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個禮拜前,或更早,
總之不是在我從翎龍手中收到“我們留台
那些年”之後的事。
怪事。不!怪夢。
我夢見,啊?鍾怡雯,
為甚麼?
我記得,在夢中我已經問,咦?為甚麼。
我既不思念她,也(最近)不閱讀她,完全生活裡無這個人
怎麼,夢見她?
以往夢見心儀的詩人(都是男的,對詩,長久偏心,哈哈;喜歡的女詩人不超五個),都會當天隔天
即
記錄在案。
夢見鍾怡雯?呵,不知如何是好,
慢吞吞拖到現在才記下。
都忘了她夢中長髮短髮,甚麼表情,做了甚麼情節,只是記得
夢見鍾怡雯。奇
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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