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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來的李國七  ◎  有人出版社
藝文訊息 2010-08-11 17:2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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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照或揭發者/曾翎龍

最近關於李國七抄襲的傳聞一單又一單(其實不是最近,而是這些年來),剛好有朋友給我寄來了這篇寫伊朗食物的稿,對照如下,奇文共欣賞。

1a.石杭(中國)文:

看见餐桌上放满了菜肴,便饶有兴趣地一个一个地问菜名。主人热情地为我一一介绍,有伊朗传统菜番茄大蒜烧茄子、新鲜翠绿的薄荷叶子、伊朗蜜枣、烤鸡、还有蔬菜沙拉,以及一些她虽然解释了,但我还是既叫不上名字也不知里面有什么原料的菜肴。

1b.李國七(馬來西亞)文:

每次到她的家,就可以看见餐桌上满满的菜肴。主人更满怀热情的一一介绍菜名,有伊朗传统菜番茄大蒜烧茄子、伊朗蜜枣、烤鸡、新鲜翠绿的薄荷叶子、还有蔬菜沙拉,以及一些她不耐烦的解释数次,但我还是既叫不上名字也不知原料是什么的菜肴。

2b.石杭(中國)文:

餐桌上最引起我兴趣的是一盘掺杂了一些红色的米饭。我猜不出米饭里究竟放了些什么。主人笑着向我介绍说,这是伊朗的“红花米饭”,说着,她特意从厨房取出红花让我看,还给我演示制作方法。她先用一个很小的碾子,放进红花和盐,一边研磨一边说:“如果您喜欢甜米饭,就用白糖研磨;如果喜欢吃咸米饭,就用盐研磨。”

2b.李國七文:

印象最深的,还是一盘掺杂红色香料的米饭,感觉有点像马来西亚吉兰丹马来人的nasi beriani。我确定是某种香料,不过,猜不出是什么香料。主人笑着说:“这是伊朗红花米饭。”说着,特意从厨房取出红花让我看,还给我演示制作方法。原来,就是番红花。香料是知道了,女主人还拿出一个很小、很可爱的碾子,把红花和盐放进去,一边研磨一边说:“喜欢甜的话,可以加白糖研磨。喜欢吃咸,就用盐研磨。”

3a.石杭(中國)文:

伊朗人烹製米飯的方法還有很多,此後我又品嚐過幾次伊朗菜,有趣的是,每次的米飯都不一樣,比如:「油煎土豆米飯」,是將土豆削皮後切成片,用橄欖油將土豆煎熟,放進燜飯鍋裡,再將煮好的米飯撈出,放在土豆上面繼續燜制幾分鐘即可。吃的時候,米飯下面的油煎土豆香味和米飯的香味匯合成一種很有風味的飯香,令人垂涎欲滴。還有一種很有特色的「草藥飯」,遺憾的是,因為裡面放了好幾種伊朗人喜歡的草藥,我至今也沒鬧清楚都有哪些草藥。但是,在民間用的最普遍的還是紅花米飯。

3b.李國七(馬來西亞)文:

据她说,伊朗人烹制米饭的方法很多样化,按照各种配菜,烹制出不同的饭。比如油煎土豆米饭,就是将土豆削皮切成片,用橄榄油煎熟土豆,放进焖饭锅里,煮好的米饭给放在土豆上面焖制。此外,还有一种草药饭,用很多种草药和香料来煮,有点像吉兰丹马来人的nasi kerabu, 不过,那些伊朗人喜欢的草药,和东南亚的草药与香料不同。不过,在各种饭中,最普遍的,还是红花米饭。

以上三段,抄襲部份大概90%。以下是二人的全文:

----

石杭(中國)全文
(星辰美食網
http://www.au.epochtimes.com/b5/6/4/17/n1290000.htm)
4/17/2006 1:31:36 PM

*在伊朗吃紅花米飯

當我應邀到一對移居挪威的伊朗夫婦家做客的時候,那位伊朗朋友的太太興致勃勃地向我介紹伊朗人的飲食習慣。

過去,我對此知之不多,更沒有品嚐過太多的伊朗飯。看見餐桌上放滿了菜餚,便饒有興趣地一個一個地問菜名。主人熱情地為我一一介紹,有伊朗傳統菜番茄大蒜燒茄子、新鮮翠綠的薄荷葉子、伊朗蜜棗、烤雞、還有蔬菜沙拉,以及一些她雖然解釋了,但我還是既叫不上名字也不知裡面有什麼原料的菜餚。

餐桌上最引起我興趣的是一盤摻雜了一些紅色的米飯。我猜不出米飯裡究竟放了些什麼。主人笑著向我介紹說,這是伊朗的「紅花米飯」,說著,她特意從廚房取出紅花讓我看,還給我演示製作方法。她先用一個很小的碾子,放進紅花和鹽,一邊研磨一邊說:「如果您喜歡甜米飯,就用白糖研磨;如果喜歡吃鹹米飯,就用鹽研磨。」我看見她將研磨好的紅花放進一個精緻的小玻璃瓶中,然後蓋好蓋子。她說,閒暇的時候,她喜歡一個人一邊聽著音樂,一邊細細地研磨一些紅花粉備用。研磨的時候可以聞到紅花那淡淡的香氣。米飯不是燜的而是撈飯,即先用水像煮粥一樣將米飯煮熟,再將米飯撈出,這樣做出的飯粒是鬆散的,一粒一粒的很容易攪拌。

我知道伊朗的紅花是很有名的並且出口,不過,我沒有想到伊朗人用紅花來做米飯。紅花是名貴的中藥,在我國目前是衛生部公佈的 77種藥食兩用中藥其中之一,但實際上,主要是用它的油。因為紅花有比較強的活血作用,我們中醫大夫在臨床上使用時還是較為慎重的。

伊朗人為什麼這麼偏愛紅花米飯?我帶著慣有的那份好奇一次又一次地詢問每一個我遇到的伊朗人,得到的回答都是一樣的:紅花米飯對人體有保健作用,可以駐顏益壽,特別是對中老年人最適合。我回想起伊朗夫婦那充滿青春活力的熱情和那雖然已50多歲但看上去卻只有40出頭的容顏,似乎從中悟出了一點紅花米飯的保健魔力。   

伊朗人烹製米飯的方法還有很多,此後我又品嚐過幾次伊朗菜,有趣的是,每次的米飯都不一樣,比如:「油煎土豆米飯」,是將土豆削皮後切成片,用橄欖油將土豆煎熟,放進燜飯鍋裡,再將煮好的米飯撈出,放在土豆上面繼續燜制幾分鐘即可。吃的時候,米飯下面的油煎土豆香味和米飯的香味匯合成一種很有風味的飯香,令人垂涎欲滴。還有一種很有特色的「草藥飯」,遺憾的是,因為裡面放了好幾種伊朗人喜歡的草藥,我至今也沒鬧清楚都有哪些草藥。但是,在民間用的最普遍的還是紅花米飯。

回到北京之後,我開始嘗試自製這個具有伊朗飲食特色的保健米飯,現在,在我家裡的餐桌上又多了一個保留節目——紅花米飯。看著那白白的米粒上掛著喜慶的紅色,感覺確實不一樣。

----

李国七(寄自中国)全文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六日 晚上六时九分
光華日報
http://www.kwongwah.com.my/supplement/2009/11/06/1.html

*伊朗女人的红花米饭

马来西亚是一个回教国家,和伊朗的关系应该比较接近,可是在马来西亚,伊朗食物对我而言是一种非常陌生的食物。来到中国,却莫名其妙的与伊朗食物结上了缘。那是一位同事的太太,丈夫是在英国出生的伊朗人,太太却是道地的伊朗妇女。可能因为寂寞的关系,她三天两头就准备家乡食物献宝,一个同事又一个同事轮流请,前几天,轮到了我。

每次到她的家,就可以看见餐桌上满满的菜肴。主人更满怀热情的一一介绍菜名,有伊朗传统菜番茄大蒜烧茄子、伊朗蜜枣、烤鸡、新鲜翠绿的薄荷叶子、还有蔬菜沙拉,以及一些她不耐烦的解释数次,但我还是既叫不上名字也不知原料是什么的菜肴。

不过,印象最深的,还是一盘掺杂红色香料的米饭,感觉有点像马来西亚吉兰丹马来人的nasi beriani。我确定是某种香料,不过,猜不出是什么香料。主人笑着说:“这是伊朗红花米饭。”说着,特意从厨房取出红花让我看,还给我演示制作方法。原来,就是番红花。香料是知道了,女主人还拿出一个很小、很可爱的碾子,把红花和盐放进去,一边研磨一边说:“喜欢甜的话,可以加白糖研磨。喜欢吃咸,就用盐研磨。”

研磨好的红花,然后给放进一个精致的小玻璃瓶中,盖好盖子。她说,闲暇时,她就一边听着音乐,一边细细的研磨红花粉备用,说喜欢红花淡淡的香气,好像闻着家乡的味道。

这种米饭,不能焖而必须捞,就是必须用水,像煮粥一样将米饭煮熟,再将米饭捞出来,说为了确保饭粒松散,容易搅拌。据她说,伊朗人烹制米饭的方法很多样化,按照各种配菜,烹制出不同的饭。比如油煎土豆米饭,就是将土豆削皮切成片,用橄榄油煎熟土豆,放进焖饭锅里,煮好的米饭给放在土豆上面焖制。此外,还有一种草药饭,用很多种草药和香料来煮,有点像吉兰丹马来人的nasi kerabu, 不过,那些伊朗人喜欢的草药,和东南亚的草药与香料不同。不过,在各种饭中,最普遍的,还是红花米饭。

吃过几次伊朗菜肴,每次离开她的家,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那个女人十分无聊而寂寞。她接受过挺高的教育,甚至有一个博士学位,后来,基于各种因素,嫁了人,守着厨房。有一次和她提起工作和事业,她失笑,说:“我从来没有考虑过。我也没有感觉自己寂寞。”

我哑然失笑。原来,我眼中看到的,未必代表别人的真正感受。或许,我们还不熟,就是真的有心事,对方也未必告诉我。我们不过是在陌生的国度认识了,结了缘,也不必深入追究、探讨。

----

編按:
1.石杭文於2006年4月17日出現於網路,李國七文於2009年11月6日出現於光華日報網(實際刊登日期應該離此不遠),二文相隔三年多。

2.石杭文中可看出他是中國人。李國七文中中國人已被掉包成馬來西亞人,且似乎對吉蘭丹有些“鄉愁”。

3.文中的伊朗太太不約而同的喜歡一邊磨紅花粉一邊聽音樂。不過李國七無疑對伊朗太太有更多的想像──喜欢红花淡淡的香气,好像闻着家乡的味道。而且,“总感觉那个女人十分无聊而寂寞。”

4.若要說李國七沒有抄襲,只是一個可能:那位中國作家石杭本來就是李國七在中國的筆名。

另一篇相關“傳聞”,可參閱呂育陶想像部落:http://www.got1mag.com/blogs/looiyt.php/2010/07/07/-1120

[ 點閱次數:90019 ]

55 則回應

李先生是頭殼壞掉了吧?
這種抄襲不是初學者文字上的模擬,
而是直接複製別人的經驗,
真叫我匪夷所思。

李先生搞不清創作是怎麼一回事吧?
那是來自最珍貴,最特別或最平凡的個人經驗。
路人 [訪客] 2010-08-11 @ 18:28

今年48岁的李国七(Adrique Lee)在文坛有不少案底:

1)九十年初期发表航海散文,参加花踪文学奖,被来自美国的作家陈若曦揭发他虚构场景,洛杉矶明明没有地铁,李国七却在那边乘坐地铁,令人质疑他航海散文的真实性。

2)九十年代中期把夏宇的诗翻译成马来文,大量在马来文学刊物发表,诗末还附上“寄自澳洲”,“寄自南非”,后来在《文艺春秋》被人揭发。

3)九十年代末期把海明威的小说翻译成中文,为求真实还把“小船”译成“舢舨”,发表在《南洋文艺》。后来又被人揭发,事后狡辩“不小心把翻译的稿误投文艺版”,理由牵强令人喷饭。

4)未经证实的消息,李国七抄袭印尼作家的小说参加马来文学奖,被人揭发。

5)2010年2月10日以“乐儿”笔名,在星洲日报大都会发表小说《幸福的权力》,内容情节大部分一字不漏引用中国人流(堕胎)网站广告词。

6)今年五月回马,在面子书到处收纳读者,天天有四五千字的中国游记上载,却被本人揭发篇篇都是抄袭别人网志的垃圾文章。

7)最新一期《蕉风502》,李国七厚脸皮写了一篇《饮食的东北》,因为又是“中国游记”的效应,本人特地用百度搜索一轮,果然每段都可以在网上寻获九十五巴仙相似的文章,发表日期全比他早两三年。

8)2010年8月11日被人揭发发表在槟城光华日报的《伊朗女人的红花米饭》,严重侵犯中国作者石杭《在伊朗吃紅花米飯》一文的智慧产权。

如果他真的去过中国这么多地方,并且每次都很幸运地有“朋友”招待,为何连一张和“朋友”的合照都没有?

我们要求光华日报编辑部向李国七索回《伊朗女人的红花米饭》的稿费。
吕育陶 [會員] 2010-08-12 @ 01:11
李國七沉溺于自我塑造的航海、流浪形象,無法自拔也。迄今年近五十,還在捨不得辛苦建立的“浪子”形象,經驗上無以為繼,就用抄襲解決,心態著實可憐!坦白說,,從前挺喜歡閲讀他的文字,其實虛構經驗本來也沒什麽,連鍾愉雯也說自己擅長寫“虛構散文”,但是李國七的虛構是抄襲別人文字,這才是叫人瞧不起的原因。
有話是這麽說的:“你可以在一部分時間里矇騙全部人,或者全部時間里矇騙一部分人,但你無法在全部時間里矇騙全部人。”
假學歷、假頭銜、假詩人、假學人,但凡造假的都要小心啦!:)
yzliu [訪客] 2010-08-12 @ 06:06
李国七本人从来没有交待过抄袭的理由吗?为什么还有那么多报章敢接受他的稿件?
2010-08-12 @ 10:41
以為浪子會回頭,誰知是本性難移。
黃俊麟 [會員] 2010-08-12 @ 16:24
又見文抄公?真令人難以置信。
2010-08-12 @ 20:55
他大概是反社會性症候群,不認爲自己有錯,這輩子恐怕也就如此度過了。笑話一則呐。
2010-08-12 @ 22:52
阿呂,甚麼時候也把你在《蕉風》捉到的那篇也貼上來對比對比,讓大伙開開眼界?
黃俊麟 [會員] 2010-08-13 @ 09:05
我也無知,養豬的舊時日
曾許過流浪的天涯夢
阿七,遞給我一張糊糊的
航海圖:北斗獵戶
南方十字,最遠的那顆星
尚待我去命名,叫
慢咖哩星

我要我寄自我從未到過的鬼地方
把自己的頭枕在異鄉的軟眠床
誰管我夢
遺,在誰的眼睛裡
誰叫你在我心裡裝了放大鏡
從此,我的瑕疵都會成了你的
刺青

而今,我的生活很”吃六”(潮語)
朋友笑誆我,”吃六”要”打七”
兩張牌十六點到底要不要補?
這是我的問題
可能下一張摸到阿伯

木焱說,這個問題,得用微分解
222222222

從此,我穿著阿逃的黃襪子站在龍哥身邊,
突然也詩人了起來
雖然我長得像豬
東斜西獨 [會員] 2010-08-13 @ 11:53
俊麟,我要等许通元把电子寄过来才能放上网啊,那篇《饮食的东北》在网上收刮了几千字,我不可能帮他重打。不然问问那位二度创作的作者(叫编者可能比较准确吧?),看看还有没有收藏原稿?
2010-08-14 @ 12:06
唉,我在李先生的面子書上留言(如下),果然就被unfriend了。

國七先生,我們雖不是朋友,但同是寫作人。我中學時看你的航海文章,及後又從馬來西亞各大報章讀過不少,可說是你的讀者。所以請原諒我有生氣的理由。我知道你可以寫,只是不知道為何要抄。我發表對照/揭發文,只是不想讀者和編輯繼續受到愚弄。我也希望你可以“辟謠”,但要辟的,這些年來已越積越多。馬華詩人呂育陶對此作了一些整理:(參考樓上貼文)

2010-08-14 @ 12:41
对。不时在光华看到他的。踪影。
2010-08-14 @ 13:29
建灃 ,也许该说在全世界华文文章都可能看见他的踪影。
2010-08-14 @ 14:02
最初在光华看到他的大名,频频出现。
星洲有过,蛮少。
其他的没啥留意。

可能也有属于他的原创吧。
我在想,他如果把喜欢的文章像唐诗那样记、背,然后加了一点点变化书写下来。
就好像考试时我们习惯把背的全呕出来。这应该谈不上抄/作弊,
但也不算原创。
歌有翻唱,这是“翻写”吧。
2010-08-14 @ 19:59
很惊讶。其实对他早年的航海文章也入迷。他是丹州马泰边镇Rantau Panjang人,我于1990年杪到丹州,他已航海在外,甚少听到他回来的消息。
其实写作人遇到瓶颈,就停一停笔吧,何必抄袭糟蹋自己的名声!
黄昌明 [訪客] 2010-08-14 @ 20:43
抄袭如此说来,可以是愚蠢到copy&paste,或翻译而抄袭别人原作,或者其他文章中心思想,
又或者他人风格。?
2010-08-14 @ 20:51
想不到年近半百的李生原来还带着浪子的叛逆情怀,不屑回应那些排山倒海针对他二十年抄袭生涯的询问,把问题置之不理,继续往后二十年的抄袭岁月。

翎龙,你这样的问题柏一已经问过李生了,他也是没有回应。

他unfriend你更好啦,少得给那些垃圾文章伤害你的眼睛。我已经中毒了,一看见“李国七游记”,马上就想上网搜查他,几乎百发百中。上星期在新纪元马华文学研讨会上,许通元的饮食文学论文引用了几行李国七的“中国游记”,我随便用手机上网搜索,竟然也被我找到他抄袭的源头。

他不回应抄袭的询问没关系,有本事就回来马来西亚出版他的“浪子世界网游抄袭手册”,看看多少人会当面质问他。
2010-08-15 @ 00:17
失態嚴重!
看來老毛病糾纏他的時間比我年齡多,怪我無知。
黃建浲 [會員] 2010-08-15 @ 01:14
看来我也被他蒙骗了。以后他在马华文学史有个地位了,被俗称为‘沉默的抄袭王’。也可以在fb 那边设立群组,“提防抄袭作家”。说来说去,有多少8,90后认识这位老作家呢?
荆雨 [會員] 2010-08-15 @ 01:21
荊雨前輩,抄襲者不能算是作家吧?呵。
2010-08-15 @ 09:48
李某抄襲是他的個人行為,編者要是知道(盡查證之實)就不該繼續刊登他的文章.

當初蕉風在企劃馬華飲食文學專輯,許通元交到編委我手上的文章,不是不夠深入,便是以馬來西亞華人身份書寫異國飲食,其中就有李某的那幾篇.單看行文就覺得爛,而且也不符合馬華飲食文學,當下就告知許通元說不用.而且其他有關馬華飲食文學的質和量也不夠,建議如下:

關於飲食文學,來稿不是很好,落於直白的敘述方式,請參考簡媜和舒國治等人的文章,尤其李國七的羊蠍湯根本是食譜,飲食的東北這篇結尾不完整,突然被剪掉的感覺。扶風介紹瑞士菜和葉蕙介紹日本菜,是否納入馬華飲食文學?請思量。藍波和忠全的文章都OK。還有,怎麼可以少了知食份子林金城呢?

半年後收到蕉風502,看到馬華飲食文學專刊硬是湊和著做出來.
編委群幫了蕉風把關文章優劣,但是最後主控權仍舊在主編手上,這讓我想到以前辦壹詩歌雜誌時,經由編輯群選好的文章卻被某人抽換掉的場景.

目前又在蕉風屢屢發生,實在讓人汗顏及失望透頂.

總歸ㄧ句:投稿者和主編都要負責!
木焱 [會員] 2010-08-15 @ 13:07
咦?蕉风502已经出版了吗?马华饮食文学专辑怎能少了金城兄呢?看来可以越过502期咯。说实话,主编的责任比较大,要懂得上网搜寻以鉴定投稿者的文章是否原创,而且还要对读者群付出责任。
Sinmun Ng:一样米可养几百种人的,这也包括作家(学西方人,应称为写作人)。呵呵……
荆雨 [會員] 2010-08-15 @ 17:52
木焱:好險,本來我也在名單之內(有預告下一期嗎?哈哈。)不過寫不出來,臨時抽起。
我覺得你的留文是有點問題:
1)如果是「馬華飲食」文學,那就非寫本地飲食不可,何必刊在《蕉風》?畢竟《蕉風》是文學雜誌,不是飲食雜誌。如果是馬華「飲食文學」,只要寫的人是拿大馬身份證,管它寫哪裡的食物?
2)既然許通元是主編,由他決定雜誌風格,作最後決定,無可厚非。編雜誌不是搞民主,你的眼光也未必是最好的(例如林金城寫的飲食文章,他也未必自承是文學。)但主編擁有最後權利,做得好不好,另當別論。不喜歡,可針對文章,作嚴謹一點的批評,或自己辦過另一份雜誌。
我讚同你的說法:編輯應該查證文章來處,這是當今網絡時代的新興麻煩。不過,當年《讀者文摘》不也一字一句查證來處?外國大一點的出版社有這樣的查證專業,不過,本地出版業老板從來沒這預算吧?
2010-08-16 @ 02:17
木炎,李国七在《蕉风502》的那篇《羊蝎萝卜汤》为何像食谱,我们应该问问原作者古清生,因为古生写的根本是食谱。唉,连食谱都抄。

看看这个链接就知道了:[古吧爱吃]雪萝羊汤 --古清生
http://tieba.baidu.com/f?ct=335544320&lm=0&rn=30&tn=postBrowserN&sc=0&z=299850200&pn=0&word=%B9%C5%C7%E5%C9%FA
2010-08-16 @ 08:32
I did read Mr Sailor Lee's articles, it look like copy, paste, modify, edit, read over, create and send as comments by various parties. I still remember Mr Looi Yook Tho when studied in College in which I consider him as cream of crop in Chinese Language Society. His passion, love and creativity is very much respected by me. I strongly believe everybody to respect intellectual knowledge and copyright of individual creation for author. Comments by Mr Looi did make us to reveal some problems such as "bottleneck", "fatigue" and etc when ventured in to world of literature. Sorry for express in English since i am not well-verse to use Chinese Software. Mr Looi my highest regard to you
Aaron Lim [訪客] 2010-08-16 @ 09:31
啊!竟然是李國七。想到從前那個常寫航海夢的李國七終於航海了。近期還是有看熟悉的寫手寫文章,發覺文風大改,面目全非,豈料到那是抄襲大王,所以不同。咳~
捲捲羊大頭目 [訪客] 2010-08-16 @ 11:47
我对编辑是门外汉,只觉得要查证来处麻烦,惯犯来稿直接投篮就好。就好比开餐厅,顾客进来我当然预设他会有钱埋单,总不成先”喂,你有没有带钱的,打开钱包看看?“
一小撮抄袭者连累编辑工作加重了。
2010-08-16 @ 12:16
作為蕉風編委,我們謹慎審稿,對於有意見的稿件,我們提供意見而已.
莊生有所不知:
編委會其實就是ㄧ套審稿的機器,復刊後的蕉風沒有主編說了算這回事

不過,現在可不一樣了,我也無能為力,否則連朋友都翻臉,只為了
ㄧ本要死不活的文學雜誌!
木焱 [會員] 2010-08-16 @ 21:47
木焱:那是大家所認識的不同了。哈哈。我真的搞不懂今日的《蕉風》,半死不活,真令人聽了黯然神傷。怎會這個樣子呢?有出版基金,有辦公室,有拿薪的工作人員,有編輯委員,半年編一本(聽說還脫期。)時間怎樣用的呢?我不懂得算。
莊若 [會員] 2010-08-16 @ 23:48
木焱的說法充滿矛盾,前面說編委只是「審稿,對於有意見的稿件,我們提供意見而已」,看來編委會只是一群顧問團的編制而已;但後面又說「編委會其實就是ㄧ套審稿的機器,復刊後的蕉風沒有主編說了算這回事」,看來編委會又彷彿淩駕於主編之上,究竟是怎樣?
「復刊後的蕉風沒有主編說了算這回事」是木焱的個人認知還是蕉風所屬單位訂下的政策?
咦!從抄襲談著談著,竟然扯到誰主蕉風上來,行啊!
黃俊麟 [會員] 2010-08-17 @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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