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帶魚︱ 不安于室
|
首頁︱鏡像︱購買出版品 |
頁數 : << 1 ...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 74 >>
Wild Herbs
/HYW Tr. Zhang Yiping
Planting the Wild Herbs, the earth is helping us
with daily food: paku-pakis, bamboo sprout, kangkung……
Since it is helped by the earth
yet we are living on earth——
Wild herbs, how wild it is? We
are wild in what way?
With food we learn to respect and be grateful
With death we can be alert and fearful
When we no longer lie down drunken like monkey cups
get together, pray and listen timely
trimming desire like exploring difficult little path
the tears we shed are like the chopped grass, cut wood
growing long against the wind, we understand
being lazy is the real wilderness, the real wasteland is
desperation led by over-longing. We
are wild, in what way? What can be eaten in hundred years
with hundred years we plant; Where we can stay for hundred
years
in our whole life we love
Isn’t it enough? Herbs for hundred years
planted by the earth for us, love of hundred years
is to be sowed unto the next generation, to plant for the
next
generation
The generator generates until eleven o’clock,
to welcome the guest, to serve the guest, more handcraft to
be
displayed, only wild herbs
no matter with or without guest, the earth plant for us
let us pluck freely—— need not pluck for ten days
in one day, need not weep the whole life
for eternity—— we are
where we wild.
The earth planted for us,
Where are we.
[ 點閱次數:3941 ]
-- 憂傷痛悔的心﹐祂必不輕看。
泥娃娃﹐ 泥娃娃﹐ ... 一個泥娃娃......
楔子--
我應該招了。 我曾有Puppy Love. 真的。那是一件T-Shirt. 有很多心。 我是多情的。 想學習無情﹐不成。
10.12.2012
This is not merely a question about to save your mum or your wife
first, if one of them fell into river. It is about, if
you saw a sun combined with moon, the beauties altogether, as you
wished, how would you appreciate it ? Quickly
grabbed a snap,
or serenely enjoy
the moment in life ?
[ 點閱次數:2649 ]
紗籠謠
【致 eLH,是啊,干嘛过翻呢?】
那是一段回不去的生命週期,一如已破繭而出的蝶,依戀著蛹的感覺,卻永遠只能披載戴一身七彩斑爛的羽翼,頻頻回眸徘徊。
「哦哦哦……哦哦哦……囡囡快睡覺……哦哦哦……快快長大哟……哦哦哦……」
單調又重複的幾個單字,日復一日、夜復一夜縈繞在那束成一圈、平掛在鐵架子兩端朝相反的方向翹起的大彎鉤上、被小生命躺成立體狀的紗籠邊。哦哦哦……哦哦哦……,睡的香甜,蜷縮像一團幼嫩可口的榴槤果肉的嬰兒,就這樣一天一天飛快地飽滿而長大、在有一搭沒一搭沉吟的催眠曲貫串的歲月中,把紗籠睡得愈發渾圓漲鼓。
打從約莫一百年前開始,這群人的後代就養在「紗籠」裡,讓小嬰兒安臥於那三乘六呎的粗布中,鉤住粗布圈的鐵架上裝著兩個彈簧,以粗繩繫於橫樑上;就這樣,把和著血的骨肉交託給用熱帶原木建造的屋子,任彈簧哄著小娃兒擺盪在天地之間,盪呀盪呀,在時間的分秒轉換剎那,一毫釐一毫克地偷偷囤集喝下的奶,把它化為筋骨,悄悄伸展,直至父母有一天忽然發現小腳已長得探出紗籠,驚呼「娃兒長大了!」
生命最初階段的需求有著類似的本質吧。冬天睡在餘溫的炊口上,夏天在屋外納涼到天明,大夥兒分批來追尋「南洋遍地黃金」之夢後,皆一股腦兒把孩子裹在土著以粗布漂染成紅橙黃綠圖騰的紗籠裡,放心下田耕種或割膠去了,紗籠懸在半空不著地,倒不怕蟲蟻或小動物侵害手無縛雞之力的嬰兒。不管是棕色皮膚的原住民或黃皮膚的南中國移民,家家屋樑上都繫著一根掛紗籠的粗繩子,屋外曬衣鐵絲上,每天總有幾塊小娃兒尿濕換洗,在午後的和風中被吹得國旗般飄揚的紗籠,有雨林花卉繽紛圖案的巴迪染布、有馬來男人每個禮拜五中午可穿著上回教堂頌經的格子布,也有少數人家用的是純白或豔紅的單色布……當布料的顏色漸漸褪了舊了,意味著小嬰兒也快離開紗籠,正式落地生活。
然而,戒紗籠就如戒奶一樣困難,畢竟,那一片小包裹般的天地儼然像甫離娘胎小生命的第二子宮。近三年的時光,人生的風景幾乎就是透過紗籠縫隙所看得到的一方,奶水是從那兒送入口中的,母親慈愛的臉和歌聲也自那扇天窗出現,吃夠、喝足、打著滿意的飽嗝,就悠閒地在紗籠裡玩兒,慢慢等待一種叫做「長大」的生理變化……。那三年,日子是那麼的飽足平順,不管外頭是否經濟不景氣,政局是否動亂,紗籠裡的世界總安穩如初,宛如一座永不幻滅的烏托邦,因此,它竟成了每個孩子的鄉愁所在,老捨不得離開,即便離開,也千方百計想再鑽回去溫存片刻。
於是這樣的畫面近百年來不停上演。
當母親要把浴畢的現任紗籠居留者抱進那彩布裡時,總赫然發現已有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佔據了小娃兒的安樂窩;不速之客正睜著盛裝殘餘的歡樂和等候挨罵的不安之眼,停止了所有借來的時間和享受,盪鞦韆、扮泰山飛躍空中、或就躺著,用臀部往上下扭動操控彈簧的升降……甚至捧著小嬰兒的牛奶瓶大喝特喝起來。
曾經,我就是那不知所措的小嬰兒,被置放在地上,等著母親把姐姐趕出紗籠,且把玻璃牛奶瓶奪回給我。我往往沉默地、冷眼觀望姐姐戰敗公雞似地垂頭喪氣爬出來,像一個非法居民理虧地被驅逐出境般狼狽,把偷來的快樂悉數奉還,落寞地慢慢走開。
而紗籠的誘惑是如此之大,以致這偷渡客總伺機去而復返。可是,生命週期的推衍已註定時間之不可逆,硬是要膠著於過往或已逝的時刻,難逃天譴。
我記得,又是一個炎炎午後,我照例被抱離紗籠沖涼去,回頭但見紗籠被激烈地搖晃擺盪,姐姐正瘋狂地閃著發光的雙眼,咧嘴開心的笑著,口中哼著「哦哦哦、哦哦哦……」
母親見狀大喝一聲,姐姐頓時傻了眼,嘴巴僵成「O」形,說時遲那時快,樑上的繩子應聲「卡察」而斷,彈簧叭噠重重擊打在姐姐的頭骨上,紅色的液體滲入鮮艷巴迪布中,姐姐也自空中墜地,昏厥過去。
那回之後,姐姐向地心引力妥協了,人畢竟是水和著泥捏成的呀,雙腳踩在土地上,才是成人的定律吧,紗籠,只能做為從那神秘世界流落塵世的過渡居所。
我不久也長得踢破逐漸薄舊的紗籠,在沒有預告的情況下,自行爬出紗籠,如已長成的蛹棄置保護它、也限制它的繭,展開生命另一階段。
姐姐更是飛快地長大,我在後頭怎麼追趕也追不上。
同樣是一個極普通的午後,熱極了,我跟姐姐到屋後的河邊浸水消暑。我打著赤膊,只穿一條姐姐幾年前穿過,布料已磨至最舒服而柔軟的大花褲;姐姐則圍著紗籠,在胸口打兩個活結,她明顯已和我不同的頸子以下部位更見微微隆起,在烈陽和細汗粒的輝映下漾著一抹渾圓的光暈。
正當我專心打量姐姐的時候,我訝然看見有紅色的液體汨汨沿著姐姐的大腿滴入水中、散開,在河中形成一圈又一圈的浮水印。姐姐見我怔怔看著她,低頭一瞄,竟然身子一軟、昏倒在河中。
原來,那是姐姐的初經,在我們都不曉得是怎麼一回事時,就來了。
紗籠布上的紅色花瓣彷彿成為姐姐告別童年的手勢,一次比一次染得血紅,觸目驚心。
邁入青春期,涉獵的多是中英文書籍或電影,我們不知不覺向祖輩的母文化及號稱國際文化的西洋文化靠攏,審美眼光附帶的文化潔癖使我們開始疏遠與「拉子文化」劃上等號的巴迪花卉圖騰,紗籠不再被視為溫床,而淪為防備夜讀時來襲的蚊子的工具,又輕又吸汗的粗布,罩在腳掌上,依然執行著它保護肉身的功能。沒有蚊子的時候,我們便將紗籠折成狹長,披在書架上遮塵,免得書本髒了舊了。
就在無數個腳底圍著紗籠的夜晚秉燈苦讀之下,姐姐考上英國著名大學,不久便出國留學去了。
「帶條紗籠去吧!」母親站在房間的角落,看著姐姐把牛仔褲、襯衫、香水等一件一件塞進行李箱。姐姐並不作答,自顧自地收拾著行李,直到「啪」地關上皮箱。
「不帶了!好土!」
母親愣在那兒,手上捧著一條折得齊整如豆腐乾的灩灩紗籠。曾經低低哼著紗籠曲的嗓子,早已多年不唱歌了,而那雙搖動紗籠的手,也早已鬆垮,甚至被歲月烙上幾許淺褐的斑點,與嶄新的紅紗籠對比之下,格外黯淡。
「姐!帶去吧!洗完澡從浴室圍著出來,多方便啊!去野餐還可圍著換衣下瀑布玩、或鋪在草地上放食物、甚至躺在上面,它又比浴巾容易風乾,好用多了……」我喋喋不休地嘗試說服姐姐,母親的臉龐漸漸亮了起來,而姐姐也轉身一把接過母親新車的紗籠,眼淚順勢滴在巴迪布上……
化蝶的蛹終要飛走,姐姐一去就是四年。寄回來的相片中,姐姐竟然別出心裁地把紗籠折成一呎,結結實實圍在腰際,色系耀目的紗籠裙上是一件純白貼身的綿衣,把姐姐襯托得在一群碧眼金髮的同學中分外動人。
不久,姐姐的相片中出現了一位固定在她身邊,環抱住她的男人。
父親和母親都反對她跟一個外國人,但姐姐懷孕了,並決定返鄉待產。姐夫西門陪她從英國飛回來。
母親去多買了幾條紗籠,車成一圈圈的布團,父親也把梯子搬來,在我們小時候睡過的地方重新繫上一根又新又粗壯的繩子,隨時迎接小外甥的降臨。
家裡原已沉寂多時,孩子都長大,老往外跑、父親年前退休賦閒在家、兩老每天一起聊聊天、做些家事,屋內的風景大部份時間像幅靜物畫。可新成員的來到彷彿使一切被魔術棒一點,重新活絡起來。
首先,我們知道那根粗繩下,很快又將懸掛著一個小娃兒,隨著彈簧上下徜徉,偶爾撒嬌的啼哭、偶爾天真地發出稚嫩的笑聲。而紗籠邊的催眠曲也將再次被唱起,與順著時鐘的滴答聲一道擺動的小娃兒,一起構成這幢屋子的動態……
小生命將一日一日、一月又一月地抽芽、長大、在裹貼他的紗籠裡一吋一吋發育成上等黃肉乾包似的榴槤果肉,等著把紗籠漲大、撐圓、踢破……
而屋外的曬衣架上每一天都夾著幾塊紗籠布,驕傲又充滿活力地炫耀在赤道的藍天豔陽下……
快乐地去死吧!我的爱!
因你曾是骷髅 我
遂爱上骷髅
这是我们第一次
一起の死
3.10.200 2
--------------
他說﹕我呸﹗
[ 點閱次數:4010 ]
或 迟来的信
*调用“上海滩”(周润发版)
我超爱打乒乓。
我是说,我现在就要! 打乒乓。
我忽然想再和Zl打一次乒乓,如果可能。可不可以... ....?(The style of Chok Leong playing table tennis only a bit less graceful than ballet, not, not to mention his facial figure. I could imagine if I were a girl.)
My "idol/s" if I would also have so called secular idols, I said. Were those my earlier life Pingpong kakitangan. Zl, HS, ZW, etc, etc.
[对我而言,那是舞蹈, 啊~ 那么快乐,当一记弧圈球被我优美地发明。]
(待续。)
[ 點閱次數:7888 ]
有人出版社于2003年成立于馬來西亞吉隆坡﹐由一班年輕的中文寫作者組成﹐目前以業余方式刻苦經營。其成員背景多元﹐來自廣告﹑資訊工藝﹑新聞媒體﹑出版﹑音樂﹑電影甚至投資界。有人虛實並行﹐除了經營網上"有人部落"﹐也專注藝文書籍的出版和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