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帶魚︱ 不安于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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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看新聞,報導北京有人被扣留。
雖然不一定是北京最優秀的詩人被扣留。
但裡邊多少有著詩歌的精神的。
此刻北島在香港。
年輕的北島的北京,聽到遠方的聲音,在呼應。
(不是在消費北島。而是認為,那是一個北島年輕時才有的北京。現在的北京,生活太舒服,很難有甚麼“革命意義上的革命”。換言之,讓人民生活舒服,就不革命啦。)
在北京,在香港,在台灣,都有我愛的人。
年輕的,曾經年輕的。
某些脈動總是挑動我的神經。
像是,我曾那麼長期穿著黑衣。
像,我總是帶著傘。有太陽,撐。有雨水,撐。
我和我的一些同伴,我們都在馬來西亞活下來,還有熱情,還有詩,
有些變得臃腫,有些消瘦。馬來西亞,跡近一個非詩的地方,國度。
這些思緒,有關詩歌,有關青春,有關美好的欲望,總燃燒著,有梵谷的太陽和星星,(聖人與世俗的混合體,呵,梵谷是,一個牧師的心靈裝在一個藝術家身體裡)。
有些或許是餘燼..
靈魂有多美,這關乎生命力。
在這世上,要活得美,其實比甚麼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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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標題很噁。
我現在可以理解,為何當年某散文研究大家提起一些專寫“感動”題材的作家很“做作”。
但我現在就想用一用這麼俗的題目。
那天坐在學生旁邊,一對可愛的年輕情侶。後面另有以前的學生等著演唱。其中一個,苗條的妻子身子豐腴了。(後來發現,兩個都是。都是準爸爸了。因為,他妻子已在醫院等分娩。)
小惠忽然眼淚滾下。我嚇一跳:怎麼了?她男朋友說:她太感動了(被演講感動)。
我說:哦,還是你了解她。(好可愛的相知方式,我心想。)
然後,兩個“準爸爸”上台演唱。
唱自創的“一切從這裡建立”。
好聽的聲音。好聽的結他聲。好的記憶...
那麼多那麼好的時光,重現,在歌聲中。
我看著兩個大男孩,新領爸爸執照的兩個年輕男人,
我記得他們的懵懂歲月,眼神,語氣與表情。
看著他們的歲月,生命,清晰的聲音,與美...生命之美,
我落淚了。(卻不好意思轉過臉對小惠說,我也淪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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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亞洲週刊”曾有兩篇文章寫他(和他的愛人同志),是許知遠寫的。
許知遠,“那些憂傷的年輕人”的作者。
我很難去寫允中。一起長大的,很難“造神”。
但我現在隔著歲月的鏡頭去看他,是覺得,他確實美好。
而且,很好的,他與一個與他很搭的女生在一起。
伴兒很重要,沒有適合的,沒有更好。
我們其實都是那種人,只能襯某種特定層次的人。
他和司徒,非常好。
我現在想起,允中與我有限的通信(snail mail)紀錄裡,有一張明信片。
就是街頭的。
就像現在的場景。
忘了是他從台灣,還是從美國,寄到我老家,砂羅越/婆羅洲的地址。
婆羅洲的孩子啊。
以往剛好同時返鄉的時候,他都會約我碰面。不是單獨約會,是約齊前砂共份子聊天,呵。
這是種很複雜的情緒。
以往看報紙,報導甚麼的,就是理性的反應。
這回,看到報導有密運進子彈的情節,
心情真的很複雜。
但是他們是有實戰經驗的。不是懵懂無知群眾。
很矛盾。他的名字。
應允甚麼呢?
像一個允諾。
他身旁開著一朵玫瑰。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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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心中有個老師典範。
當然在我心目中,有個老師永遠無法替代,那就是台大最後一個嬉皮,老K。
我不相信再會有那麼個永遠熱情,正直,青春,理想,並且真把理想活出來了的,一個老師。
如果我的學生在我身上看到過那麼點美好的師者形象,我認為,那是“遺傳”,呵。
而昨日我特地用了寶貴的好幾小時,抵達加影,坐在人群中,為一個我尊敬和由衷折服的馬來西亞師者典範鼓掌,喝彩。
他其實不是我真正意義上的老師,但他待我如一位真正意義上的老師對學生的關愛、看好、理解、支持,和善。
而在他致詞時,我聽著快樂的感動了。
他像個孩子,感謝他的父母養育之恩。一個已經是爺爺的人,一個已經是爺爺的,真誠的孩子。
他感謝他的環境。
他感謝他的妻子,一起走過高低歲月的日子。
他感謝那造他的,賜他生命者。
這是個活生生,充滿記憶和真實的人。
當我為他站到台上,作為擁護他的其中一人。
當他致詞完畢,回過身影,見到我,我迎上前,喊一聲老師,
不夠,我張開手擁抱他,一個美好的生命啊。
一個師者典範。
我樂於有這麼一個身影在我前方,在我於超過十年前初次正式為人師,
就這麼一個身影,坐在極簡陋的四面牆裡,策劃出大學的學綱,研究所的學綱。
而幾個小時的來回車程,我只為為他出現,向他恭賀,微笑,擁抱。之後我就悄悄從人群中引退,走了。
因為他值得。他的人格,值得這樣的在乎與尊敬。
我想他是真正嬴得了大家的尊敬。同樣已退休了的林水檺教授,當有人在台上向他問起:你同事是嗎?林老師回答:也是我老師。
我想,時時記得他的學生也是不多的。
社會愛熱鬧,愛“亮點”。
但我,這麼個對人性極度高標準的人,
心中卻永遠有一席崇高的位置,
是留給他(及像他這樣的人)的。
Bravo! 洪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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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中看到楊邦尼誤把弱水打成溺水,讓我想到蠻多煙遠的事。
梁放最新的作品書名是“我曾听到你在風中哭泣”,很有詩意。他听到的是甚麼時候的哭泣?I have once heard you crying in the wind....so narrative, 哈,這“馬華白先勇”水利工程師),有他自己的獨特人生。
馬華文學裡,人們在裡頭不太愛哭了。
誰還哭,不管為自己或是為別人,都是惹人嫌的一件事。
要哭只好偷偷哭。
(其實)出版“哭泣的雨林”時,我也是跟自己說,寫完/出版了這個,對馬華就算“仁至義盡”,反正也不見得被珍惜。
往後,愛寫甚麼就寫甚麼,不要背甚麼使命感或“大我”的責任了。(還好好個辣妹出生本質卻為了歷史承載的任務落個“老KK”形象。李錦宗就曾“記錄”我:早年相當活躍,近年似乎開始淡出。言下之意,老了,開始淡出馬華文壇,當時我才接近三十?呵。而2008年初的近400頁散文集出版,他在年度紀錄記漏了。“退休人口”,“淡出”了,呵呵。)
這是對馬華而言。
其實對婆羅洲我從不曾真“絕情”地想過:“不理了!”。
現在看到梁放大哥(我初見他,十六歲!他帥氣到不行!我瀏海披肩綢緞髮,哈!想起多惆悵,時光!)還confessed“曾听到你在風中哭泣”,精神一振!好像,婆羅洲canon可以繼續流傳下去。此外,我們還有星座,還有“第三原始林”,有海之東之青,之未知為北或南或東。“馬華同行”不要的,(那)我要啦!
“同哭”是至高的“革命同志情誼”,呼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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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出版社于2003年成立于馬來西亞吉隆坡﹐由一班年輕的中文寫作者組成﹐目前以業余方式刻苦經營。其成員背景多元﹐來自廣告﹑資訊工藝﹑新聞媒體﹑出版﹑音樂﹑電影甚至投資界。有人虛實並行﹐除了經營網上"有人部落"﹐也專注藝文書籍的出版和製作。