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帶魚

想考核一事，在网路進行當然有點笑話，但何妨一試。

杜維明日前演講，稱“文化中國”概念出自馬國留台學生。(學生！一聽肅然起敬。現在的，還有這種層次嗎？)
而他自己的(後來！)規範(毫不避諱？影響的焦慮？)又與之略別。
杜維明這回，嗯，實有品。不避諱學生級的思考成果的提出。洗刷了此君近年停留“擅演講”的刻板印象。

那會是誰呢？
我腦中閃出“文化鄉愁，內在中國”幾個字。
但這畢竟還不是，文化中國？

王德威也不過提出，“小說中國”。

溫瑞安提的是，“神州”。

會是誰啊？是九零年代另一個“坏孩子”嗎？
：)
誰能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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