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帶魚︱ 不安于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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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st and Furious裡面有一幕深得我心。
大卷頭黑人女主角在車與車之間偷天換日,丟了身份。
我喜歡當Turtiti。
當Turtiti的時候,我毫無尊嚴。不像作家/學者/詩人,充滿傲骨。累死了。
我把自己偷天換日,掉。
山克達叫住我,然後喊宋達:喂!Turtiti!宋達在這裡!
我遵命停下來。
宋達走過來。頓了頓,準備好開始對我說話:Turtiti!妳會唱歌嗎?
Turtiti回答:會!
(他們每次看到“Turtiti”背着單薄背包,穿着家居花花衣走路去教堂說是練唱去。)
那,Turtiti,妳唱一首歌。
好!
“Turtiti”遵命唱歌:Silent night,holy night,all is calm, all is
bright....
宋達聽完,點點頭,表示滿意。
揮揮手,說,Turtiti,ok。
“Turtiti”乖順地鞠躬,說“謝~謝~!”
宋達回頭,又問,還有嗎?
Turtiti想了想,靈機一動,“我下一次唱新的?”
好吧。
Turtiti畢恭畢敬地揮手說拜拜。
這樣,宋達感覺到在異鄉的“威嚴”(可以使喚“Turtiti”),“Turtiti”感覺萬分輕盈。就扮演一個小角色,很容易,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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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物,只能往自己內心走而繼續往前。
否則就得一個字:哀。
現在大家溝通媒介主要靠平面通訊。
一群人自爽,就靠一些虛無的資訊。
要認識一個人,多少得看過他/她說話的樣子,走路的樣子,面對一件事,處理的方式,思考的線路,等等。
有個朋友很純真,說想到英國探視一個病危的27歲女孩。聽起來很浪漫的一件事。他要鼓勵她活下去。
然後這朋友補一句:但是又害怕。
我問:怕甚麼?
怕萬一到了英國並沒有這個人。(因為是網路上臉書認識的。)
我們東南亞人,對一些字有莫名感覺。說“緬甸”,沒甚麼。說“英國”,覺得浪漫。
我中南半島和英國都去過幾次,在英國住上幾個月也幾次。我知道在中南半島和在英國,都有哲學家或穿名牌嗅玫瑰的皇妃,也都有思想不入流或在街頭挖鼻孔的人。
我對“去英國看27歲病危女孩”和“去柔佛看27歲病危女孩”感覺並無不同。(當然我對“病危”有些惻隱)
我不置可否回答:可能是一個五歲小男生呢?
很多人也喜歡在臉書上嘲諷人。可以嘲諷人的,自然比被嘲諷的聰明了?
有些人看不慣別人發言論,認為敢於發言的人在自吹。
也要看說甚麼。
如果愛因斯坦高談闊論科學物理,你受不了他而出言嘲諷,
這。。。這是甚麼道理?
當然,愛因斯坦要自嘆,搞錯場域。
那麼高尚的談論,應該在一個他的個人講座上,請的人要給適合的演講費。
昨天臉書上,有個有為青年半生熟朋友建議沙砂獨立行事。不知指的是甚麼。
不過,我們是文學行內話說著。(我是專業。)
我並不反對。
但一方面也“為沙砂悲哀”。
被無知父輩簽下婚書,帶全副身家出嫁,每月得回一點零用錢生活。
如果一天離婚,可不可以喊:還我錢?
我自己的身份也是莫名其妙。
砂羅越出生,在半島 台灣都生活過。
我小學二年級開始得(現場,沒得抄的,呵呵)作文比賽獎。我十六歲至二十歲都參加成人組的徵文並得獎,首獎也是有幾個。
我進馬大第一週就被邀請在文學雙週主講“砂華文學”。
我在台大的第二年,在“大馬文學週”主講“如何馬華,怎樣文學”。
我在砂羅越的時光,一直是寫作,演講,辯論,朗誦高手。
可嘆,我在砂州的輝煌史帶不過去另一馬。有一個證明:
Form 6的時候,我參加全國現場作文獎得的是首獎。
我挑戰所有馬華作家參加一個“現場寫作文學獎”,嘻。
真的。星洲來個“現場馬華文學大獎”,怎麼樣?喵~
我後來在半島工作,被當作“新人”,“外人”。
我乾脆當起“外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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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出版社于2003年成立于馬來西亞吉隆坡﹐由一班年輕的中文寫作者組成﹐目前以業余方式刻苦經營。其成員背景多元﹐來自廣告﹑資訊工藝﹑新聞媒體﹑出版﹑音樂﹑電影甚至投資界。有人虛實並行﹐除了經營網上"有人部落"﹐也專注藝文書籍的出版和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