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帶魚︱ 不安于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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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自Wolfgang Kubin(顧彬)原著 張依蘋 譯
為何﹐到處伴隨我的一直是﹐神剩的﹐
為何時間與空間相遇﹐成為告別﹖
這裡無他者。我從遠方來到這裡。
在那﹐你靠近你自己。在那﹐你從從前步行。
這裡在杭州在西湖。我們思緒裡的
未知之城﹐那與我們很不一樣的。
然而一有關我們會在一起的傳說﹐因為我們不是
我們言說的主人﹐就像我們不再是我們雙方出身的主。
這一年我們應再次完全現代。一首詩
會如此﹐一城﹐它的湖﹐一座帳篷﹐猶如陌生記憶在我們之上。
我確實曾一次來過看你。靠近曲院的蓮
在西湖。這樣我造成你氣息的痕跡。酒的氣味﹖
那是前於我們時代之過往。只在夢中認識﹐我們
以及我們當代的言說﹐所有的相遇只是重複。
是。你一次站在我面前。我無法否定。
秋季的一酒店。罕見的名字披戴。
它的命名加倍地新。然而誰是多少新的。
必須多少異於古﹐在一切害怕離別之中。
我們因此加倍感受﹐那無觀念而來的﹐無觀念而走的﹐
每當多少感受那夏。我曾不在杭州嗎﹖
找到我。在那兒﹐我們吃著根莖。我們干燥著翻閱
樹林之間。在之中﹐我早到你的臉。甚麼湖還在躺臥﹖
我找到我的鏡子而在你此外想你。
我的意思是﹐再無剩余了。意思。少許的家披掛
我的思想。家是賓館﹖並非不是。這樣我
審核你的照片﹐你的相片在模糊休息室 。
在那裡﹐我穿你﹐如它之來﹐這樣你忽然從時間穿越﹐
從甦醒的日子﹐重新認識我﹐我﹐
我從前 只見你一次﹐
在夢裡﹖
就如我認識那荷 ﹖
古老曲院的﹐荷….
剩余的剩余。
於是甚麼曾經伴隨我們﹖曲院之酒﹐以芳香
與微風﹖芬芳再三。顏色再三。
所有的皆作她想﹐這樣我曾不在橋上﹐
在哪﹐春天曾等待。我只是漫游走過那街道。
山神。今天我只在形象裡面見到。那畫﹖
我一度是那遙遠的使者。行走於這幅陌生畫面。
上下。我栽種一個陌生的世界。所有的一切皆過往。
陌生的剩餘一陌生傳說﹐從你從我。
來自蓮 與 氣息
诗人的为难The Sin of A Poet
I make it new and sin against archaeologist.
I am classical and sin against revolutionist.
I over-rhetoric and sin against actuary.
I play hide-and-seek and sin against fortune teller.
I say too much and sin against painter.
I say nothing and sin against author.
I stand firm and sin against life player.
I am ever-changing and sin against commentor of current
issues.
I am positive and sin against expert of oil drilling.
I am workaholic and sin against astronomer.
I fast and sin against professional eater.
I over-eat and sin against expert of losing weight.
My collection of poetry can’t sell and sin against environment
activist.
I buy no furniture and sin against IKEA.
I do nothing, produce nothing and sin against my whole family.
百年目錄﹕里爾克在文化中國鳥瞰圖
报告者:张依苹
這是一份翻译目錄﹕從空中俯視詩歌的秘密魏瑪王國在文化中國區域的地圖。里爾克(Rainer Maria Rilke
1875-1926)成為了這個精神脈絡中的中心人物﹐對他的想像﹐仰慕﹐趨近﹐構成了前五四時期至二十一世紀﹐長達一百年(1912-2012)﹐對其文本﹐創作的模寫﹐翻譯﹐傳播。
這是一份相對完整的漢語里爾克传播图﹐涵蓋中國大陸﹐香港﹐台灣地區﹐海外(東南亞﹐歐美)﹐呈輻射線的里爾克詩意分佈圖。當Rainer
Maria Rilke 抵達中國﹐他不再是Rilke﹐而是李尔克,黎尔克,而终于约定俗成为里尔克(Li
Erke),一个无法从中国新诗史/中国现代诗史/现代汉诗史消音,已经流动于现代诗在中国的血液里的汉语名字。
本報告分成兩個部份﹐一﹐里爾克在中國的存在﹐二﹐里爾克在中國的路程﹐統一在以中國作為思考主軸的﹐切入翻譯史﹑比較文學﹑中文文學史﹐以及詩作為文學創造的思考結構中﹐思考的佈景是看不見的世界文學史。
軸線從後1911年拉出﹐通過里爾克的介紹者﹑譯者﹑讀者穿針引線﹐線路所經之處﹐呈現的即是里爾克接受者的渴望﹑選擇﹑回應﹐從漢語里爾克的內容中﹐折射出這一百年之內﹐各區域的文化中國版圖上發出的時代的聲音── 以一個異者﹐來自他語(德語)的他者作為對象﹐想像自己的此刻當下與美好未來。
從這份報告的背面來看﹐里爾克在中國翻轉出一個“有中國的文學世界”。
当然期待学长的新书啦。
叉开的问题:新书相对什么书?(旧的,半旧的..?)
令出新问题· 工业区会出工人吗?只是内不问题。
有人曾告知:優大有很優秀的学生。事实证明。工业区会出很優秀的"化学工程师"。
第二,学长这篇最有趣的,创作与学者身份重重叠叠。学术建制,在马来西亚。是时候了。
问:“散文”与“论文”可不可(加以)区分?
学术不可能“自由”?“学风”自由,可能。
第二个问题才是“正式”抛向HJS本身:
既然参照系(似乎)是台湾过去的体验,那么本土是否对应“外土”?(诸如本省VS外省)
Localisation: Non-possibility and possibility
:黄锦树 我很敬重的学长。当年他携(当时)女朋友到马大来演讲,我心如小鹿撞过(他(当时)俊不输俊林)
To be serious, “Malaysian Chinese Literature and Ethnic(footnote 1)-
Footnote 1: During the conference held by “HUayan” in 2012(?), held at a hotel in KL. Zhuang Huaxing used the term “族裔”or”族群”, but somehow had not yet fixed it with a second langange. I once tried to seek his opinion, and am still waiting for the scholar’s response.
[比較好奇刪掉了哪些。以及為甚麼。]
退稿是貼在“面子書”(不是 臉書)
"產業".. 拉曼大學中華研究院前身﹐ 創意產業學院旗下的中文系
咦﹐“他”怎麼知道“我”一直把Paella煮焦
甚至變炭
锦树评《最年轻的麒麟》陈大为学长著,一开始就认错。(见註)
永乐多斯译《昨夜风雨》有《昨夜星辰》味道。介绍研究者。
這回是真的“告別”了﹖
[試讀初筆記]
.(not yet finished..) ﹕ P
Question followed: Is it an issue of "Politics of literary.." or "Literary Politics", re. 留台,旅苔,在台?
“大有”:
與黃同名著作何棨良詩集《刻背》﹐(當時)23歲的馬來西亞詩人﹐ “竟“然有英詩三首﹐“調”用R.Browning,Walter Scott。zhang ruixing“序”。
茲錄如下﹕
我的肉體。哦 鏡子在握面前
給予一熟悉慾望
有教授云﹕
“ ”
把一本書“切”成id, ego, superego三個部份的某部“馬華著作”﹐哪個評論家﹖﹐說是多此一舉﹐恐怕﹐並沒有說錯。
我“正在”用“心理分析”法“比較”黃錦樹黎紫書的學生﹐恐怕﹐得先“研究”這本書了。
嘆氣。詩人只是“媒介”﹖(MESSENGER)
當“詩”人的“體質” 被 改變。
The formal西南联大姚可崑编杂志原发表四首里尔克译诗keneng已轶失
不可考(从‘本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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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出版社于2003年成立于馬來西亞吉隆坡﹐由一班年輕的中文寫作者組成﹐目前以業余方式刻苦經營。其成員背景多元﹐來自廣告﹑資訊工藝﹑新聞媒體﹑出版﹑音樂﹑電影甚至投資界。有人虛實並行﹐除了經營網上"有人部落"﹐也專注藝文書籍的出版和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