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帶魚︱ 不安于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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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去當了動地吟的街坊。在門口的櫃檯負責人一副認出我的表情,僵硬着不知該怎樣招呼我。我瀟灑的掏出十元說,一張票。
其實我有驚喜。
那驚喜卻是來自驚訝。
我沒有想過,表現最標青是十年前表明不當詩人的林金城。拿捏的剛剛好,有味道,有火候。
劉育龍次之。他不知怎樣,有一種歲月的力量出現了,一以貫之了他的敘事詩的力道。
林健文的部份讓我很有感慨。
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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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了。過了一天。嗯。
早上上課,下午上課,晚上去聽動地吟,居然讓我病倒了。
星洲的冷氣頗強。
回芻一下記憶。
嗯。接著談對林健文那一場的觀感。
初對林健文有些接觸,是超過十年前。那時健文還單身,還未買房。
記得只有他提起過那種,“詩可以停住一輛坦克”,這種話題。
也是他,會在“沙龍”活動期間,在大夥過路的時候,忽然很詩意地忽然說一句“是時候了!”
昨晚看他站在台上,忽然想起過去和現在的他,心裡是感動的。過了十年,結了婚,有了兒子,他還持着同樣的信念。會在星期六的晚上,把自己放在台上,朗一首那樣的詩:談不明的事物,談“末日”,談現實,再談遠如達芬奇,再談,馬來西亞。
我兩位已畢業多年,也已經為人父的學生,身體都厚實了,站在台上,聲音美好依舊,唱着良知的歌。
健文,國剛,修捷,我覺得他們做得很好。
可是不知為何,我忽地一陣強烈的不忍。
這個國家到底發生了甚麼癥結式的問題。
這些,那些,原是屬於律師,新聞從業員(第四權)等等專業工作,卻
無人去做,卻由看不過眼,一直牢記牢記牢記
具有正義感的詩人們,扛起。追究的工作。
這個國家,傾斜至此。
傅承得當晚對動地吟告了別。他說了句,總是這樣,抗議,朗讀,不滿,悲憤,抗議,朗讀,不滿,悲憤(大意如此。沒做詳細的記錄啦),他也累了,吧。
這些聲音都沒有錯,也都一直具有意義。只是,這些聲音,屬於正義的聲音,怎樣被社會回應?!
可能不怎麼有被回應。
所以動地吟真成了只是一種表演形式。
動地吟這些年其實做了很多“社會良知”的工作:把這些年發生的重要不公事件以藝術的,表演的形式,做了廣泛的訴求。
以上,我只是談很“動地吟"的部份。其他個別詩人的表現形式或內容,以後有機會再談。
另外,我蠻期待聽聽黃子揚的“In Situ”(?記得對嗎。現場沒有把詩印出來給觀眾),還有,不曉得羽倫的朗誦怎麼樣。這些都錯過了。這樣,下次還會有,驚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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