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沫元年︱ No such t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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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部電影在馬來西亞電影院沒有氣勢磅礡的宣傳,
不過在海報上的一句話就令人想走進電影院看看──
提名奧斯卡最佳外語片(2007)。
雖然代表的國家是哈薩克斯坦 (Kazakhstan),
但這其實是一部跨國際的製作,由俄羅斯、德國、蒙古和哈薩克斯坦製作,
製作團隊就來自超過四十個國家的人員
導演是來自俄羅斯的Sergei Bodrov,
兩位男主角為來自日本的浅野忠信和來自中國的孫紅雷,
女主角則是來自蒙古的Khulan Chuluun,
現實中,女主角和來自哈薩克斯坦的導演助理結婚了。
《Mongol》主要從鐵木真9歲隨父親遠行選老婆開始說起,
因為父親就是在回程中被敵人毒死,從此改變鐵木真的一生。
電影只敘述到鐵木真到30歲的事蹟,因為這只是第一部,
接著還有第二部(The Great Khan)和第三部(未命名),
預料第二部將在2010年上映。
片中所描繪的和史記已經很接近,有些可能為了配合製作流程,
所以稍微做了一些修改,如:
1。鐵木真的父親也速該是獨自一人回家,將鐵木真留在朋友家;
2。鐵木真最後沒有放走札木合,而是賜他不流血之死(noble death without spilling blood)。
3。鐵木真毀滅了多年來追捕他的塔塔爾族,將多數人用油鍋炸死…
雖然許多人說鐵木真歷史中有許多不合情理的劇情,
如鐵木真扶養了兩個不是自己親生的孩子;
孛兒帖從10歲就等待鐵木真有一天歸來等等…
許多事情我們都不能用自己的歷史和文化去解釋別人的故事,
應該以一種欣賞而學習的角度去面對。
在中國歷史裡,當然把外族人給說得很壞,無論如何,
鐵木真設定了法典,統一了蒙古族等等前所未有的壯舉,
的確也是蒙古族的驕傲,也完全改寫了蒙古族的歷史。
片中不斷帶有教育的訊息告訴觀眾,有關蒙古人的風俗習慣,
比如戰爭不為一個女人而戰;雷神的存在;
蒙古語是世界上最美的語言等等,
除了瞭解歷史,也認識這個屬於天與地的少數民族。
雖然我聽不懂蒙古話,也聽不懂兩位男主角說的蒙古語好像很有力量,
和蒙古族女主角說的差不多,可能就是了吧,
演員在演戲的時候,麻煩的是說了不知道甚麼的對白,
然後強裝一副不知道甚麼的表情,兩位男主角卻完全沒有這方面問題,
不知情的人,還可能以為他們是蒙古人。
爛番茄能拿87分的電影,應該也很不錯了吧。
延伸閱讀:
官方網站
爛番茄
2007奧斯卡被提名最佳外語影片
The Counterfeiters (奧地利;德語) (獲獎)
Beaufort (以色列;希伯來語)
Katyń (波蘭)
Mongol
12 (俄羅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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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了不少所謂的政治詩,對於政治詩的難為之處,有點看法和心得,希望可以和陳老分享.陳老成為《當今大馬》的特約讀者,對鄭雲城先生的系列政治詩發表感想,寫了《分道与扬镳――解读郑云城的政治诗》,展現了年少才有的憤怒.如果我是當今大馬編輯,而我也了解陳老的脾氣(大家都了解陳老),特約陳老點評,我就躲不掉煽風點火的嫌疑.
我和陳老一樣認為政治詩很難寫,主要原因是政治詩有它特定的功能,評論政治詩,不能從對新詩的傳統要求來看待.政治詩有其特殊的發表管道,透過《當今大馬》網站發表的政治詩、通過《號外週報》發表的政治詩,和在動地吟舞台發表的政治詩,在不同的平台上,創作者必須面對不同層次的讀者群,和他們虛擬對話.我從本身的政治詩創作動機來看,對於政治詩,我需要讀者和觀眾,因為自覺告訴我,我必須和讀者,和他們背後的時代背景對話,也因此不可避免地介入政治,否則政治詩寫了很沒趣,也沒有意義,基本上是因為,政治是眾人的事.在寫政治詩的同時,我還有很多小我的詩,收藏起來自己看,不必面對群眾.因此,寫政治詩沒有減損我個人對詩和詩的語言的要求,它比較是我會寬容對待的一種另類創作類型,至少從詩的語言來看是如此.坦白說,在參與動地吟之前,我甚至不認為詩是可以用來朗誦的.
為何要犧牲對詩的語言的要求來和大眾對話呢?我覺得詩的語言有它的張力,它能夠帶動和渲染別的文體所無法帶來的情緒和氛圍,簡單來說是煽情,而這種情,是能夠觸動靈魂的.現實用酒來澆灌,感覺就不一樣.它比政治演說少了曲折離奇的現實情節,因為詩人對行數會自我設限,符合發表平台的要求;它更需要立體化的表達方式,用簡單乾脆的話把情境的重點鋪陳出來,又不可草草了事.最高難度的環節,是要如何用詩,或者類似詩的語言,把醜陋的現實點出來,例如,要提起某政黨,避免詩被污染,只好用黑色的桶來影射.當然,用嚴格的意象語言的要求來看,這有點牽強.我相信,選擇詩的模式來影射(我的意思是"shoot")現實,是創作型態的選擇,也可能是創作習慣;它的表演性,它的"過於大眾化",它的語言,甚至創作動機,和詩的傳統概念其實有先天的本質上的矛盾.
因為語言和字數的限制,我不認為政治詩能夠被看成和其他評論文章一樣,能夠達到追求真理的崇高目標.不過它可能帶來感官上的真切感,情緒上的共鳴,那如果不是真理,也是真實的情境,換個角度也是一種寫實.很多時候,創作者只能從現實取得具代表性的意象或者象徵來指涉時事,那不代表他們全部的視角,不能就認定他們忽略了事實的全部.在更多的時候,創作者的取材選擇,除了創作上的方便,也和他們的個人立場有關.我覺得如果寫政治詩而不表達個人立場,那不如不寫.個人立場可以有很多種,有的人性喜超然,那麼就有超然的詩,有的人就是要對抗,那也沒有甚麼不可取之處,都只是立場的選擇而已.如果你喜歡超然,而用這個標準來要求其他創作者,是不應該,而我不喜歡超然,還要假裝超然,是更不應該.
我覺得政治詩除了是一種另類的新詩類型,在我們這個國家,至少在馬華文學的場域,它有著和體制對抗的傳統.和現實體制衝撞是美好的事.
陳老發火,對象不只是鄭雲城,而是政治詩這個難搞的另類創作.因此,重點不是陳老,是備受誤解的政治詩.寫政治詩的,或許只能被稱為創作者,才能避開傳統文學視角的砲彈.
寫到這裡,我才發現,我無法確定寫上述文章的陳雪風,是不是我們所認識的陳老,希望他是.但這沒有影響我和陳老分享心得的心情.我避開有關文章的重點攻擊目標,除了為表現超然,也借力來梳理關於政治詩的思考.我關心政治詩,多於葉新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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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文字的前面,思想的左邊。這樣就好了。
有人出版社于2003年成立于馬來西亞吉隆坡﹐由一班年輕的中文寫作者組成﹐目前以業余方式刻苦經營。其成員背景多元﹐來自廣告﹑資訊工藝﹑新聞媒體﹑出版﹑音樂﹑電影甚至投資界。有人虛實並行﹐除了經營網上"有人部落"﹐也專注藝文書籍的出版和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