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為黃有開甚麼館啦。他也過了“踢館”的年紀了。
人有自己的生命規律。一人一世界。如何經營,如何與週遭對話,都是一種選擇。
北方的老先生,年代、資源不一樣,那時黃還算年少,老先生也不必那麼生氣的。每個作者都會有“受眾”,就像生活中“對話”一樣,只不過媒介不同。
詩人,要從內在汲取養份。
如果寫完了。就完了。好好生活,別與自己過不去。
“人民需要馬華文學”,文學見解是不錯的。但文學不是“社會運動”,雖然文學常是“最溫柔的暴動”。
女小說家是個很用心,努力的人。三言兩語就會知道。她自己都挑明了,她還未完。她有她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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