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沫元年

怎樣的人生才算是人生呢？
人生還沒有走完，如何知道人生的樣子呢？

我躺在病床上，昏昏沉沉的午後，知道油價飆升的消息後，
看著綠色的窗簾在我眼前飄啊飄。
我不能形容它不是自在的。
當紅血球0.83，白血球1.45（正常4-7），血紅素只有4.3的時候，
醫生用了兩天的IgG（聽說是很強又很貴的藥）治療法，
總算好像考到了好成績可以畢業的好運，紅血球上升到1.17，白血球5.3，血紅素6.9，
回到了熟悉的地方，用著熟悉的電腦，吃著熟悉的午餐，
雖然神志仍然因為在血液不足下有些恍惚，肢體軟綿綿，軟綿綿，也只能緩緩的，緩緩的移動。
我知道這次是比以前嚴重，然而我卻感覺不到所有的不舒服，
要不是到了預定的時間必須回去醫院複診，我可能現在還在奇怪我怎麼了。

及早預料總比過度樂觀好，我知道我的人生不可能比誰還要更長，
我一直在爭取一些時間做一些必須完成的事情，
就好像在入院前趕忙看了兩場電影，出院後又看了一場電影。
在我身邊的那些癌症病人都和我的年齡接近(19-33)，她們天天咳嗽，天天頂著光頭，天天吊著點滴，
我們依然見面就對彼此微笑，聊天，說些奇怪的廢話過日子。
看見19歲的Thasia患的是和我媽一樣的淋巴癌，咳到肺都快掉出來的情形，
我其實都忍耐著不哭。因為我媽曾就這樣不知不覺咳了三個月，悄悄在睡夢中離開。
Thasia和母親致力瞭解病情，到處尋找解救的方式，
我多麼痛心疾首並懊悔我們當初怎麼那麼無知，以為死亡是那麼遙遠。
紅血球的潰落，我意識到我的確隨時會和我媽一樣，悄悄在睡夢中離開。
然，生命的結束不是在那一刻，而是放棄對生命的期待和希望。

我絕對會毅然快樂。
辭職過後又是怎樣的風景呢。（我其實還以為我能做到死）
我哥說，油價起價，甚麼都起價的時候，我們就可以真正調節自己的生活，
身體力行珍惜身邊的一切了。
例如減少用車就可以避免製造堵車和環境污染；
出外購物，儘量使用自己的購物袋，避免適用塑膠袋；節約電源和用水；
過樂活的生活，
踏踏實實，才會從心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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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沒有甚麼大驚小怪的，入院就是徹底檢查、調養和休息。
雖然我最怕的是夜晚一個人睡不著，也只能瞪著天花板，以及隨風扇輕輕飄起的窗簾。

昨天看了醫生，發現血紅蛋白( Haemoglobin；HB )只有4.8。
這真是莫名其妙又晴天霹靂的事情，我之前5.7就已經要坐輪椅了啊，
而且是躺在床上，連話也說不出。
醫生說，可能是我這一年都在病情當中，大概免疫了。
也就是說，我應該是需要普通人一半的血就能活了。
我要求醫生再檢驗一次，醫生說，妳還是入院吧。
我開始使出一些博同情的招數，如我已經入院入到怕啦，我可以回家休息幾天再看情況如何啦，
不過醫生都沒有中計。
最後經過討價還價之後，終於約好今天下午的良辰吉日入院。
因為我今天下午有個重要的會議要開，至少也要等到我把事情辦完再說吧。
這次還算沒有太大的排斥感，上次新山的醫院住了2次，1次5天，
我已經對那個環境很厭倦了。
希望這次可以快點出來，起碼個3、4天就浪費我很多很多的時間了啦。

入院前要準備些甚麼呢？

1。洗刷用具（洗面霜、牙膏牙刷等）
2。洗澡用具（毛巾［建議不要帶太大的，否則很難乾］、容易攜帶的洗髮水、沐浴露
3。可以穿著洗澡及容易晾乾的拖鞋
4。衣服可以不必帶，通常醫院都有提供並強迫穿病人服［其實是方便他們檢查啦］
5。所有解悶的東西，如書本阿，筆啊，雜誌阿，記事本阿，不被發現的相機啊，隨身聽阿阿等等
6。最好自行攜帶保溫瓶、自裝水瓶、杯子之類的，有時候醫院未必有提供，也為了衛生效應
7。不必準備太多乾糧，大概即溶麥片、milo、一點點餅乾或麵包就好，又不是要住一個月，也不是去逃難。如果是要住一個月，大概也吃不下了
8。最好不要戴隱形眼鏡，不然要更換麻煩，多數時間都是在看書睡覺而已，不然也是在看著其他病人發呆
9。我會嘗試看看作面膜，如果都沒有被反對，我會回來告訴大家

看病最好要準備些甚麼呢？

1。通常可以甚麼都不用帶，除非病人有特別交代，不然堆積如山的禮物，最後也是送人
2。如果非要送禮以示禮貌，可以送點簡單不太刺激的水果，如蘋果之類的，容易吃容易處理的，基本上還沒有人送過榴蓮，如要創新，可以嘗試；要考慮病人多數時間都在躺著，避免送不容易消化和漲風的水果或食物
3。糖尿病病人絕對不能吃任何含有高糖分的水果或食物，如柿子、橙之類的，千萬別帶去後才說哎呀，忘了你不能吃，這樣會遭天遣的
4。要不要送花呢？看病人的性格而定，通常我都覺得這些是浪費錢的奢侈品
5。報紙通常是最受歡迎的看病禮品之一，但如果對方精神不好，就可以打消了
6。一般上，政府醫院的看病時間是中午12點到2點；下午4點到7點、
　　私營醫院是幾乎隨時都可以，不要超過晚上10點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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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我和她們離得越來越遠，十年後的今天，我才發現我已經不認識她們了。

我其實一直都往唱片行和書局竄。在我還沒有認識雁的十歲以前，我一直是這樣。
她也跟著我到過大大小小的書局裡呆，就坐在地上，她可能看的是故事或者英文書之類的書籍，只記得那個星期天的午後，我們坐在店裡面的地毯上，我們將拖鞋放在一邊，我手裡捧的是《寰宇探奇》，我驚訝的指著圖片告訴雁，妳看，這些人身上都穿了洞。雁看了說，咦…好可怕。

在Swanston Street發現樓下二手書店，我興高采烈的走入書局。而雁，站在寒冷的店外，獨自望著來往的路人發呆，也不願走進來。飛回來的時候，我讀著Moira Field的《FIrst Poems》，有一首詩叫‘The Prisoner’，講述作者要放走囚鳥。對於最後兩句的頗有感觸，我對雁說，A free joyous thing，not a sad toy for me．傷感哦？雁沉默中的微笑格外陌生，讓我頓時特別想念那段店屋的童年記憶。她曾是我最好的朋友。

ii。終於到了Werribee，雁說這裡太遠了。我拿著相機拍下最後一張照後說，走吧。

一早，我準備離開琳的家，經過昨晚雁說她很累，今天不想出去，我決定今天獨自出門。正當我要離開房間的時候，雁醒來就問妳要去哪裡，我說Werribee Park，一個很美的花園，雁問妳會去咩？我第一次被人問到這樣的問題，我大概說那裡有火車站，很容易去。雁想了想就說我跟妳去。其實乘坐Train到Werribee其實一點也不難，只是難免會需要花一點時間在對的站轉線，在對的時間下車。接近中午的十一點，終於來到人煙稀少的目的地，陽光普照下，我想總要博一博，反正我帶了帽子、墨鏡、手套和長袖外套，氣溫仍然那麼冷，終於可以為Werribee Park的花朵照相了。回頭一看，雁皺著眉頭走過來，告訴我琳說這裡太遠了，我不是不知道，語氣中有責怪我亂帶她到莫名其妙的地方。我低頭從火車站走出來，我吸了一口氣問她是不是不想來，她說她不知道我會帶她到這麼遠的地方。我眼看著Werribee最後一眼，還是瀟灑的說，走吧。可當我回過神的時候，雁已經走了。

我看著她越來越遠的背影，我忽然想起還沒有來到墨爾本的時候，我問雁妳想去哪裡；她說隨便，我說妳要練一練妳的腳力哦，怕妳走不動。到了墨爾本，我問雁妳去哪裡都可以嗎；她說小時候我們就已經到處亂跑了，還有甚麼地方不敢去的。我那時候看著她滿腹自信的樣子，早該猜到那只是她的佯裝。像一朵只有四根刺的玫瑰，脆弱又倔強。

ｉｉｉ。我行我素不是有性格，而是自以為是，是絆腳石。

這是雁回到馬來西亞後，上MSN的暱稱。我想就是在說我吧。我想，是我忘了我多少都經歷過當旅遊記者的訓練，可以連續在外頭行走十多個小時，自己尋找方向，隨時詢問路人所有的不明白。然而雁只是一個很普通的觀光客。她在從Werribee返回市區的火車上對我說，每個人旅遊的意義是不一樣的。我愣了一下，突然覺得十分疲憊，並若無其事的回應，是啊，都是不一樣的。

甚麼時候才覺得我們是朋友呢。在合照的時候，大家總要裝作和我是很好的朋友，就會難得特別靠近我。如果我沒有帶相機呢，我還是朋友嗎。我其實早該發現，其實雁早就厭惡我了吧。眼看她如何相信別人，而對我的一言一語充滿質疑；即使兩人在機場等待的時刻，也只是相對兩無言。既然人家都不喜歡，就不要製造他人的煩惱了吧。

我很想問，又覺得她不會說出真心話，所以我一直沒有問。向她丈夫揭發她要私奔的八年前到現在，她是不是都在恨我呢。如何讓她明白我們多麼不想袖手旁觀她受傷害，追求她別人甜言蜜語中的幸福。如果我當初就隨她心意任她飛，她又否會恨我當初沒有阻止她呢。我寧可她不要受傷害就足夠了。十五歲就結婚生子，與平凡少女的天真歲月脫軌，我這十年來都在自責，我該多和她在一起，將該死的《金庸群俠傳》放在一旁。

命運就是這樣子。這段旅途，讓我鐵一般認知，有些歲月過去，就是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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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去墨爾本，主要都像是小學聚會．
幾乎大部分的小學同學都在那裡．
當醫生的、當股票經紀、當生活看起來很安逸的人．

ｉ．和Erin見面後，雁是傷感的．
她呼出口中的煙，告訴我她和她曾經是多麼好的朋友，如今彷彿沉默以對，也說不出一個交集．

我一直是把話藏在胸口或者舌頭底下的人，感性的話都不會對人說太多，儘可能讓人覺得我是個我行我素，帶著冷淡笑容的人，那我也許會比較自然．如此，我才能忽然給誰一個驚喜．我喜歡給人驚喜．在冷風輕輕撫過的陽台，我看著皎潔又光亮的月色，我很想跟雁說，這也是我難過的，對於我和雁之間．告訴人說我們是十歲就認識的青梅竹馬，似乎也只是一個虛有的名堂．我磨著牙，呼吸有些急促，想說．

我和妳不也是一樣嗎．

我總算還是用最簡單而不多加其他感情的句子，假裝自然的說出．
並且附帶大家在不同的環境成長阿、不同的學校唸書阿、不同的際遇阿等之類的借口式的解釋．看起來我不以為意，我最怕別人知道我在乎，而變成一種負擔．不如漠視我就好，讓我在後頭慢慢走．像走在城市裡，琳和雁總走在我的前頭，我總兀自托起相機在我的右眼前．對著她們的背影照相．

ｉｉ．經過墨爾本無數的教堂我都沒有機會進去．信主麼？告訴我天堂在哪裡吧．
我總在母親過世後對著她的微笑的靈位，一遍又一遍問她，怎麼沒有帶我走呢？我上慕道班、我到教堂和主一同度過星期天清晨、我每天唸天主經玫瑰經三次、我吃素、我早睡早起，然後呢？What's the next？

我的生活總在漂浮中．有時候在醫院．有時候在埋頭苦幹．有時候在發呆．時間就是走了不會再回來．比如說，我曾經雜誌的隊友們，全部都離開了本營，大家感慨事過境遷．我告訴銘，當我大專的時候我為高中哭泣；我工作的時候我為大專哭泣；如今我能將回憶化作甚麼呢？當我一張一張瀏覽我們那些奮鬥的畫面，我多想再和大家並肩作戰，可是人呢？

或許我經過了天堂．或許我如今就在天堂．或許天堂就不遠了呢．

對於未來，從墨爾本回來後，我開始想要好好重新出發．
你說流浪是不是一個好辦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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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凌晨4.45抵達新加坡budget terminal.
飛機是傍晚7點(大馬時間傍晚5點)從墨爾本起飛.
晚上11.55(大馬時間晚上9.55)抵達Darwin，凌晨1.30(大馬晚上11.30)起飛.
總共大約乘坐了9個小時左右的飛機.
坦白說，一直都往北部飛（印尼和東馬除外），這還是第一次飛了這麼久．
回來過後才將世界地圖看個仔細，才發現墨爾本這麼遠．
飛到現在腦子還不是很清醒．（回來後還要開不知道甚麼是甚麼的會議）

１．領隊兼司機說，這裡有２０多萬華人．１星期我所看到的華人，多數以中國人為主，有些是來移民過來後開餐館的；有些是語帶澳腔英語並手挽白人男友的中國女子；有些就是來這裡討生活的中國人．聽澳洲生活的朋友說，前兩年還有很多香港移民，現在不知道都去了哪裡．

２．啤酒很便宜．有時候可以是1 jug AUD10．而且是好喝得要死的啤酒．然後，我看到一些邊拿著啤酒喝邊走（此舉在澳洲屬違法）的人，好像隨時準備要鬧事的樣子，引來群眾側目．不過最後我只在新加坡免稅區買了３瓶我最愛的Hoegaarden，S$9．礦泉水大概是AUD2.50，我想還不如買啤酒喝好了．（不過我都是隨身攜帶自裝水）

３．太陽總是照在地面上，天空總是藍，溫度只有5度，還有涷人的風．　有時候要測試氣溫，用眼睛看是不夠的，明明就是大太陽，可是寒風才是一切．在藍色的天空下和自然光充足的情況拍照，對我來說已經是最完美的機會了，然而這個機會天天都有，不管是在城市裡，還是偉大的自然景觀區，近乎兩千張的照片，除了夜晚照相不說，其他都是大藍天．能不能比作女人般的脾氣，看起來好像艷陽晴朗，實際上卻凜冽刺骨？

４．work harder. play harder．　一般的辦公和營業時間是早上７點到３點（幾乎就是大馬夜貓子準備睡覺的時候，人家已經開始做工；午餐才要開始，人家已經下班了）．所以想要逛街甚麼的，週一至週五，所有事情要趁早辦．週五和週末，多數商店都會延長營業時間到９點左右．唯獨餐館才會一週七天營業到子時左右．天黑的速度總是很快，當我看見天灰灰的時候，我就知道藍天將在三十分鐘內離我而去．

５．F word已經足夠．打架要罰款．　我每天都會聽到有人吵架，吶喊，最終還是在沉默中結束．通常地鐵內都有一些不准亂丟垃圾，不准用餐（墨爾本屬合法）等等之類的警告，可是這裡只有嚴禁不雅語言，禁止發生衝突之類，否則將會被罰款的警告．打架都要被罰款，可想而知大家喝酒鬧事有多頻繁．如果行人闖紅燈過馬路，也是要被罰款AUD200．交警隨時都會在旁觀察．

還有甚麼呢．讓我先稍微休息一會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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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国务院文告]

为表达全国各族人民对四川汶川大地震遇难同胞的深切哀悼，国务院决定，2008年5月19日至21日为全国哀悼日。在此期间，全国和各驻外机构下半旗志哀，停止公共娱乐活动，外交部和我国驻外使领馆设立吊唁簿。5月19日14时28分起，全国人民默哀3分钟，届时汽车、火车、舰船鸣笛，防空警报鸣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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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凝視著她..因為她的臉上有一隻蝴蝶..
昨晚離開前..我才知道她得的是紅斑性狼瘡..俗稱叫蝴蝶病..
但我喜歡的是一隻能自在飛舞的咖啡色蝴蝶..
而不是停在她臉上伴著蒼白膚色的這隻紅色蝴蝶..
況且不能飛舞的蝴蝶還能算是蝴蝶嗎？..


「痞子..你幹嘛一直看著我..而且又不說話？..」
我也說不上來..
因為我發覺她愈來愈虛弱..這讓我有股不詳的預感..
－－節錄《第一次的親密接觸 (31)》／蔡智恆＠jht＠痞子蔡

到目前為止，紅斑狼瘡，仍然是死亡率及致殘率很高、一種有如絕症的自體免疫性疾病。
六十多年前，存活時間大概是三年多；到了類固醇的發明後，存活率也大大的提高。
通常男女病患的比率是1：9，東方人比西方發病的機率多了十倍，
有人稱紅斑狼瘡為‘免疫的癲癇’，就是免疫系統發瘋，胡亂攻擊自身的器官；
而我稱紅斑狼瘡為‘人狼症’，只能在月光下活動，被陽光曬到的時候，彷彿馬上就快被灼傷。

究竟，為甚麼叫紅斑狼瘡呢？這到底是怎樣的病症？

紅斑狼瘡（Lupus Erythematosus），Lupus在拉丁文是狼的意思，形容患者所冒出的紅斑像被狼咬過的傷口；
Erythematosus是指鼻樑及兩側有對稱的紅斑，形狀如蝴蝶一般。
一般上，患者本身體內會自動產生許多對抗自身細胞物質的抗體，包括抗核抗體(anti-nuclear antibody ANA)、抗雙股去氧核糖核酸抗體(anti-double stranded. DNA)、抗萃取核抗原抗體(anti-extractable nuclear Ag)等其他抗體。
属於異質性疾病的紅斑狼瘡，到目前在醫學上，仍然無法知道病因，但不排除以下的幾個因素；
一、遺傳；
二、女性荷爾蒙；
三、感染：一些長期的慢性疾病，會影響免疫系統的反應，增加了發病的可能性；
四、紫外線：共有40％的病患對光敏感，這也可能導致誘發患病的機會提高；
五、藥物：目前會導致疾病的藥物有超過38種，如Quinidine，Phenytoin等也會誘發疾病的發生；
六、食物：對於中醫而言，紅斑狼瘡是一種燥熱的疾病，所以任何熱性的食物都會加重誘發病情，如狗肉、鹿肉、麻辣火鍋、胡椒、巧克力、花生、餅乾等等。
（對於我個人而言，美味者有時除外，或許可以減少攝取份量，但在此不作為參考。*哈）

紅斑狼瘡一般上可分成幾種，最常見的就是全身性紅斑狼瘡或又稱系統性紅斑狼瘡（Systemic Lupus Erythematosus (SLE)，以及圓盤狀紅斑狼瘡(Discoid Lupus Erythematosus, DLE)，前者傷害全身內臟系統，後者則會使患者的皮膚出現大量皮損。

紅斑狼瘡的病人臉上一定掛著紅斑嗎？

臉上的紅斑只會發生在發病或被暴曬的時候，一般穩定的平日，紅斑都會退去，除非情況嚴重，紅斑才會停留很久，
甚至變成黑印，需要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才會消失。

紅斑狼瘡患者的症狀有很多，幾乎可以完全改變一個人的飲食起居以及日常活動；
症狀如發燒、倦怠、食慾不振約、關節痛或關節炎、光敏感、ロ腔潰瘍、白血球偏低、溶血、血小板偏低（容易血流不止）、肋膜炎、心包膜炎，蛋白尿、頭痛、掉髮、雷諾現象、牙齦出血、流鼻血、肢體出現淤斑、腎炎、小血管炎、心包膜積水、冠狀動脈病變、甲狀腺受侵犯、精神異常等等。

不過，以上症狀並不一定全部都發生在患者身上。
因此凡是覺得自己有可能類似疾病的朋友，不妨到中央醫院或化驗所進行驗血，並獲得專業的建議。

紅斑狼瘡甚麼時候會好？

紅斑狼瘡病情反覆的緩解，也是急性或慢性的惡化的疾病，需要長期的追蹤和治療，
所以，患上紅斑狼瘡，是一輩子的事情，可以一直處於穩定中，也可以不停住院中，平日的作息習慣非常重要。
一般上本地醫院都會以腎上腺類固醇作為治療藥物，如副腎皮質激素(Prednisolone)，
嚴重者一天服用12顆，若情況逐漸良好，再根據醫生的指示，慢慢在幾個月內減少藥量。

1. 知道更多有關紅斑狼瘡的資料
2. 10/5/2008，世界紅斑狼瘡日，在OneUtama舉行多項講座以及‘ANYTHING BUTTERFLY’攝影比賽與展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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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開始寫詩，受關心家國時事的詩人傅承得老師、游川和方昂的影響，過早地沉重憤慨起來，來不及完成快樂的少年時光便要緊握拳頭，讓酒氣澆灌文字．這是伏筆．

後來，遠遠地觀望動地吟的活動，覺得那些浩然之氣，那些無路可走的鳥氣，要走出紙頁，在風雲之間豎一幅閃亮的牌匾，成就一種印記，是必然的事．當時我想，也只有傅承得游川小曼田思等一眾詩人的詩，才有那種氣勢，隨便唸出來都可以把江湖上的猢猻嚇跑．當時的我依然是認為詩是無法被朗誦的，關切的自然是自己的詩，轉入意像和詩的語言的個人遊戲，覺得詩不應該為任何人服務．這是年少的情懷．

生命的大河會把人沖走，到不曾到過的港灣──在國家回教堂裡頭和眾人一同烈火莫熄，見噴水車來就跑；在兩三天之內跑遍一個選區的大小住宅區和組屋群，和不同膚色的人們握手說話；聽不文明的敵對政黨助選員大喊粗話；看政治人物編導新聞報導；那啟蒙的1999年過後，才從瑣碎、粗糙、繁複、顛簸的生活情境當中，發現詩的脈絡．辦雜誌的時期和其他團體聯辦了搖滾聚會，呂育陶在酒吧裡搖滾愛國新詩，更看到詩的各種可能的瑰麗狀態．今年3月9日清晨醒來，很多人也從特別明朗清新的天氣裡頭，感覺到詩的脈動，不禁想說：早安，馬來西亞．

為何把詩的生命侷限在文字裡頭呢？有些詩是私藏，有些詩，本來就屬於家國．終於參與了今年的動地吟，像趕上了一場熱鬧的生日會，慶祝前所未有的家國重生經歷，而遠方的詩人還同在一起．

［原載：星洲日報星雲28/04/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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