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饱无忧米︱ 蓝天白云,椰林树影,水清沙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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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姐姐活了那么多年,直到昨天才知道,我们竟然有家族生意,而且未婚,但有男友!
这岂不就一众早“畜”晚“龟”职业女性梦寐以求的人生吗?
话说姐姐在电梯遇到广兰老师,一个去年中才来的年轻妈妈,课室之外说话总是轻声细语,最近跟我们有比较熟,昨天终于忍无可忍问姐姐:“我听angela(去年底转校的新老师)说你们(如上述),还说看过你们的照片……”。
姐姐不得不支着电梯墙,久久还缓不过气来。
那叫激动不是?
完全就是名媛不是?
暴笑事件并未停止,Angela还告诉她自己很忙,每晚相伴著名鼓手老公到酒店上班。可是据她之前说的是每晚都和先生忙着照顾孩子。
广兰一再强调她说话的神情严肃,完全不像开玩笑。
我们于是忆起某天,Angela把一件长袖有领T-shirt前后倒着穿,领子几乎盖到下巴。一同事实在看不过去,问是不是穿反了,她竟坚持她故意这样穿的,因为比较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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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素有着跟台剧八点档相同的童年情节--不归家的爸爸,妈妈带着一群孩子寄人篱下,干些粗货养家。阿素是大姐,所有电视里最悲情的场面都上演过地长大后,自爱又自卑,三不五时就会悲从中来,每每提及把5分钱的零用钱存满一铁罐就给妈妈时,那受伤的幼小灵魂便又热泪盈眶。
逼于无奈,我出卖了一个善良的老人。
Eric他妈出身富裕,婚后难改挥霍本性,而Eric则遗传了他爸的理财天赋,打小只要看到角子,哪怕在沟渠深处,势必想方设法勾到扔进小猪扑满。可是不知乍地,这扑满老是存不满。
原来他妈只要小猪快满了,就用黑发夹去剔……
阿素,听了有比较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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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是那种养什么都快高长大的人。
我种了好久都不发苞,且日见萎靡的兰花一到她的手,无分季节,一支又一支的新芽(即使她曾错以为是杂草而剪掉好几支),仿佛忘了凋谢似的绽放至今。
她说就这样浇浇水,称赞一下罢了(我知道绝不只一下下,肯定称赞到花儿都想和她拥抱的程度),然后就是晾衣的时候给它们唱唱歌(姐姐就是对着朽木也能唱成春天)。
但她不养鱼,所以我不晓得她连鱼也……
前阵子不在家,托她有时间就下来喂喂它们(不是FaceBook的鱼啦)。就这么几天,我的鱼成长速度比我养了两个月还要大!
姐姐说没有啊,我就按你说的给它们一把鱼粒而已。
厚!我才不信,她肯定对鱼说话了,比如:“呀,真对不起最近有点忙所以来晚了,你们一定饿坏了吧,来,多吃点。怎样,味道还好吧?你们的尾巴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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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把非常完美的美工刀,利得能把风划破。
这把刀,专门对付一种人。
那种不长人性、嘴皮上下蠕动:“既然选择了教育,就应该为教育奉献……”
如果不巧你是那种人,我劝你不要,不要让我听见。
我最近Urea有点高,不晓得会不会就做了我最想做的事。
我第一次用美工刀就爱上它了,轻盈就手,不用尺,一划就能笔直到底。最近开始练习曲线切割,每次看到那细如发丝的切口,就有一种莫名快感。
我想,在这种人身上挥刀,该多有趣。
开始几乎没感觉,刀刃太细,需要时间,血才察觉,开始从看
不见的细口慢慢渗出、鲜红得像节庆。
血闻到自己的腥咸,和人一样,疯狂的人掌握了权力就会发扬疯狂。
别害怕,不用太久,等我把刀抹干净,我会用你的血替你画像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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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候叫不合群、孤僻;现代则称为缺乏热情、生活冷感;无论哪一种说法,我都觉得是对的,因为从我还是个怪小孩到怪阿姨,甚至怪阿嬷(如果能活到那时候的话),只要参加类似激励讲座的活动,我的反应均如出一辙。
对于群体一致进行某种充满意义的活动这一行为抱持难以忍受的无聊感像老鼠胶一样牢实粘黏着我的人生四周。
首先必须向苦心经营此类活动的朋友深深鞠躬,因为我知道一个活动的筹备和表演需要多少时间精力和用心,因此倍感抱歉(请千万不要怀恨在心,对身体不好)。
我必须承认煽情是我的死穴,对于特意展现某些不幸事件来激励他人的方法让我很不舒服,于是出现以下状况:
1. 在播放残障人士舞蹈的同时,主讲人:看,看女生的手(只有一只手),看那男生的脚(只有一只脚)……
此时我会:“妈妈说注视他人的残缺是不礼貌的。”
2.
播放没有四肢的勇敢人士种种成功事迹后,主讲人:他的母亲在生下他之后,第二个月医生才让她看孩子,你知道她第一句话说什么?她大呼:好可爱的孩子!
我就会:“因为她不知道那是她亲身儿子。”
主讲人:“母亲生下他之后就不再生第二个孩子,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说:“因为她怕下一个孩子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上次留下的两只手两只脚。”
3. 主讲人把学生分为四种态度的青蛙,勇于尝试、懒惰、放弃等等(我忘了),然后大家都在讨论自己是哪一种青蛙。
我说:“我是老鹰。”
真是的,谁让你承认自己是青蛙。
我遇过一个叫陈家乐的小孩,那一次的主讲人好像有个说什么:我要改变,不改变变大便的之类的口号。
然后说:谁要做大便的坐下!
所有人都弹了起来,只有他坐着,主讲人很讶异(应该也很头痛):你要做大便?
陈家乐:大便有什么不好?大便能做肥料……
我当场起立热烈鼓掌。
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搞这些活动的朋友,生活不容易。
不过别担心,陈家乐不多,真的不多。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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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电话增英的时候,只听见一片喧闹。
“你在动物园吗?”我问,因为完全就是一群猴子互掐的声音。
“不是,我在Annual Lunch。”增英喊:“我出去讲。”
可还是很吵很吵。
“他们在抽奖。”
“哦,我是想问说帮我们画漫画的画家,是夫妇俩分别画我和姐姐的是吗?”
“不是的,因为帮姐姐画的画家最近很忙,所以还没联系姐姐。”增英的声音一度被尖叫盖过。
“哦哦,是这样,我这两天也不在家,Eric住院我陪他。”
“Eric怎样了?”
“还要多留几天,你那有肾吗?有拿过来。”我喊。
Eric的移植肾最近常闹事。
“好啊好啊,”增英爽快答应,继而低声:“可是不怎么好吃。”
(餐宴中听见的是“你那有“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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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课程表再度变动,秋丽就是用江湖流传已久的课程自动编排软件,也要花上整整一天的青春;因为软件先生不会一开始就给你美丽的结局,他总是一再出现某科目连接6节,得要一再generate、不断不断、锲而不舍地generate到天荒地老,电脑才终于明白你想要的是什么,呈现一个既人道又不失礼数的课程总表。
对于秋丽说的“电脑才终于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这句话,实在让我深深动容(面容乱动一场)。
自从换了座位后,我打心底感激前人为桌子铺上的一层胶纸,可以把一切重要提示夹进里面,非常方便,由于每天早午称赞,姐姐说,它快要变成玻璃了!
啊?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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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时间接到朋友电话:你有给南洋画插画吗?
南洋没有哦。
可是ERIC的头像在许通元老师的专栏上出现了!
啊。。。不会吧。。。
(我在“有人”和“非死不可”用的都是ERIC头像,随手画的。)
不会那么可爱吧。。。
赶紧买份南洋一看,还真是的!
谁?
谁那么赏脸?
害我有点小骄傲。
接着发现副刊是姐姐的朋友,才知道是她下载的,她也不晓得这是我的原创。。。。ERIC就这样很搞笑地上了报!
这是还没发表过的《无忧米漫画》,ERIC也是其中一角。
(图一)
ERIC:哇哇哇,最新型的Volvol!!
无忧米:下一代叫什么知道吗?
(图二)
无忧米:叫爷爷。歌仔都有唱:Volvol Yeye,我爱你在心口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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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出版社于2003年成立于馬來西亞吉隆坡﹐由一班年輕的中文寫作者組成﹐目前以業余方式刻苦經營。其成員背景多元﹐來自廣告﹑資訊工藝﹑新聞媒體﹑出版﹑音樂﹑電影甚至投資界。有人虛實並行﹐除了經營網上"有人部落"﹐也專注藝文書籍的出版和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