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帶魚︱ 不安于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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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LCC的一個入口,KL Sentral的一道閘口,羽毛堆積如山。
看不見。
大概就一直堆在那邊,直至有個“詩人清道夫”負責掃地,才會清理。呵。
一些暴動安靜如飴。似音樂,似對母親的思念。如泣如訴,如戀如慕。
暴動者的臉,像被淚水無數次浸透的面目模糊。他偶爾願意抬起埋在長髮裡的臉,與你對望。
你在他眼裡看見50年底憂傷和沉默。
或者他還有餘燼在燒,輕輕的。他會問:You are a poet? 遲疑地。Also?
你還年輕,於是你會爽快地說,I am. 我是。
我們被日日奔流無歇的一道,由三個字母構成的流,弄得筋疲力竭而不懂原因何在。奔流到哪不复返...?
我們與同樣也看不見的較勁,拗手瓜。但是常常也弄不清對象。他看起來那麼柔弱,“全身都是弱點!” 啊?
這不是最好的年代。這也不是最坏的年代。
假牙們,出來吧!
馬來假牙們,大概是音樂家。
在“美是罪惡,美應該剷除”的社會規範裡,美 本身已是叛逆。
他用英語唱,"Lord I am doing, what I can, to be a better man.....“
他用小提琴依依哦哦,Marilah berjoget, oh syurga yang hilang, ..... semalam di
Malaysia.....
他用來自吉打的簫襲擊你,你的耳膜突然被來自竹林的嘆息撫摩而癱軟..
他眼眸深沉,不發一語看你一眼,看你如何。
馬來假牙,以前也沒看到這麼多,怎麼忽然從四面八方傾囊而出?
我真的不認識他們。
有時我故意逗他們。他。你做什麼的?
我藝術家。
騙人。你如果是藝術家,你在KLCC的大廳演奏。
他不以為忤,微笑,說 在這裡也很好啊。
有時他也八卦,反問,你哪裡人?
(這什麼問題,很難回答也。哼!)
我來自Sarawak!
我路過。該走了。
想了想,真是,在這兒唱歌 表演,掉了一地的羽毛,
誰來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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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我们都受刘城达启发。
马来西亚掀起一股“拯救风”。
我不酗酒。也不算酗咖啡。
偶尔,确实会酗诗。
我昨天带着已经累积三天的疲劳过度,还是前往赴诗会。
三十位左右的诗人艺术家。
从DINSMAN的“拯救Kampung Dalam”宣言诗开幕。
接着,是日本忏悔舞。
砂拉越自由舞。
德国“分享诗”:我们都需要,也分享得起,一口空气,一口饭,一个坐下的角落,一个写作的地方。
台湾闽南宣言:流浪到,只到淡水。
我分享什么?我对我处身的国度无言ing。
但我还是乐意发声。我为十年前那个张依苹代言,念了因ENDON而写的“照顾每一个人”。
我有收获。那种正义感,在寂灭之后,可以救我以便救人。
(最近在台湾也忆起:眼泪不要为自己流,要为别人流。我记得这宣言的真实,也记得这宣言曾经如何被扭曲。)
我先念一遍中文,华语的。然后顺口念马来语。我叫在场的马来年轻诗人把内容随后译成英语。
我有收获。咦?怎么当时我没想过,普普通通的“在感官的国度”原来是“kerajaan yang ada perasaan”?
然后我的沙巴邻居带巨幅版画上去。我也帮忙牵一个角,那布条。
他高喊,Negara Sabah! 我心想,原来沙巴并不喜欢与砂拉越同一国?
这是他的想法,反正不会成真,我口头支持他,也随他乱喊。
然后,他们说,拯救沙巴!
拯救原住民领土!拒绝盖水坝!
接着刚刚跳过鸟舞的也乘乱宣布,拒绝盖巴兰水坝!
拯救砂拉越。
听到砂拉越,我当然反射动作不计内容举粉拳支持。
继续有人趁乱高喊,拯救Kampung Dalam!
我们脚踏KD,当然也不假思索支持。
我想喊,拯救KLCC?!
我的呐喊是无声的。
回家路上,马来朋友在凌晨车厢爵士乐中,闲闲说起,你诗写的对象,我认识,我起先只听到你一再说jaga setiap orang, jaga setiap orang(他一边说我一边吃吃笑),然后发现你写她。我与巫统,回教党,各派,都是朋友。巴达威以前约会老是迟到。因为他要照顾太太。他太太只认他照顾。现在他没有再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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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出版社于2003年成立于馬來西亞吉隆坡﹐由一班年輕的中文寫作者組成﹐目前以業余方式刻苦經營。其成員背景多元﹐來自廣告﹑資訊工藝﹑新聞媒體﹑出版﹑音樂﹑電影甚至投資界。有人虛實並行﹐除了經營網上"有人部落"﹐也專注藝文書籍的出版和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