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帶魚︱ 不安于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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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不轉貼文。看到此文,頗為鼓舞。我的一些遭遇奇特。才剛一上馬大,我就受邀在文學雙週講“砂華文學”,那時senior可能也奇怪,大一學妹膽粗粗,做“文學專題演講”。(為甚麼請妳?!我也不知道。可能工委中有砂羅越各地來的學生吧)現在看,也覺可愛。還餘留中學生樣,就寫了篇叫“砂華文學”的稿上台去,就像準備演講,準備辯論稿,或投稿參加文學獎(中學參加了不少)那樣。
後來到台大,次年又被邀請在大馬留台(文學週?)講“如何馬華,怎樣文學”(那時還有“王德威熱”),穿著Baju
Kurung(在馬大第八宿舍任學生會華人代表‘制服’)橫過椰林大道。我還記得自己用了榴槤作比喻。
那回,關心馬華文學的李瑞騰來回應。然後對我說:我到過詩巫。
後來我都當老師了。寫推薦信推薦一優秀學生到李瑞騰任教處。過幾年,到台灣開會又遇李瑞騰,他說,我看到妳寫的推薦信,立刻決定收。啊!不只我學生被鼓舞,我也是。
看到此文,心想,我也喜歡煮。不如以後(至少)一年一度開煮辦大食會,與指導過的,或想來就來的學生聚聚聊天地。]
文/李瑞騰
我曾經在專科學校教過書,教的是國文,非常單純;學位拿到迄今二十餘年,前後在二所大學的中文系任教,十餘年來也兼過幾個行政職務,總的來說,最快樂的事莫過於帶研究生,特別是指導他們寫論文。
通常是這樣,不論碩博士班,研究生在上了一年的課以後,必須找指導教授、預訂學位論文題目,向系所提出申請。這個動作的目的是讓研究生的學習方向明確化,中文系上下古今,包山包海,或依傳統四部之學而分經、史、子、集,或以桐城派所分的義理、考據、辭章為準,或用現代一般的分法:文字、文學與文化,寫論文不能大題小作,一定要縮小範圍來定題。
有人比較早決定他的研究方向,說不定會在修課的學期報告中試寫學位論文的部分章節,但大部分都在修完法定學分後,才開始寫論文,原來的題目可以修改,但要讓指導教授知道。這個過程中比較重要的是師生的互動,有的老師不太管學生,有的學生不太找老師,學校可能會有所規範,但我覺得關鍵還在雙方的態度。
有的系所會有所謂開題報告,就是寫出一篇完整的研究計畫書,送外審,或者找校內外有此專業的學者來面試。計畫書必須說清楚研究的動機與目的,做好前行研究,交代問題意識、範疇與方法,並且略述章節。大體來說,這會是以後論文「緒論」的初稿。審查委員主要是要討論這個題目值得不值得做下去,方向或進路有沒有問題,資料是否掌握得全面,也可借此看研究生的文字書寫能力等。
寫論文的過程很辛苦,特別是碩士生,經驗不足。沒有個七、八萬字,會顯得單薄;有人還寫到十幾二十萬,甚至更多。重要的要合乎學術論文的規範,分章分節要合情合理,引證推論要妥適嚴謹,還得文從字順。指導教授依其專業,協助學生完成論文,有的教授會逐句逐段修改,有的只談觀念、方法和大關節;有時候洋洋灑灑寫了數萬言,老師要你整章整節刪掉。
博士論文通常會有預審,主要是面試,考完回去修改;然後就是學位論文考試,俗稱口考,學位授予法在這裡會有一些規範,各校在執行面大同小異。考試委員名單通常是指導教授開的,有的委員很兇,有的和藹可親,最後很少沒通過的,不過會要求學生根據委員意見修改論文,指導教授要做好最後把關的動作,不能讓學生敷衍了事。再修改完,經指導教授同意後付印,就可以去辦理手續離校了。
我的博士論文研究晚清新舊文學思想,八十年代後期在淡江大學開始指導研究生,一開始主要是以晚清文學為主,然後慢慢往下移動到現當代,從中國擴散到台灣文學和東南亞華文文學,這大約就是我指導研究生命題的主要範疇了;有研究生發現我碩士論文研究六朝詩學,希望我指導他寫這方面的論文,我會以不專業為由而婉拒。在我指導的百餘篇碩博士論文中,最多的是台灣文學;可能只指導碩論或博論,但也有約十位是從碩論指導到博論。
和研究生之間,親疏遠近,我完全隨緣。他們形成家族,輪流主辦,和我全家一年一會,暢敘近況,則是我三十餘年教書生涯最感欣慰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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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用刀在在巴基斯坦的一顆蕾發展屯積的一顆果上劃三刀,黃色的血滴下來,竟然比香水香。這具甜美的屍體一生只經歷過地心引力,以及一次從印度洋到馬來半島的航行。我只花了不到十元贖罪。我切它三刀,把它放進口裡狂吮。天!初次我驚覺自己與世界深深地相戀,吻得暈眩。
中午我認為我完成作為人今天的任務。
下午我想抱著內在裡所有自己的過去,不管世界發生戰爭天災人禍不學無術地睡。
我為甚麼要在乎那些不學無術以致整天只想憎恨戰爭的人的事務?
此刻我那麼懷念生命裡剃光頭的時光。
原來有些事物那般地脆弱,甚至經不起一丁點,
僅僅屬於視覺的挑釁。(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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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方路高效率寄至的“白餐布” (看到一個胖胖的偽侍者從信箱放出來,殷勤地開始幫我佈置餐布。我輕輕制止他,你坐,不必忙。我這是書桌,不開宴。)。討論喝咖啡還是喝茶。(其實一般我喝Cham。林金城看到這選擇會笑出來。)
把書帶路上。除了“白”,還有歐雷咖啡夜晚。如果和方路喝咖啡(我喝的其實,Cham!
呵),我覺得在他晚上寫作時光,比較有意思。
白天他是記者。晚上才是詩人。
(方路我沒有別的意思啦。你知道我們是相互錯過的兩尾魚。從來幾乎沒有交集。)
路上回來寫了篇短文,算是輕批評。沒有放出來。
這個好玩。
我不想放出來的理由,三天後,我發現是,不想被打擾。
奇了。方路說上上本著作裡,論者阻擋了他的寫作。
我這論者卻擔憂論後被被論者“干擾”?呵呵。
寫這不發表短文,我也發現了自己心中的秘密,和孤獨。
這個是我許久已不感興趣的。想略過。
寫完短文後,還“自我審查”,結果刪了對方路論某馬華論者的看法。
又刪了對方路“耽誤說”的“過度詮釋”。
這其實從沒發生過?有趣。
方路是個會讓論者步步為營的作者?我覺得也不是。
是有這個把握:方路懂得許多秘密,雖則不定顯露紙上。
如果揭開方路的秘密,也顯露了某程度上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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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出版社于2003年成立于馬來西亞吉隆坡﹐由一班年輕的中文寫作者組成﹐目前以業余方式刻苦經營。其成員背景多元﹐來自廣告﹑資訊工藝﹑新聞媒體﹑出版﹑音樂﹑電影甚至投資界。有人虛實並行﹐除了經營網上"有人部落"﹐也專注藝文書籍的出版和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