稼轩梦觉踱步中庭,抬头见一天星斗文章;我深夜工作不眠,低头想你莺语只觉神伤。
《奋斗》一剧中的女主角夏琳有一头俏丽清爽的短发,她特别适合短发;现实中的你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你就是适合长发。
你们都被我好好地珍藏在心里,我却在你们的眼里渐渐的消逝。
对你们的承诺,我都记得,只是等着兑现。
一个不懂得做人的记者,不会是个好记者;一个不懂得自爱的情人,不会是个好情人。
2001年后,25岁的我,就再也交不到知心朋友,是我变了,还是每个人都在变?
向你表白前,我相信“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告白失败后的我,开始领悟:“不曾沧海何来水,除却巫山都是云”。
我从不相信什么文学奖、排行榜,我只相信两个奖项:读者,和时间。
同样的,在爱情里我从不相信什么缘分和面包,我只相信上帝,和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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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的删改权
拙作《精神病药物价格昂贵》有幸在“星洲”沟通平台露面,其实不感意外,反而想知道编辑对我的文章到底会作哪些修改,我嫁出去的女儿会被装扮成什么模样。
结果不出所料,改动是有的。我循序渐进地从头看下去,开头到结尾前两段几乎一字不漏的刊登了,正在欣喜之际,怎么本地报章有些长进了,然后才看到戏肉。
文章的结论和电影的结尾一样,我相信喜欢看电影的郑副总编辑也会认同此语。开场只不过是叙述事发经过,引向高潮,结局带出的讯息,或者没有结局?那才是一篇文章的成败定论。
我一向以为编辑的责任是改正错字,校对语法,当然,这是小学生程度;然后应该是检查语句通不通顺,语言表达有没有问题,这是中学程度吧;再来是审查内容有没有问题,语言是否具有煽动或乖离原则等问题了,当属大学或研究所程度。
我读着“我”刊登在星洲沟通平台的“文章”,署名“天祥”,事实上我通过电邮和文章附件尾端,都清楚地(可能不是很清楚,因为有些编辑分不出电脑不同中文字体下呈现出的汉字)写着“天洋”。“天洋”,大家看清楚了吗?如果看不清楚,是否可以换个字体看看?或者请小学老师来教导改正错字?
我读到最后两段,才让我胆跳心惊。现分别摘录如下:
天洋投稿的版本:
…………
贵报之前在副刊广泛报道忧郁症,固然引起社会大众对精神病的关注;但仅止于感性和煽情的文字,并不足以改变什么,甚至无法让人看清国内目前的真实情况。当精神病药物价格越来越贵,是否表示精神病已成为一种富贵病,中下阶层的人民无法负担高昂医药费,导致这种病症出现“贫富鸿沟”?
希望贵报秉持新闻工作原则,能够多做些深度报道和专题追踪,让政府不再重蹈覆辙,在医药卫生问题上出错,以取回人民的支持和信心。
“天祥”刊登的版本:
………….
貴報之前在副刊廣泛報導憂鬱症,固然引起社會大眾對精神病的關注;但精神病藥物價格越來越貴的問題,卻應該由誰來替我們解決呢?目前精神病已成為一種富貴病,中下階層的人民已無法負擔昂貴的醫藥費。
希望貴報秉持新聞工作原則,能夠多做些深度報導和專題追蹤,也提醒國家領袖要關心這些貧窮病人的問題。
请问大家,这两段文字,虽然有些相似,但是意思相差何止万里!
首先,我没有下结论说:“目前精神病已成為一種富貴病,中下階層的人民已無法負擔昂貴的醫藥費。”我是在质问:中下阶层的人民无法负担医药费,是否会导致这种病症出现“贫富鸿沟”。
这就像小学生做语文习题,明明题目要求疑问句,却写成陈述句,请问编辑大人,你小学毕业了没?(啊。忘了您是大学毕业的,在执行上述第三任务)
再看之前的文字,抽掉了中间的一段,把“……固然引起社会大众对精神病的关注;但仅止于感性和煽情的文字,并不足以改变什么,甚至无法让人看清国内目前的真实情况……”精简成“…… 固然引起社會大眾對精神病的關注;但精神病藥物價格越來越貴的問題,卻應該由誰來替我們解決呢?”
哇简直就是长文缩短的范例,和反贪委会高官的说词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不是语言的暴力,简直就是语言的艺术。(嘿嘿就像从15楼坠下那么具有冲击力)
最后,我当然做了结论,不过结论被巧妙的移花接木、粉饰太平了。
一切显得无声无息,温和中庸,比我写作时尽力压抑的怒气尝试作理性陈述时更加不愠不火,就像卫生部长廖中莱在15马来西亚短片里的形象一样。
结果怎样,大家心里有数,要说的,都被阉割了。如果一个编辑无法如实呈现作者所欲表达的思想,反而刻意为了某种目的删改(注意不是修正语言毛病)原文的意思,他是什么编辑?
如果删改后无法完整呈现作者原意,或一部分意思被消音,这和窜改文章有什么分别?编辑是有增删文章的权力,但如果故意加上自己的见解,或通过剪贴、移动、复制,改变原文的意思,那是不是滥用权力?
虽然每个投稿到报馆的读者都知道文章一定会被改,但也不希望被改头换面,更甚的是编辑“自行了结”,将文章赋予自己的理解和意念,给予一个美丽的尾巴。
我们要求报馆重视作者的权利,正如编辑的权力一样重要。请问你们有改梁文道的文章吗?请问你们有改张曼娟 的文章吗?请问你们有改王丹的文章吗?如果你说我不是梁文道张曼娟王丹,只会让我更鄙视你。
设立沟通平台的目的,就是广纳民意,开通言路,如果连小小的容人之心都没有,不尊重投稿人的著作权,任意删改投稿人的意见,把“平台”变成一言堂,根本就是一种变相的文化宣传,借民意装饰自己门面,最终让人唾弃,然后来来去去只是那几个忠实读者啦,本报高级什么什么啦,驻哪里哪里的特派员啦(奇怪不见什么当地特别报道就尽会写这些马屁文章)。
现在的读者是聪明的,但也有聪明人被蒙蔽的例子,且比比皆是。星洲的正义至上,我看到的是它的惺惺作态;星洲的情在人间,我看到的是它的私情任姦。
如果要证明以上所言皆非,只要一字不漏在星洲言论版刊登此文,我会登门向星洲老总谢罪。
文:天洋
20090820
(另,投寄此文后,该报副刊主编马上复函,信中所言,令人喷饭。在犹豫是否要公开,害怕失去私德,编辑与读者的私下来往信件公开与否,与两者的交情关系重大,也是一个值得讨论的课题。恐怕开此先例,以后无人敢回信,即使回了也不敢透露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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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药物价格昂贵
作为一名精神病人 ,长期吃药已经成为我的习惯,两年前,医生调整了我的用药,用Olanzapine和Epilium配合,两者能够稳定情绪和帮助睡眠,控制我的精神病症——Bipolar Disorder。由于Olanzapine是新药,疗效好,副作用少,我的病情控制得很好,不料到了今年华人农历新年期间,这种新药的价格猛涨至每颗16令吉,我每晚服用一颗5mg的药,拿两个月的药需花上约960令吉。
我一向在马大医药中心看医生和拿药,马大去年开始将配药处一开为二,一处是普通价格的药,收费和之前一样;另一处是特别药物,收费“特别”昂贵。上述Olanzapine本来在普通药物处领取只需每个月30令吉,那天我们被唤至另一个柜台拿药,药费单出来吓了一跳,简直不敢相信,当场看傻了眼:960令吉!带不够现金,只好先拿两个星期的药。
后来复诊,医生才说政府撤除了这种药的辅助津贴,以致它的价格飙涨,我只好向医生提出暂时停药观察,看能否不用依靠此药。
最近与一名南马的友人通电,他的弟弟也是精神病患,服用的药其中一种也是Olanzepine,他说那里的政府医院完全停止供应此药,要病人到外面药房购买,而且一颗售价19令吉!他弟弟选择换另一种旧药,但是不能适应结果还是得吃回这种药,家庭经济负担很重。
我昨天去马大复诊,医生劝告我服回原药,并说政府的政策从今年起撤销了三种精神病药物的津贴,其中一种就是Olanzapine,另两种药可用以治疗精神病里的Bipolar Disorder、Phycosis和Depression。我一个朋友间接告诉我说他可以通过卫生部长廖仲莱的助理协助我解决“贵药”的问题。我想卫生部长应该可以做更多的事吧,比如为更广大的人民服务,为更迫切需要的精神病人提供更廉宜的药物,该助理应该积极搜集资料整理报告给部长,以便为国家的医药卫生系统和人民的健康福祉尽一份力,至于我这个小人物,心领了。
精神病药物价格不一,昂贵者多为新药,已被证明疗效可观,较便宜者是过时的旧药,副作用多,但仍然有许多病人服用,或医生开出这些药方,一是因为病人的经济情况,二是医生本身没有进修,没跟进医学最新发展,仍然停留在以前的诊治手段。
贵报之前在副刊广泛报道忧郁症,固然引起社会大众对精神病的关注;但仅止于感性和煽情的文字,并不足以改变什么,甚至无法让人看清国内目前的真实情况。当精神病药物价格越来越贵,是否表示精神病已成为一种富贵病,中下阶层的人民无法负担高昂医药费,导致这种病症出现“贫富鸿沟”?
希望贵报秉持新闻工作原则,能够多做些深度报道和专题追踪,让政府不再重蹈覆辙,在医药卫生问题上出错,以取回人民的支持和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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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专访] 罗国文(续上期)
认清定位 积极行动
作品篇
记:你的每部戏都会给观众不同的观戏体验,观众对于你的戏有些什么回馈?
罗:我每做一部作品时抱着的心态,是希望自己的想法能够通过排练和演出的过程与观众分享,观众可能喜欢也可能不喜欢。我更在意的是为什么他们会喜欢或不喜欢。基本上,如果这纯粹出自个人的喜好,我不会太在意;可以从中得知一般年龄层的观众偏好什么东西,而这些对我的创作影响不大。
这是一个文法的问题。一个人无法掌握电脑知识,就无法操纵电脑;当一个人对剧场的文法无知,不了解社会的体制和某些哲学性的想法,就无法“正确地分析”一部作品。
没有一百巴仙的观众
以电影为例,有些人喜欢看王晶式的笑谑喜剧,有些人却能接受王家卫的艺术电影,不管做任何题材,都不会有绝对一百巴仙的观众。
艺术很难去分析对或不对,有些人听音乐或喜欢它的歌词,或陶醉在它的曲调中,但你说他真的懂这个音乐吗,可能他也说不出来。我觉得,欣赏东西时要保持客观的态度去体验和分析。
就如一个前辈所说:要做一个好演出可能要先看过一百个不好的演出,才能够分辨出好和不好。
记:思考模式是否会影响导演的风格?你会不会把自己定位为哪一种风格的导演?
罗:我不喜欢定位自己为某种风格的导演。其实也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而是无法归类。每一次在舞台空间设计、音乐、服装造型上我都会作不同的新尝试。
美学偏好体现导演风格
至于思考模式,是个人对事情的看法,而导演的偏好,特别是美学上的偏好,才是影响他风格的因素。风格是美学上的,我比较注重灯光上的处理,会和合作伙伴一起想怎样玩空间、舞台的设计,不喜欢做实景,而偏好用舞台创作一个空间的设计,就如《报告禄》里搭了一个台,还有《安蒂岗妮》和《动物农庄》也是。灯光可以在时间和空间上作出有趣的处理,灯暗灯亮都代表不同的意义,如何亮,亮得快或暗得多慢,等等。在设备比较简陋的剧场或舞台,就想到运用一些剧场专业用途以外的灯具比如灯泡,这也是创作里有趣的东西。
每个剧场都有生命
创作者每一次做东西时,都要对课题敏感,和发现空间和时间的关系。去到不同地方演出,同一部戏,例如在首都剧场或Ue3的剧艺文化剧场演出,都有不同舞台处理手法,如果看不到空间的特点,戏就有问题。这是蛮重要的,因为每一个剧场有不一样的生命。
记:你怎样定位自己?
罗:应该这么说吧,如何看待自己目前处于怎样的状况——就是一名剧场工作者。
记:嗯,定位越简单,目标也越明确。
罗:也对。
记:未来有什么计划?
罗:会继续做平台的交流计划,与华、巫、英代表分享各自对课题的看法。
目前在本地搞剧场,很难掌控资金,有多少人可以继续做下去也是不确定因素。我希望看到马来西亚整个大环境有所改变,至少直接针对戏剧或表演艺术设立一项基金,正如新加坡有National Art Council和香港的文宣会资助和推动文化艺术活动。
设立表演艺术基金
艺术是一门没有办法赚钱的生意,即使在纽约百老汇音乐剧也总是亏钱,那是有钱人觉得可以穿得漂漂亮亮看表演、提高名望和社会地位的活动。真正赚钱的演出都是公演了超过五年如《歌剧魅影Phantom of the opera》等。
我们要改变大环境走向更专业,大家相互配合。目前的困难重重,很难看到要先解决哪一个问题,先做什么都不对。只是期待大家会有更多的交流。
(与“交流篇”刊登在第15期《戏纪元》)
摄影:欧阳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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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出版社于2003年成立于馬來西亞吉隆坡﹐由一班年輕的中文寫作者組成﹐目前以業余方式刻苦經營。其成員背景多元﹐來自廣告﹑資訊工藝﹑新聞媒體﹑出版﹑音樂﹑電影甚至投資界。有人虛實並行﹐除了經營網上"有人部落"﹐也專注藝文書籍的出版和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