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帶魚︱ 不安于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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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一瓶法國紅酒下肚。朋友問,要不要去竹河。
其他朋友還在猶豫的時候。我爽快說,去。她們倒嚇了一跳。
是,我很久不喜參“群眾”的活動。我不相信群眾的taste。
原地踏步的社會。真的不耐煩。只會重複繁殖複製模仿。頭腦直線發達- 快,大,多。
怕。怕。怕。就得個怕字。那又怎樣?只不過應了“有些人活着,已經死了。”
命保着是為更高目標。買樓,供車,吃美食,而已,是嗎?
侏儒的心理。
如果十萬個。怎麼樣?!都裝不下。
我剛買了件白色削肩女神裝,穿起來像羅馬或希臘古典女人。就買下了。
今晚我會穿着白色女神裝去竹河。不穿黑的。黑的蚊子會跟。
連鞋子都穿白的。(不是球鞋!是優雅造型的鞋。)
我們不會有雕塑出現。我代勞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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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看了報紙,看了頭版。
接連了昨日在林悅的臉書看到的很好的標題(好詩意的想法):長街。
她大意是感嘆:怎麼這條街這麼長啊,要走多久。
我想起若干年前,我們,一群孩子,和孩子似的,在我們的嘛嘛街朗詩,散步。只是一種普通的演練。不過,小型詩歌節進行的那週,居然引起“敏感”,學生太應題,在貼洋灰牆的詩之一,歐陽江河的“手槍”一詩直接放了手槍當插圖。有相熟馬來小販隔天就跑來私下問我:為甚麼有一隻槍?我笑笑:哦,沒甚麼,那是玩具槍。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我讓學生把那手槍拿下來。
那些年,由於每一學期都有創作課進行着,創作思維如火如荼,在每一份子的腦海中。
幾乎每一個學生,都可以任何時刻,站起來,捧着一首詩朗起來。
現在有好多學生在外頭做着文字工作,非常自信,也非常有效率。
(是的,“我們”很可怕:每一個都有創作經驗。每一個都有朗詩經驗。都可以寫。都可以朗。1000個!--
“我們”現在散佈各角落,你認不出我們,可是我們存在,透明地存在。)
文字還是有力量的。
我們着實過上了好一段浪漫的風花雪月的日子。
那是我們的“全民寫作年代”,每一個人,不論長相性情,你都可以自信滿滿拿起筆表達自己,你可以是自己的作家。
後來大學本部搬去另一州了。
我留守原校區。
如果給我多個7年。我想,學生的思索,文字力量會更大。
不過,我也相信,我那些很好很理想的學生,出去了“外面”,也是過了一段磨損擦傷的日子。
是的,“外面的世界”並不若老師所刻畫的,(有夢最美/或可輕易訴諸)“理想的實現”(外面的世界灌輸給你:反方向的);但是,沒有夢就完了啊,當然要給你們憧憬。你們看,國家傾斜至此。所以。
但是,事情就留給,如果,
而已。
沒有甚麼,如果再給我7年,多一千個。之類。
時光不停留。
呵。
但是,一個社會裡面的腦,
如果沒有裝着文學,裝着那個遙遠的時空,
是極度僵硬可怕無趣及無趣出禍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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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接著,掏出粉紅節目單再談談動地吟。
我覺得動地吟永遠都少不了呂育陶。其實,呂育陶“監督”時弊的詩姿態最清晰傳遞,從他寫詩最初就開始。
我覺得馬華政治詩不是從傅承得開始的。
是從呂育陶開始的。
動地吟也立了很好的悼亡傳統。這個我不說了。
周若鵬剛開始學魔術時我剛回(第一次)國。
我覺得他的魔術真的很精彩。在星洲舞台踏火很好看。
游川當晚被選的詩,有著先知的高度。
蘇清強的詩姿態是經得起尊敬的。
在何乃健的追思現場,他朗的那首詩令人非常動容,啊!他
怎麼用那樣的聲音朗詩?啊
像禪的聲音,非常非常迷人。
田思讓我羞愧。我虧欠故鄉與雨林。
周若濤的老婆最美。(投周若濤一票)
邢詒旺唱了他自己的詩。可能太近距離了,沒有上一回我看他在“聲音與玫瑰”那一場那種,音樂的波浪感,還有無盡無盡的藍。他解釋了一下,說是弄成一首像是情詩的詩。我大概理解成,是想把一首詩寫成好像是情詩,但是又想寫一首其實不(只)是情詩的情詩。(詩人為何那麼複雜)他大概想寫時間寫存在吧。他應該直面愛情,呵。
然後,被傅承得“誤導”了觀眾一下下,說又是“哀”的主調。哀歌是一種詩體式,其實也可以很歡樂。
傅承得說如果他是女的,他一定會愛上曾翎龍。這個問題留給傅承得(變成女的之後)。
不過,我是認為,曾翎龍以前常提到“本質”,在面對詩的時候,是蠻純粹的囉。
他也是一個相當認真面對時間的詩人。
還有黃建華,工程師·成功商人,寫了上台朗情詩,
馬來西亞真的好需要這些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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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出版社于2003年成立于馬來西亞吉隆坡﹐由一班年輕的中文寫作者組成﹐目前以業余方式刻苦經營。其成員背景多元﹐來自廣告﹑資訊工藝﹑新聞媒體﹑出版﹑音樂﹑電影甚至投資界。有人虛實並行﹐除了經營網上"有人部落"﹐也專注藝文書籍的出版和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