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帶魚

不安于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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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届拉曼大学中文系毕业班戏剧作品  ◎  Shanti
號外 2009-08-16 08:3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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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23》

“我雖然經過死蔭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為你與我同在......”

“那裡﹐有另一個你。”

《玫瑰》

小王子﹕“這感覺是愛嗎﹖”


“我希望那天下一場玫瑰花雨......”

第十屆拉曼大學中文系畢業班戲劇作品

《P23》
導演﹕吳慧儀
演出﹕梁淑君﹑鄭得鴻﹑朱潤玲﹑譚蕙瑩等。

《玫瑰》
導演﹕廖偉凱
演出﹕陳麗惠﹑葉培鴻﹑
馬銘俊﹑范永樂﹑黎美玉等

日期﹕2009年8月19日(星期三)
時間﹕下午3點半
地點﹕拉曼大學PC203課室

[ 點閱次數:6832 ]

The Night, the happening  ◎  Shanti
永恒的生活eternal life 2009-07-28 22:5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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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eL

By the end have I been thinking

of the hands. Is this a feeling of

failure? Clear, bright, just like

champagne bubbling into a white Jasmine.

Why is it so, seeing the cloud alone

wondering if a farewell has really

happened?

The power diluting false line

is great. It endures not just with

tears. And your back is surely

leaving with metaphor.

Trans. by: Tiong


 

[ 點閱次數:7003 ]

Let me disappear further without meeting deadline, please? By: eL  ◎  Shanti
永恒的生活eternal life 2009-07-24 06: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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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n you wish to disappear suddenly on a street,

what un'disappeared is lonely.

 

- Zi Fan

 

Someday, we are no longer in touch, two persons,

how come to you it is a farewell to friendship

while to me it isn’t?

I could finally no longer recognize

myself, is this called distant?

Why could I no longer return to

the noise, we once have had,

wasn’t I not lonely, while still I’m

so quietly?

 

If sadness could change the essence,

how long shall I get used to

such high coolness?

Couldn’t a short time we use to

forget all these?

Unite the broken hearts, weep so tidily to

farewell to the fact

or this way of  weeping 

truly farewell to many things?

 

May be the way I appear is too condensely

pure, diluted, lighten, until the lines turn so simple.

Isn’t it well to be

without refracting more light?

 

I think someday I will, come back in a way of

farewell, I am here

while I am no longer here so long…

Do not grieve, thinking of all these is less easy than

forgetting,

let me disappear further without meeting deadline, please?

 

By: eL

Trans. by: Tiong

[ 點閱次數:9562 ]

起風的時候  ◎  Shanti
永恒的生活eternal life 2009-07-19 06:5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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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寫些甚麼。欲言﹐又止。終於只是靜靜坐著﹐傾聽﹐風裡有聲音......


讓風朗誦

/楊牧

1

假如我能為你寫一首

夏天的詩,當蘆葦

劇烈的繁殖,陽光

飛滿腰際,且向

兩腳分立處

橫流。一面新鼓

破裂的時候,假如我能



為你寫一首秋天的詩

在小船上擺盪

浸濕十二個刻度

當悲哀蜷伏河床

如黃龍,任憑山洪急湍

從受傷的眼神中飛昇

流濺,假如我能為你



寫一首冬天的詩

好像終於也為冰雪

為縮小的湖做見證

見證有人午夜造訪

驚醒一床草草的夢

把你帶到遠遠的省份

給你一盞燈籠,要你

安靜地坐在那裡等候

且不許你流淚

2

假如他們不許你

為春天舉哀

不許編織

假如他們說

安靜坐下

等候

一千年後

過了春天

夏依然是

你的名字

他們將把你

帶回來 把你的

戒指拿走

衣裳拿走

把你的頭髮剪短

把你拋棄在我

忍耐的水之湄

你終於屬於我



你終於屬於我

我為你沐浴

給你一些葡萄酒

一些薄荷糖

一些新衣裳

你的頭髮還會

長好,恢復從前的

模樣,夏依然是

你的名字



那時我便為你寫一首

春天的詩,當一切都已經

重新開始——

那麼年輕,害羞

在水中看見自己終於成熟的

影子,我要讓你自由地流淚

設計新裝,製作你初夜的蠟燭



那時你便讓我寫一首

春天的詩,寫在胸口

心跳的節奏,血的韻律

乳的形象,痣的隱喻

我把你平放在溫暖的湖面

讓風朗誦

[ 點閱次數:6251 ]

北岛  ◎  Shanti
抽屜物語 2009-07-13 07:5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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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彬  北岛译


单薄的衣服
单薄的啤酒
诗人把单薄的面条
一半留在原地。

在飞机與火车之间
他沒有回答沒有疑问。

或许面湯到哪兒都是
他唯一的伴侶


诗人住帝王街
在伯克利和洪堡之间。
房前是日常的玫瑰,
院是游泳池。

只有早上他显露天性
宣称粥会和祖国一样:
烫在嘴上,
乐在腹中。

他白天坐在灯下
寫一行诗
或坐在方向盘前迎來送往。

中午想象的骑马
在健身器上,
晚上苦恼的问题:
赌场卡拉OK或麻婆豆腐?

他不知道当地的山名。
只有啤酒前來自我介紹。
人在平地之上
望見那北京的西山。


诗人要的是
关闭的窗帘,
轻柔的影子和飛快的车。
译者打開窗戶,
召喚光明,疾步如飞。

然而他们还会見面
在公园在炉边。
一個跟守夜人深入夜晚,
另一个把火请入
腹中。

(译自《新离骚》,波恩:韦德勒, 2000, 86-87)

[ 點閱次數:8404 ]

詩的歸航  ◎  Shanti
永恒的生活eternal life 2009-07-09 07: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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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來信﹐一字未提。只附上一篇別人著述的短文﹐

有關一首詩的回憶。

TT的初遇始于一句詩行﹕戀人之目﹐黑而且美。

一首詩喚起歲月所有的回憶﹐既遠又近﹐那些命名初衷或本質的事﹐

在路過之時與我重逢。音樂由遠而近﹐且近且遠﹐

是西班牙的浪人情歌﹐還是﹐遠古的琴音﹖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有人問我公理和正義的問題
楊牧

 

有人問我公理和正義的問題

寫在一封縝密工整的信上,從

外縣市一小鎮寄出,署了

真實姓名和身分證號碼

年齡(窗外在下雨,點滴芭蕉葉

和圍牆上的碎玻璃),籍貫,職業

(院子裡堆積許多枯樹枝

一隻黑鳥在撲翅)。他顯然歷經

苦思不得答案,關於這麼重要的

一個問題。他是善於思維的,

文字也簡潔有力,結構圓融

書法得體(烏雲向遠天飛)

晨昏練過玄祕塔大字,在小學時代

家住漁港後街擁擠的眷村裡

大半時間和母親在一起;他羞澀

敏感,學了一口台灣國語沒關係

常常登高瞭望海上的船隻

看白雲,就這樣把皮膚曬黑了

單薄的胸膛裡栽培著小小

孤獨的心,他這樣懇切寫道:

早熟脆弱如一顆二十世紀梨



有人問我公理和正義的問題

對著一壺苦茶,我設法去理解

如何以抽象的觀念分化他那許多鑿鑿的

證據,也許我應該先否定他的出發點

攻擊他的心態,批評他收集資料

的方法錯誤,以反證削弱其語氣

指他所陳一切這一切無非偏見

不值得有識之士的反駁。我聽到

窗外的雨聲愈來愈急

水勢從屋頂匆匆瀉下,灌滿房子周圍的

陽溝。唉到底甚麼是二十世紀梨呀——

他們在海島的高山地帶尋到

相當於華北平原的氣候了,肥沃豐隆的

處女地,乃迂迴引進一種鄉愁慰藉的

種子埋下,發芽,長高

開花結成這果,這名不見經傳的水果

可憐憫的形狀,色澤,和氣味

營養價值不明,除了

維他命C,甚至完全不象徵甚麼

除了一顆猶豫的屬於他自己的心



有人問我公理和正義的問題

這些不需要象徵——這些

是現實就應該當做現實處理

發信的是一個善於思維分析的人

讀了一年企管轉法律,畢業後

半年補充兵,考了兩次司法官……

雨停了

我對他的身世,他的憤怒

他的詰難和控訴都不能理解

雖然我曾設法,對著一壺苦茶

設法理解。我相信他不是為考試

而憤怒,因為這不在他的舉證裡

他談的是些高層次的問題,簡潔有力

段落分明,歸納為令人茫然的一系列

質疑。太陽從芭蕉樹後注入草地

在枯枝上閃著光,這些不會是

虛假的,在有限的溫暖裡

堅持一團龐大的寒氣



有人問我一個問題,關於

公理和正義。他是班上穿著

最整齊的孩子,雖然母親在城裡

幫傭洗衣——哦母親在他印象中

總是白晰的微笑著,縱使臉上

掛著淚;她雙手永遠是柔軟的

乾淨的,燈下為他慢慢修鉛筆

他說他不太記得了是一個溽熱的夜

好像彷彿父親在一場大吵後

(充滿鄉音的激情的言語,連他

單祧籍貫香火的兒子,都不完全懂)

似乎就這樣走了,可能大概也許上了山

在高亢的華北氣候裡開墾,栽培

一種新引進的水果,二十世紀梨

秋風的夜晚,母親教他唱日本童謠

桃太郎遠征魔鬼島,半醒半睡

看她剪刀針線把舊軍服拆開

修改成一條夾褲和一件小棉襖

信紙上沾了兩片水漬,想是他的淚

如牆腳巨大的雨霉,我向外望

天地也哭過,為一個重要的

超越季節和方向的問題,哭過

復以虛假的陽光掩飾窘態



有人問我一個問題,關於

公理和正義。簷下倒掛著一隻

詭異的蜘蛛,在虛假的陽光裡

翻轉反覆,結網。許久許久

我還看到冬天的蚊蚋圍著紗門下

一個塑膠水桶在飛,如烏雲

我許久未曾聽過那麼明朗詳盡的

陳述了,他在無情地解剖著自己:

籍貫教我走到任何地方都帶著一份

與生俱來的鄉愁,他說,像我的胎記

然而胎記襲自母親我必須承認

它和那個無關。他時常

站在海岸瞭望,據說煙波盡頭

還有一個更長的海岸,高山森林巨川

母親沒看過的地方才是我們的

故鄉。大學裡必修現代史,背熟一本

標準答案;選修語言社會學

高分過了勞工法,監獄學,法制史

重修體育和憲法。他善於舉例

作證,能推論,會歸納。我從來

沒有收過這樣一封充滿體驗和幻想

於冷肅尖銳的語氣中流露狂熱和絕望

徹底把狂熱和絕望完全平衡的信

禮貌地,問我公理和正義的問題



有人問我公理和正義的問題

寫在一封不容增刪的信裡

我看到淚水的印子擴大如乾涸的湖泊

濡沫死去的魚族在暗晦的角落

留下些許枯骨和白刺,我彷彿也

看到血在他成長的知識判斷裡

濺開,像砲火中從困頓的孤堡

放出的軍鴿,繫著疲乏頑抗者

最渺茫的希望,衝開窒息的硝煙

鼓翼升到燒焦的黃楊樹梢

敏捷地迴轉,對準增防的營盤刺飛

卻在高速中撞上一顆無意的流彈

粉碎於交擊的喧囂,讓毛骨和鮮血

充塞永遠不再的空間

讓我們從容遺忘。我體會

他沙啞的聲調,他曾經

嚎啕入荒原

狂呼暴風雨

計算著自己的步伐,不是先知

他不是先知,是失去嚮導的使徒——

他單薄的胸膛鼓脹如風爐

一顆心在高溫裡溶化

透明,流動,虛無

 

 

 

[ 點閱次數:6127 ]

;  ◎  Shanti
永恒的生活eternal life 2009-06-26 11:3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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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柳原對白流蘇說:
"你如果認識從前的我,也許你會原諒現在的我。"

1.天使不是人當的﹐因此有了歌者。

2.麥可﹕1958-2009﹐生為黑人﹐死為白人。

3.

4.

[ 點閱次數:58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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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出版社于2003年成立于馬來西亞吉隆坡﹐由一班年輕的中文寫作者組成﹐目前以業余方式刻苦經營。其成員背景多元﹐來自廣告﹑資訊工藝﹑新聞媒體﹑出版﹑音樂﹑電影甚至投資界。有人虛實並行﹐除了經營網上"有人部落"﹐也專注藝文書籍的出版和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