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不是随时被了解的。
必须有那么一个刹那,一个偶然,你忽然懂了他,一阵悲哀隐约袭来,你也不再把持,不为自己的滥情腼腆,任凭感动将你掳去,久久。
你一向只觉得那个字难读,更难写,明明是个无中生有的字,好像一种不立刻致命,却教人黯哑无声的病。这样一种隐疾,哽在时代最敏感的弦上,教琴弓无为,也教沉默太喧嚣。
人们以为你不写诗了,这怎么可能?
你只是更深沉,更忍辱负重地写下去,以更隐晦难解的方式。
你的不写,其实是你的诗最必要的注脚。
一个失明的时代,你用沉默守住天机。
11.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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