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帶魚︱ 不安于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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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馬來西亞的教改先軀。(在哪裡?可不可以直接bypass ‘華教’搞教改?"PASS 華教!")
那是一個報訊的孩子
在禁樓在一禁止時分把
自己扔下去發出一聲‘咚!’
生命的意義就是一聲‘咚!’
馬來西亞會計系學生
某種憂鬱沒有出口
還在砸石頭
与某種堵塞對峙
通道是最漂亮的通往春天的道路
有些聲音回不來
春天百靈鳥的呻吟?
飛舞的曲線与不知名方向伸出的眾手
在音波裡一起震動
高壓
那麼年輕的生命
稚嫩
可以榨出汁
他能夠做什麼
他說,等等,那
我來看看。
取消明天的春季,因冬天還未過。
他回到來嗎?
看看。
有沒有這個車位,以及空間。
先報個訊
回報空中無數辨識困難的訊
(初稿)
[ 點閱次數:3391 ]
Li Bai Terjemahan: Nur Suraya
Tuan jumpa tak
Air dari Sungai Kuning menurun dari langit, mengalir-alirkan ke
lautan tanpa pulang?
Jumpa tak tuan
Bonda bapanda dekat cermin yang cerah menduka-citakan rambut jadi
putih, malam jadi salji walau pagi masih hitam?
Dalam hidup ada harapan haruslah seronok, enggan dibagikan cawan
kosong menghadapi bulan.
Dalam hidup ada talent digunakanlah, ribuan wang dihabiskan pulih
pula.
Sembelih lembu masak kambing demi keseronokan, haruslah minum tiga
ratus gelas sama-sama sekaligus.
Tuan Cen, kawan karibku Dan Qiu,
Seakan-akan datang pula arak elok, janganlah engkau
henti-henti.
Ku nyanyikan tuan sebuah lagu, persilakan tuan dengar dengan
telinga teliti.
Irama merdu sidang enak tak cukup mahal, namum hendaklah mabuk lama
tak rela bangun.
Dari kuno yang mulia bijaksana memang senyap-sepi, hanyalah si
minum yang menempahkan namanya.
Poet Cao Zhi yang juga Raja Chen dulu buat kenduri Tokong Aman Ria,
buat tanding arak sepuluh ribu seronok puas-puas.
Tuan kenapa kata yang kekurangan wang, ambillah saja arak kami
minum sama-sama.
Kuda beraneka warna, pakaian bulu berharga ribuan,
Angkatlah saja budak gaji untuk tukarkan arak enak, untuk engkau ku
hapuskan risau berpuluh ribu kuno.
[ 點閱次數:2866 ]
--這裡只能是草稿。也算是試驗自己与最近未來的自己的關係。攤著讓別人看看也無所謂,也算是有的無的對話。
我當然覺得馬華文學以什麼字輩畫分其實也沒什麼意思。(我的分類法比編教程而挨(黃錦樹)罵的許文榮更不‘按理’,可能。因為我的是,‘未分類’。還有問號,"可以分類嗎?")
會想到在這個時候再談談馬華文學,与八、九世代盧姵伊提出的‘網路版小結論’的‘不刺激’有關。是,我不是被刺激到,呵,是被‘不刺激’到。她說,“馬華文學研究的工作基本上(她的‘先輩’們)已經完成”。完了。
毫無創意。我以為才要開始?
[也不知從何時開始的文學行動藝術好似終於告一段落。我這陣回到原本的那個‘婆羅洲製造’的快樂女孩。面對文學,左收集右收集,幾十年下來收集的都是悲傷憂鬱的情感居多,我也莫名其妙變了個人黛玉(健壯版的,呵)Beatrice甚至但丁屈原(數不清)來好久。好像終於‘清倉’了,呼!]
不錯,有反應,這樣就与‘唔欠吻’又接上話。多謝指教。
八、九創作者當中唸研究所的,若認為‘先輩’‘做得不錯,沒得做了’也不錯。著重創作,清一清場。馬華創作佼佼者又是評論佼佼者,其實是‘亂象’,看与被看糊成一團。這局面持續也有...少說十多年了,可能橫跨兩個世代有餘了。
我以前其實想編(為什麼停在‘想編’的階段,也是問題)一本馬華‘我後’選(我‘學生輩’的,不好意思,此指大專訓練出來的;有‘知識壟斷’之嫌),主要由拉大,(加邀)馬大,新紀元的班底,陣容還蠻強的:林協力(插隊的,我沒教過他),王修捷(+歌曲創作),林修蔓,李宣春,侯思穎(+插畫),朱詩佳,蔡俊偉(攝影創作),劉玉玲,謝明成,林明發,另加可數的‘一文作者’,即,寫得超級好,但可能只寫得出一篇。當然,現在編好像應該加上伍倩雯、盧姵伊等等等等?肯定遺漏多多,第一,事隔8年了,第二,八末九初我確實開始陌生。啊,少不了應該還有亮相度高的陳偉哲,亮眼的黎傑榮和黎的辦校園雜誌搭檔深韓(?建豪)。還有‘偷運進去的方肯’(如果方肯肯的話,呵)。還有十兒-那天晴(只能放存目,都寫的中篇,是嗎)了,是吧?可能當時腹稿里也有現在‘出詩量’最高的邢詒旺(前新紀元分類),現在編,可能累他畫漫畫舉手抗議,都學生成群了。噢,還得加薇達--馬華激情第一人。哦,還有抽屜,啊抽屜一出其實不用編了,都丟進去。
喂,八、九後,肯定遺漏連連,雞蛋是拿來吃的。都說了,是草稿。
[ 點閱次數:4247 ]
在網路上看到‘性愛二人組’的討論,好像很負面。
昨在新聞首頁瞄到一張兩個年青男女的合照,覺得好看!原來那就是這個馬來西亞新聞界‘最新爆料’的源頭。
女生從照片上看來,很像山口百惠年輕時的feel,難怪自己或是男友捨不得不po上網。不過,對照‘馬國國情’,他們自己的‘精神警察’沒做好工作!男的一般,像卓衍豪。(看到法院(?)出來掩掩遮遮的照片,其實男組員比衍豪像明星。倒是女生,其實比山口百惠小了至少兩號,而且身材看似樸素。熒幕不可信。看來二人組比之演出會是那更棒的導演的好助手--攝影人員。)
戲看多了,本身有條件而躍躍欲試。摹仿的摹仿。誰叫沒導演approach他們。沒人慧眼發現他們的資質。
喜感出來了。
哪一個記者的‘創作’,應該是看過什麼‘開心少女組’的。
性愛二人組,從邏輯上,很明智得體。比‘性愛三人組’好吧。全世界都這樣,結了婚,就組這樣的二人組,是不是。
先預習,將之合法化之後,社會眼光又‘咻!’地轉開啦。
其實我不真care以上這些。比較想,什麼都可以入詩,誰可以寫首詩就叫性愛二人組?“木焱?”
木焱寫情慾詩,看得人臉紅耳赤,很哀怨很純情,拉開時空又覺可愛,‘毛毛蟲’時期的木焱啊。(現在8、9都幾乎喊出‘木老’了,這裡‘學姐’一亮平衡一下。)邢詒旺也有‘潛質’的,寫得較含蓄,美感略勝木焱。如果由呂育陶寫,又國族抗爭悲情去了。寫情慾詩最‘純情’是eL? 可能是他近期頻頻亮眼之作的唯一敗筆。他乾脆問“詩可以寫在床上嗎”,‘開放’得很保守。保守當然不是貶義。(其實是蕉風對不起eL,放一張女生穿小褲的插圖,eL詩裡的畫面(動)感其實比之強多了,同時卻一塊肉都看不見。開了題目小玩笑。其實保持了水準。當然啦,蕉風用心良苦,圖個弄瘋南院的小弟弟小妹妹,情動以衷。繼續增加eL'篇幅',呵,從這點看,eL又成功了。從‘馬國國情’,eL代表8群體問了一個顯得保守卻必要而基本的問題。現時當然答案是不(用高超的隱喻來寫,必須以詩讀詩的不能算,它們根本‘不在’。),聽後8偉哲說,他詩中原有的‘陽具’(偉哲在我面前說得坦然,我尷尬。我是保守的,有馬國賦予的自我審查機制的。)出版時都被砍掉了。蕉風也影射了答案。小褲只能白躺在地上,所以,詩在馬國不能寫在床上。我認為有例外啦。55?60以上?誰管你。這還不夠,必須病倒動不了。那叫病痛文學,寫在床上。)
最好可能陳黎來寫。可惜。國情有落差,也有點遠。當然,他寫了。馬國能自外于小宇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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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流行市場充斥對愛的需求与吶喊。電影,歌曲,很難繞過這個虛幻又因集體願望龐大眾志成城而彷彿真實的‘知識產業’。其實從來沒有人真能知道愛的全貌,都摸的象,it's not found, it's to be defined, it seemed.最'真實'的愛情是失去後回頭看到的。而且,不是失去就夠哦,要‘得到而又失去’才行。忽然佩服eL,說不定一斧頭砍下去正中事物的核心。
我在尋找可以代表馬來社會愛的聲音的代表。P.Ramlee, Sudirman, Jamal Abdillah都仍然很紅,可是我不太喜歡LKK,吸毒等的聯想。另外,像Sudirman,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紅。我覺得他的聲音像黃泥土淤泥的資質。純屬個人審美反應而已。
我是有目標地尋找的。我記得D.J.Dave唱的,還有費翔(Christian ??,那年頭,誰上電台TV吐唱一首華語歌曲一定附加一首馬來歌拼音唱出,不知誰幫高大英俊只欠似乎少了點個性的,我姐姐超迷()的費翔選了開正他聲線的一首馬來歌曲,比他唱‘海闊天空’低迴)翻唱的Andainya aku pergi dulu,非常輕且重(因為聲音夠低,我喜歡男性低沉的聲音)的哀愁,好在不會令人真正發起愁來,點到為止。可是找到的是什麼貓(??cat)唱的(可能其實是原唱者)版本,在唱片行厚著臉皮試聽,非常之突兀而奇特的狂熱。也是那種淤泥似的聲音,只是色素黑一點點,可能是棕黃褐三合一色。我接受不到欠點成年智慧美的‘淤泥聲’,只好放棄。
我又想到一把結實,在想象的愛里流浪吶喊的一把remaja聲,唱著什麼‘jatuh asmara’,常常在不經意時聽到哪裡哪裡就播出這歌曲,我assume一定是紅透半邊天的馬來聲。可是,茫茫音海,唉,歌星名歌曲名皆不知,只會哼著它chorus的部份,而且沒有歌詞。在唱片行就那麼鍥而不捨地抓著個包頭的對她‘哼情歌’問知不知原唱者是誰。可惜,對方也露出‘記得記得’表情,但想不起人名歌名,只知道一定跟cinta有關,不知道是cinta abadi還是cinta teragung。
好啦。我看到長髮Amy混其中的Search,這個我絕對有把握,我看過的第一部電影院馬來片Fenomena,主題曲唱透馬來西亞天空。十多元還可買到CD,居然有kampung價!
幾個都玩吉它的,不同凡響自然是對音樂的要求,錄音清晰,以十多元來說,音質超好。包頭的說Amy還在唱,在solo,所以這不算太懷舊,還contemporary.
"Isabella adalah............ "
咦,恍若隔世後聽Amy的聲音,那麼純情清澈?以前覺得Search只是在喊兼銷四頂長捲髮,....啊,好聽。
找到馬來聲音愛的代表,很本土的迴腸盪氣,我願意從Chantelle改名Isabella一天,呵。雖然,也可能我純粹是樂于找到跌失Sarawak記憶与KL記憶之間的一串音波里的那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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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別人的姑姑入院
今天忽然發現醫院是‘國家重要場所’,很重要,重頭戲的場景啊。人生如果入戲,少了最後的話,很多追求現實的群眾會不滿的。
我自從參考了‘神剩派’詩學人生,人生舞台又開闊不少。
与麗不定時的午餐日定在今天。麗原本只是個‘聽說人很好’的別人的好朋友的陌生人。現在成了我的好朋友。我一點都不介意繼承別人的好朋友。我是家中老么,自小知道穿舊物有多舒服。
麗不先跟我說,一到,開心見面,說,去醫院看姑姑。我立刻說好。
馬大醫院,灰灰的建築像工業區。可惜油了漆。我是喜歡馬大那些舊樓毫無上漆的古樸和粗簡的。
入口處坐關的護士說‘現在不準看人’。(“那我們用聽的”,乘護士咧嘴笑,我們如無人入有人之地般進去了。)
患病的姑姑,明顯病前是‘大地之母’型,現有點脫气輪胎般的泄氣。頭髮綁著,紊亂(像在說,在這場所,誰還在乎美不美),醫院病人制服露出一邊肩膀,麗幫她整一整(哈,病人不需要那麼性感)。很明顯,她不高興,她無可奈何。
麗幫她運動一邊手。我立刻拿起另一邊,按她手掌,拉她手指。(她不可以忘記自己是動物)臉色開始緩和,眼角軟化出一些微笑的線條。我立刻意識到,麗開始運輸愛心到這個昨夜據說一直開眼閉眼与地球一到夜晚即歇息規律打對台的形體。這是一台用久了開始出毛病的被製物。處在現在是放醫院,若干紀元後可能放置‘發散場’(?)等待‘處理’的生物鍊關卡。
我瞄一眼她的置物檯,放著尿片。我問麗,‘她住(醫院,而不是自己的家)多久了。’一個禮拜。‘後戲’正開始。主角沒經驗,曾直言抗拒演出,“我不如死掉算了。”(這不是最坏的心情,她還未‘入尾戲’)她還有人生鬥志,而未意識到她漸漸只需用減甚至除法,加与乘會慢慢用不上。麗像一台能自動補充愛的機制,一直用肢體動作對那具毫無吸引力的形體示好。撫摩,不知講什麼是好的時候,在人開始漸漸不能被當人(在第三世界更是這樣)而更像廢棄物(但還在嘗試勉力維修)的時候,是非常直觀的語言。好,到下半身。病人不只‘形而上’。幫她抬腿。也不要太寵她。把她的腳拉到她可以忍耐的極限,筋脈受一受刺激,就算是‘被運動’,有付出代價會比較有成就感。人性是這樣運作的,到了後期戲還是有效。無效只在那之後。她的表情更靈活一些。她得回一些自信,‘她的腳還能運動’,她与世界接軌了。
一群醫生出現。嚇了一跳,她什麼病需要這麼‘大陣仗’。漂亮,有著時髦髮型的女醫師先自信地發問。帶頭的一個男醫師立刻回應,接著侃侃而談,主導整個'studying tour'。他風度翩翩,帶著蘇格拉底的rhetoric語調,引導同行探索分析這個個案接下來會有的(局部)生物反應及可能的對策,態度輕鬆,當然,這個場所的生態常態是這樣。說話的聲量很大,不知會不會‘吵到病人’。‘姑姑’沒有什麼抗拒的表情,她似乎在參與。她有用。現在她是‘教材’。‘小組’有點久,比想象的久,八個人,輪流發言。剛好打破了糊在一起的死氣沉沉(在醫院‘住’,24小時幾乎不區分)。
好,學完了。我們禮貌說謝謝(我差點打趣,他們才應該對‘姑姑’說謝謝,‘姑姑’躺在這貢獻給他們study呀)。
時間漫長。我開始看手錶。其實不過過了一個半小時。
還可以做什麼呢?打粉。背翻過來,覆過去,香氣在空氣中參與,開始覺得有愉悅感。她的信心又增加一些。她香呀,可愛。
然後呢,喝東西。麗從袋子取出一保溫杯,拿出一根吸管(‘姑姑’鼻子,手臂都插了管的)放進她的口。‘姑姑’什麼都不問,開始吸吮。我問麗,是什麼。麗不回應,我和她像是共謀,我不知情。喝完了。‘姑姑’臉上有滿足感。只是,不到三分鐘,有黃色液體從鼻翼間的插管流出。
‘姑姑’,你的孩子在忙,但是快要來了。我們先走了。
麗已經把‘關懷全套’做完了。‘姑姑’點頭,說謝謝。她和我們來之前很不一樣,現在她有著人一般有的神采。
一邊走我一邊迫不及待問麗,“你給她喝了什麼?”(她插管啊)
“雞湯。不可以喝,但是我給她喝,她需要快樂。給她快樂。”
“啊。”我完全贊成。不是給她軍紀訓練式的對待,這不可那不行。給她快樂,這應該是比較實際的。後期戲會演多久?如果都是苦情戲不會有人要看要演的。
我突然想到,人剛出生滿月,有一套習俗規範,如何參與。買禮物,對方回以雞湯麵線紅蛋。人告別的階段,也可以有一些禮貌的儀式。生命每一階段的經驗都珍貴可慶賀。如果活得不夠長,也可能演不到這一步啊。雖然看起來不是什麼很好的戲碼,還是有戲可演,有一席之地啊。
小時候偶爾听到媽媽訓別人或自己,“你永遠不會老嗎?”或,“你有一天也會老啊!”這音波在時光鏡頭里閃耀,尤其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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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出版社于2003年成立于馬來西亞吉隆坡﹐由一班年輕的中文寫作者組成﹐目前以業余方式刻苦經營。其成員背景多元﹐來自廣告﹑資訊工藝﹑新聞媒體﹑出版﹑音樂﹑電影甚至投資界。有人虛實並行﹐除了經營網上"有人部落"﹐也專注藝文書籍的出版和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