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棄城之後︱ we're falling d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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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不知是碰巧還是真的有那麼一些連我自己都不會知道的原因,我如嗑藥般重讀著邱妙津的蒙馬特遺書駱以軍的遣悲懷昆德拉的緩慢黃錦樹的夢與豬與黎明。你知道嗎,他們就站在我的觸手可及的地方。我躺在那裡手碰到哪一本就讀哪一本,並且翻到哪一頁就從哪一頁開始讀。我說這樣做的話不免就會陷入了恍惚的情境裡:拉子在咖啡廳裡遇見L如兩枚枯稿的靈魂他們竟然相互鼓掌原來是老教授正要蹣跚地走上講台準備從找尋M的線索開始說起……
真是夢境啊一如一面粗魯地用了各種線圈交錯成的無法尋覓規則的織品。然而我仍然必須要在隔天早上的鬧鐘重複的滴滴聲裡矇矓醒來,面對著鏡子裡一頭亂髮的木然面孔,並且或許因為心不在焉又被刮鬍刀在下巴劃出一枚血珠……噢原來是這樣的,那些機器式的生命片斷一如重覆操作的影印機一樣吐出相同的樣本,你卻心有不甘地想在不斷吐出的紙張上塗寫不一樣的字句和圖像。「會消失掉的哦。」我想起了你那時說的:「好像一過了廿五歲自己的身影就正在慢慢地消失掉。」我那時正在喝著啤酒忘了怎麼回答你了,卻記得那是某一年農曆新年的假日裡,我們在眾人皆返回家鄉好像就只有我們單獨地被遺忘在台北市的某個巷道裡,自棄地虛耗著時光。我好像還說了一個悲傷的故事,在冷颼颼說話都噴著白氣的情境裡,我說我有個朋友自殺死了,在我知道這消息之前的一整年裡,我仍為他買新書寫信給他並且想念著他說話的樣子,壓根兒都不知道他已經死掉了這樣的事。「彷彿什麼都沒有消失一樣啊。」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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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殺死一個藝術家,並且冒充他,住進了隔壁的房間。
有人出版社于2003年成立于馬來西亞吉隆坡﹐由一班年輕的中文寫作者組成﹐目前以業余方式刻苦經營。其成員背景多元﹐來自廣告﹑資訊工藝﹑新聞媒體﹑出版﹑音樂﹑電影甚至投資界。有人虛實並行﹐除了經營網上"有人部落"﹐也專注藝文書籍的出版和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